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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波特之鳳凰令——第十三章 和多洛瑞斯一起的禁閉(上)
送交者: 飯小妮 2004年01月27日20:51:38 於 [跨國婚姻] 發送悄悄話


她突出的眼睛變細了。

“噢,什麼?”

“嗯,我是格蘭芬多魁地奇隊成員,我希望能參加星期五五點的守門員選拔賽,我是……那天晚上是否能不關禁閉,取而代之放在另一個晚上。”

在說完以前,他就知道不太妙。

“噢,不”昂布瑞吉說,她笑得那麼厲害,以致於她看起來象剛吞了一個特別多法的水果,“噢,不,不,不,這是你傳播邪惡的懲罰,骯髒的,擾亂注意力的故事,波特先生,懲罰當然不能讓罪有應得的人得到方便,不……你明天、後天、星期五都必須來,你必須按要求關禁閉。我想,你錯過你想要的是件好事,這可以加強課程的效果。”

哈利感到血液涌到他的頭頂,耳邊傳來一聲撞擊聲。“邪惡,骯髒的,擾亂注意力的故事,”這是說他嗎?

她微側着頭看着他,仍然張大嘴微笑,雖然她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仍然等着看他是否會再次冒着悲慘的結果向她大吼大叫。哈利移開視線,把他的書包扔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裡,”昂布瑞吉甜蜜地說,“如果我們能夠控制脾氣,我們會處得更好,不是嗎?現在,請你為我演示符咒,波特先生,不,不是用你的筆,”當哈利彎腰打開書包時她補充道,“你將使用我這支更特別的。給你——”

她遞給他一支細長、黑色的、帶不尋常尖頭的羽毛筆。

“我要你寫,不能說謊,”她柔和地指示道。

“多少遍?”哈利問,裝作十分禮貌。

“噢,寫到出現“墨水已用完”為止,”昂布瑞吉甜蜜地說,“寫完就走。”

她走到她的桌子旁坐下,朝着一堆羊皮紙,好象在寫論文。哈利舉起黑色的羽毛筆,發現好象漏掉了什麼。

“你沒有給我墨水。”他說。

“噢,你不需要墨水,”昂布瑞吉教授說,她聲音里的笑意好象暗示着什麼。

哈利把羽毛筆按在紙上開始寫:不能說謊。

他感到一陣疼痛。紅色墨水的字母出現在羊皮紙上。同時,這些字母出來在哈利右手的手背上,象延着一把手術刀刺進他的皮膚-他甚至看到明顯的切痕,皮膚重新癒合,紅色比之前減淡,非常光滑。

哈利看了一下昂布瑞吉,她同時也在看着他。她那寬寬的,討厭的嘴巴展開一絲笑容。

“什麼事?”

“哦,沒什麼。”哈利安靜地說。

他又看了一下羊皮紙,再一次把羽毛筆放在上面,寫下“我不應該說謊”,並且一瞬間他的手背感到灼熱的疼痛。再寫一遍,那些字好象進了他的皮膚一樣;再一遍,它們好象又漸漸出來了。

當哈利繼續一遍又一遍的把這些話寫在羊皮紙上時,他很快感覺到他的筆沒墨水了,而只剩下了自己的血。繼續寫下去,這些字就好象不停地進入皮膚,出來,並且它們不停地在下一行出現。

黑夜降臨在昂布瑞吉的窗外。哈利並沒有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停下來,他甚至連表都沒有看。他好象知道她正在等待他表現出疲倦,但哈利一點也沒表現出來。看上去好象讓他在這裡做一晚上都不介意的樣子,只是不停的打開羊皮紙並不停的用羽毛筆寫……

“到這裡來,”過了好幾個小時後她說。

哈利站起來。他的手仍然在刺痛。當他低頭是,發現傷口已經痊癒的,但皮膚邊上全是紅色的血。

“手。”她說。

他伸了出去。當她用她那又短又粗,還帶着個戒指的噁心手指碰到哈利的傷口時,哈利儘量克制自己,使自己不要顫抖。

“嘖!嘖!我真沒想到給你帶來這麼多影響。”她笑着說。“那麼,你們明天晚上繼續吧!你現在可以走了。”

哈利沒說一句話就走出了辦公室。學校里非常安靜,現在肯定已經過了半夜了。他慢慢的走出走廊,當他拐過彎確定昂布瑞吉聽不見他的聲音後,哈利開始跑起來。

他現在已經沒時間來練習消失咒了,也沒時間寫關於每天的夢的日記了,同樣沒時間完成他那個關於Bowtruckle的草圖了,就更別說那篇論文了。第二天早上他沒吃早餐來寫一些人造的夢作為他們第一堂課——占卜課的作業,並驚奇的發現羅恩也正衣衫不整的也在他身邊。

“怎麼你昨天晚上也沒做?”哈利問,這時羅恩正在寬敞的公共休息室里忙碌着。羅恩昨天在哈利一回來後就睡着了。他嘴裡正咕噥着,“做別的東西的,”同時正在羊皮紙上胡亂地寫着什麼。

“這就是我所有要做的,”他說道,使勁地把那日記一合。“我說我夢到我正在買一雙新鞋,這樣她就不能從中看出任何東西了,不是嗎?”

他們很快地跑到北樓集合。

“昨天在昂布瑞吉那兒的禁閉怎麼樣?她要你幹什麼?”

哈利猶豫了幾秒鐘然後說“寫字”。

“那好象並不壞,然後,恩?”羅恩說。

“沒了。”哈利說。

“嘿——我差點忘了——她禮拜五放你假了嗎?”

“沒有。”哈利說。

羅恩同情地嘆息着。

這對哈利來說又是一個很糟糕的日子,他在變形課上做的是最差的,他根本沒有練習一點點消失咒。然後他又放棄了中飯來完成Bowtruckle的草圖。同時,麥格教授,格瑞不麗·浦蘭克和Sinistra又給了他們一堆哈利並不準備在當晚做完的作業。因為今天晚上他要去昂布瑞吉那兒關第二次禁閉。最後,安吉莉娜在和他去吃晚餐的路上告訴他,明天全隊要在新隊員沒來之前進行一次訓練。而哈利根本不指望他明天可以逃過昂布瑞吉的禁閉。

“我在關禁閉。”當她和哈利一起走時哈利大喊道。“你認為我希望關在那老蟾蜍的屋子裡面還是跟你們玩魁地奇?”

“只是寫寫字而已,”荷米恩安慰道,哈利攤在長凳上看着肉片和派,他並沒有什麼胃口。“這並不是什麼可怕的懲罰,真的……”

哈利張開嘴,然後又閉上了,只是點了點頭。他沒法確定他要不要告訴羅恩和荷米恩在昂布瑞吉的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他只希望別人並不認為他好象害怕。這只會令整個事情變的更糟而且更丟面子。他隱隱覺得他們兩會有一個秘密的戰爭,所以他決定不向荷米恩抱怨。

“我真不能相信我們有這麼多作業”。羅恩可憐的說。

“那你昨天晚上怎麼不做?”荷米恩問。“你昨天去哪了?”

“我——我我去散步了。”羅恩趕快說。

哈利清楚現在這時候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隱瞞事情。

第二次禁閉和第一次一樣糟糕。哈利手背上的皮膚開始慢慢地變紅並發炎。哈利想它可能很長時間都治不好了。很快,那個切口已經深深地刻在他的手上了,而昂布瑞吉,也許,會很滿意。她從來沒有在房間裡大聲地喘過一口氣,然而,他在關禁閉的過程中也沒說過一句話,除了“晚上好”和“晚安”。

他的家庭作業極其多,當他回到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時,他雖然很累,也很想去睡覺,但卻打開他的書然後開始寫史納皮布置的關於月長石粉的論文。當他寫完時已經是凌晨2點半了。他知道他很可憐,但這一點用也沒有;除非接下來他還要被史納皮關禁閉。然後他飛快地寫出麥格教授的問題的答案,又笨拙地修改了一下格瑞不麗·浦蘭克教授布置的關於Bowtruckles的論文,然後蹣跚地回到床上,當他穿上睡衣後,馬上就睡着了。

星期四在疲勞中過去了。羅恩似乎也很困,雖然哈利不知道為什麼。哈利的第三次禁閉和前兩次一模一樣,除了2個小時後,“我不能說謊”這幾個字仍然沒從哈利的手背上消失,而且繼續留在上面,不停地滴血。暫停繼續寫字使得昂布瑞吉教授過來看了看。

“啊,”她溫柔地說,繞着桌子轉了一圈來檢查他和他的魔杖。“好的。這個應該會提醒你,不是嗎?你今晚可以走了。”

“我明天還要來嗎?”當哈利寧可用左手也不用他靈敏的右手拿起書包時說道。


“哦,當然,”昂布瑞吉教授說,笑得更燦爛了。“是的,我想明天晚上的工作會使我的消息更深刻地留在你心中。”

哈利從來沒想過世界上會有比史納皮更討厭的老師,但當他走回格蘭芬多塔時他想到還有一個人比史納皮更壞。‘她很邪惡,’他想,當他在爬去第7樓的樓梯時,‘她非常邪惡,可憎,發瘋的老—’

“羅恩?”

他到達樓梯的最上面,往右轉然後碰到了羅恩,正埋伏在LachlantheLanky的雕像後面,緊緊地抓着他的飛天掃帚的把柄。他看見哈利時詫異地跳了起來,然後試圖把他的橫掃11星放到他的背後。

“你在幹什麼?”

“恩,沒什麼。那你在幹什麼?”

哈利向他皺眉頭。

“來吧,你得告訴我!你藏在這裡幹什麼?”

“我在——我在躲開弗萊德和喬治,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羅恩說,“他們剛剛和一群一年級新生走過。我打賭他們在拿一年級新生做實驗。我的意思是,他們現在不能在公共休息室做實驗,不能,荷米恩不在這裡。”

他快速而且興奮地說着。

“但是你拿你的飛天掃帚幹什麼,你又不能拿它在這裡飛呀,難道你可以嗎?”哈利問。

“我——好吧——好吧,好的,我會告訴你,但別笑,好嗎?”羅恩用自衛的口吻說,臉正在慢慢地,一點點地變紅。“我——我想我已經當上了格蘭芬多的守門員而現在我又有了體面的飛天掃帚。就這樣。繼續吧。笑吧。”

“我沒在笑,”哈利說。羅恩眨了眨眼。“這真是太棒了!你真的進了隊嗎,太酷了!我從來沒見過你當守門員,你當得好不好?”

“我還不算差,”羅恩說,他看上去對哈利的反應感到很非常寬心。“查理,弗萊德,喬治在暑假總是在他們訓練的時候叫我當守門員。”

“所以你昨天晚上一直在練習?”

“每天晚上除了星期二,只是盡我的力量,就這樣。我在鬼飛球上施了咒語好讓它朝我飛來,但這不容易而且我不知道這樣有多大用處。”羅恩看上去又不安的又熱心。“弗萊德和喬治在我賽完選拔賽後就會感到羞恥了,自從我當了級長以來,他們就不停地說我太驕傲。”

“我真希望當時我在那裡,”哈利痛苦地說,當他們一起離開公共休息室時。

“是的,是這樣—你的手背上是什麼?”

哈利剛剛把右手舉起想藏住,但還是被羅恩發現了。

“只是一個小傷口——沒什麼——它是——”

“她只要你寫字?”

哈利遲疑了,但畢竟,羅恩對他挺忠誠的,所以,他把他在昂布瑞吉的辦公室待着的那一個小時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羅恩。

“那個老巫婆!”羅恩很反感地低聲說,當他們停在胖夫人的畫像前時,胖夫人正趴在畫框上打瞌睡。”她有病!去麥格教授那裡,去告訴她!”

“不,”哈利立刻說,“我不會讓她完全的了解和接觸我的。”

“接觸你?你不能讓她這樣離開!”

“我不知道麥格教授能控制她多少,”哈利說。

“丹伯多,那麼,告訴丹伯多!”


“不,”哈利無力地說。

“為什麼不?”

“他已經夠操心的了,”哈利說,但這不是真的理由。自從6月起丹伯多就沒和他說過話,因此哈利決定再也不找他尋求幫助了。

“好吧,我認為你應該——”羅恩剛想開始長篇大論,卻被胖夫人打斷了,她剛才一直在看着他們,現在終於爆發出來了。“你是打算告訴我口令呢,還是打算讓我一直醒着等你們談話完呢?”

這個星期最後的星期五的破曉十分陰沉。雖然哈利每天走進大廳時還是會自動地朝職工餐桌往去,但哈格力幾乎是不大可能回來的了,所以他馬上就把思維集中到現在的問題上來了——象山一樣的作業還有另外一個和昂布瑞吉在一起的禁閉。

有兩件事情今天一直支撐着哈利。一個是今天已經幾乎是周末了;還有一個是,昂布瑞吉可怕的禁閉也就將結束,他很可能可以從她的窗戶看魁地奇比賽,雖然有點遠但如果幸運的話,他就能看到羅恩的選拔賽。這些微弱的希望,是真的,但哈利感激一切能在現在的黑暗中能給他希望的事物,特別是他在霍格沃茨沒有一個學期的第一個星期是很糟糕的。

當天晚上的5點鐘他敲開昂布瑞吉教授的辦公室門時,他真誠地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了,然後就被叫進去了。空白的羊皮紙早已為他準備好,就放在有花邊的桌子上,羽毛筆就放在它後面。

“你知道要做什麼,波特先生,”昂布瑞吉教授愜意地笑着說。

哈利拿起羽毛筆,看了一眼窗子。如果他把椅子往右移動了一英寸…怎麼找到靠近桌子的理由呢?他在思索。他現在可以看到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正在山坡上飛來飛去,有些人在三個很高球門柱旁邊旋轉,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是在守住球門。在這麼遠的地方,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中間哪一個是羅恩。

“我不能說謊”哈利寫道。他右手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並開始不停的流血。

“我不能說謊”傷口更深了,而且劇烈的刺痛起來。

“我不能說謊”血液流到他的手腕上了。

哈利偶然發現可以從另一個地方看窗外,無論現在誰在守門,都是非常可憐的,因為凱蒂·貝爾幾秒鐘內進了兩次球。哈利大膽地看下去。十分希望守門員不是羅恩,他垂下眼睛看着羊皮紙上的鮮血。

“我不能說謊”。
“我不能說謊”。

他認為他可以再冒一次險時,他又往窗外看了;他能聽見昂布瑞吉教授的羽毛筆在發出“沙沙”的聲音或者是開關抽屜的聲音。第3個人努力做好點,第4個人很糟糕,第5個人很笨拙地避開了一隻遊走球。天正在變黑,哈利懷疑他還看不看得見第6個和第7個人。

“我不能說謊”。
“我不能說謊”

羊皮紙上已經布滿了從他手背上流出的血滴,手象被烤過的一樣痛。當他再次抬起頭時,夜晚已經降臨,魁地奇球隊很快就看不見了。

“讓我看看你寫了多少,好嗎?”昂布瑞吉教授一個半小時後說道。

她向他走來,伸出她短短的手指抓住他手臂。然後,她拉出他好檢查刻在他皮膚上的字,象被烤過的一樣,不在他的手背上,但在他的額頭上。就在這時,他感到他的上腹部有種奇特的感覺。

他使勁掙脫她的手並跳了一下,離開她,並瞪着她。她看着他,她寬寬的嘴上露出微笑。

“是啊,傷到你了,不對嗎?”她溫柔地說。

他沒回答,他的心跳動得非常厲害。他想,她是在說我的手或者她知道我的額頭在痛嗎?

“好的,波特先生,你可以走了。”

他拎起書包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房間。

“別生氣,”他告訴自己,當他跑下樓梯時。“別衝動,如果不必要,別去想它……”

“米姆布盧斯——米姆布托尼亞!”他氣喘吁吁地對胖夫人說,,胖夫人向前轉動為他打開門。

一陣喧譁朝他迎面而來。羅恩容光煥發地朝他跑來,禮服上都是黃油啤酒,手裡還拿着一瓶。

“哈利,我當上了,我是,守門員!”

“什麼?哦——太好了!”哈利說,同時努力想使自己的笑容顯得自然,當他的心臟仍然跳動地很厲害而手還在流血時。

“喝瓶黃油啤酒。”羅恩給了他一瓶。“我不敢相信——荷米恩去哪裡了?”

“她在那裡,”弗萊德說,正在搖他的黃油啤酒,並指着火爐旁的一張扶手椅。荷米恩正在那打瞌睡。她的飲料快從她手裡滑下來了。

“讓她睡覺,”喬治匆忙地說,當哈利注意到一群一年級新生聚集在一起並且明顯在留鼻血之前的幾分鐘。

“到這來,羅恩,看看奧利弗的舊禮服適不適合你,”凱笛·貝爾,“我們可以去掉他的名字然後改為你的名字。”

當羅恩走開的時候,安吉莉娜大步向哈利走來。

“對不起我比你早了一點,波特,”她唐突地說。“這太緊張了,你知道,我正開始想我有時候當伍德太難。”她正在從她的酒杯的邊上皺着眉頭看羅恩。

“看着,我知道他是你最好的朋友,但他不是沒根據的,”她坦率地說。“我想只需要一點練習他就會變得很好,雖然。他從一個魁地奇玩得很好的家庭來。我想他只要比今天顯示出更多的才智,和誠實。維姬·福比歇爾和傑佛瑞·霍普今天晚上飛得也許更好一些,但霍普真會抱怨,他總是悲嘆一些事情,還有維姬造成了混亂。她承認她如果訓練和她的魔咒俱樂部有衝突她會把魔咒俱樂部放在第一位。總之,我們明天2點有個會議,所以確認你們現在都在這裡。順便也幫我一下,你能不能儘量幫一下羅恩,行嗎?”

他點了點頭,然後安吉莉娜又走回愛麗沙·斯平內特身旁了。哈利走到荷米恩身邊並坐下來,當他把書包放下時荷米恩醒過來了。

“哦,哈利,是你,羅恩挺好,不是嗎?”她朦朧地說。“我只是太—太—太困了,”她打了個哈欠。“我為了多做點帽子所以今天早上1點就起床了。他們消失得那麼快,象發了瘋一樣。”

當確定了之後,現在他看起來,哈利看見那些蓬亂的帽子遮住了整個房子,那些粗心的精靈很可能就會把它們撿起來。

“非常好,”荷米恩心煩意亂地說;如果他沒有很快地告訴別人,他會爆炸的。“聽着,荷米恩,我只是走進昂布瑞吉的辦公室然後她碰了我的胳膊”

荷米恩注意地聽着。當哈利進來,她慢慢地說:“你擔心神秘人控制着她就象他控制着奇洛?”

“好吧,”哈利說,降低他地聲音,“這只是可能的事情,不是嗎?”

“我猜想是這樣,”荷米恩說,雖然她的聲音帶着懷疑。“但我不相信他能用迷住奇洛的方法迷住她,我的意思是,他現在當然復活了,不是嗎。他有他自己的身體,他不需要和其它人分享了。他可以把他控制住,我猜想。”

哈利看着弗萊德,喬治和李·喬丹玩了一會拋黃油啤酒的瓶子的遊戲。然後荷米恩說,“但去年你的傷疤疼的時候,沒人碰到你,丹伯多不是說它要感到神秘人才會疼嗎?我的意思是,也許這和昂布瑞吉沒任何關係,只是它疼的時候你剛好和她在一起?”

“她很邪惡,”哈利無力地說。“扭曲的。”

“她很討厭,對,但是,哈利,我想你應該告訴丹伯多你的傷疤再次痛了。”

這是兩天來的第二次——他考慮過去找丹伯多,但是他給荷米恩的回答和給羅恩的回答是一樣的。

“我沒有讓他操心這個。就象你說的,這不是一個大問題。它整個夏天都在不停的疼——它只是昨晚更糟糕了,這就是所有——”

“哈利,我相信丹伯多願意為這個而操心——”

“是的,”哈利說,在他能自己停下來之前,“這是使丹伯多唯一能關心我的,不對嗎,我的傷疤?”

“別那樣說,那不是真的!”

“我想我會告訴巴拉克這件事,看看他怎麼想——”

“哈利,你不能把那些東西寫進信里!”荷米恩說,看起來很不安的樣子。“你不記得了,莫迪曾經告訴我們要當心我們在信里寫什麼!我們不能保證貓頭鷹不會被攔截!”

“很好,很好,我不會告訴他了!”哈利急燥地說。他走開了。“我要去睡覺了。因為我而告訴羅恩,你會嗎?”

“噢,不,”荷米恩說,看起來寬心了點,“如果你要走意味着我能去,不粗魯的話。我肯定會用完的,還有明天我想做更多的帽子。聽着,如果你樂意,你可以幫我,那是非常好玩的,我變得越來越能幹了,我現在能做出圖案和泡泡還有其它東西出來了。”

哈利看着她的臉,上面滿是歡樂,還試圖看上去仿佛他被吸引着。

“恩,不,我想我不會了,謝謝,”他說。“恩——不是明天。我有一大堆作業要做。”

然後他拖着自己的腳走上去男生宿舍的樓梯,留下她有點失望地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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