第二天除了看電視還幹嘛了,我都記不清了,但記得晚上去了北京後海酒吧一條街。
以前去過北京的鬼街和三里屯酒吧一條街,那是解決食慾和性慾的地方,總覺得是有點低級趣味,這次去後海是想讓那的小資情調陶冶陶冶我的情操。
人多是自然的了,一路走過,知道是酒吧一條街沒啥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逛沙發一條街那。酒吧一個挨一個地在後邊,沙發一個挨一個,一排接一排地塞滿前面的人行道。人在路上走着,隔三岔五的就有人竄出來對面攔住你,叫你一聲大哥大姐的請你進去坐坐。
我們沒進酒吧,但在一家叫做South Silk Road(茶馬古道)的雲南菜餐廳落座,品茶,飲酒,觀景,聊天。
第三天,被領導招見,這也是我摟草打兔子回國的一個主要目的。
去見領導之前,哥幾個又把帶到漢拿山吃烤肉和冷麵。吃着烤肉喝着啤酒挺爽,冷麵上來了我就稀哩嘩啦地幾口把干的都撈出來送進肚裡了。一哥們看我咂着嘴好像沒吃飽的樣子,就試探着問我:“要不要再來一碗?”
“嗯。”
又上一碗,我又一根不剩地吃光光了。
喝完,吃完,他們用車把我送到領導那。
賓主握手言歡,做下談正題。
“在美國瞎混個啥?回來吧。” 領導每次都是這麼開始訓話。
“回來我幹啥呀?” 每次我都是這麼搪塞,其實也不完全是搪塞,是真心話。
“你想幹啥?”
“你給我個院長乾乾我就回來。” 無產者有着大無畏的革命精神。
“行。但你得保證給我好好干!”
“一,,,一定,但是,,,” 我不知道為啥有點結舌。
“還有啥條件嗎?”
“還需要給我配套三環以內的房子,一輛車,一個女秘書,還要,,,”
“我給你配兩護士吧。” 領導打住我的話頭。
“嗯?!”
“你也別當院長了,給你配兩護士送你去安定醫院算了。”
。。。。。。
會談在友好的氣氛中結束。
臨走,我熊抱着領導照了兩張相,留着以後顯擺或者騙人什麼的。
出來後,侄女就又領着我打車打道回府----回老家。
(本文並非完全屬實,但也並非完全杜撰,我寫着玩大家看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