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士”便站了起來回道:“我說的這名稱有點犯賤和奴才的味道,主要是指這名稱中的p民和草民,這裡我先要提出一個問題,一些人為了向紅都國的貪五黨維權,但卻總是不成功,在場的各位請仔細想想,這原因究竟是在哪裡呢?那就是這些人在自己作賤自己,這其中原因之一就是自己本是紅都國的堂堂一個公民,或者也可以說,是一個有着正常人格的人,但這些所謂的維權人卻又把自己不當個人看待,要做一個屁民和草民,實際上這意思是和賤民的意思同等的,說到這賤民吧,這就和世界上的另一個國家有關了,這個國家的名稱叫尹都國,這尹都國是分為四大種姓的等級制國家,第一等的名稱叫婆羅門,第二等的名稱叫剎帝利,第三等的名稱叫吠舍,第四等的名稱叫首陀羅,這四種種姓在社會地位、權利義務、財產、工作等方面是完全不同的,第一種姓的人就相當於紅都國的貪五黨官員,他們是主宰一切的,第二種姓就相當於紅都國的那些所謂的高乾子弟了,他們都以自己的老子、老老子奪得了那個光頭佬的政權而自豪,第三種姓就相當於紅都國那些一部分先富起來的人了,這一部分先富起來的種姓富的冒油,但又怕貪五黨來找他們的麻煩,所以就不得不和紅都國的婆羅門保持着密切的關係,第四種姓就相當於紅都國的百份之九十以上的打工仔了,他們的大多數人中,勞動所得的銀子就只希望解決溫飽就滿意了,至於說到其它方面,要買房子、買汽車、甚或上一個台階升到吠捨去,但這在紅都國是不太可能的事!
尹都國的種姓制度造成了等級分明的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等不同的界限,但講到底這些人也總算是在這個國家的種姓制度之內,不過這個國家除了這四種種姓之外,還有不少人是被排斥在種姓之外的,這被排斥在種姓外的人就叫賤民,他們的社會地位就更低,就如真正的乞丐一樣,是靠乞討、哀求等來度日的,而我們有些人要維權把自己稱作屁民和草民,這和乞丐在乞討、哀求的方法是一樣的,”“鬥士”說到這裡停了一下,隨後便又說道:“所以大家要維權,不要自作賤的把自己稱為屁民或草民,如果你們自作賤的把自己稱為了屁民或草民,紅都國的貪五黨集團心裡一定是十分高興的,並會在心底里說,你們這些人就是些屁民和草民,也像乞丐一樣在向我們貪五黨乞憐自己的權益呢!”
“鬥士”說到這裡又停了下,接着更提高了些聲音說了起來,“最後我還是前面的那句話,我們要維權,不要把自己稱為屁民和草民,我們是公民維權,雖然說我們手中沒有一張選票,但我們就是紅都國的一個堂堂正正的公民!”“鬥士”說完這句話後向在場的人揮了一下手,接着便又坐了下來。
在場的人中有人拍着手說道:“好,說的好!我們就是紅都國堂堂正正的公民,並不是什麼屁民和草民,名稱中不能放屁民和草民這兩個字。”
那個提出叫屁民維權聯盟的人聽後也說道:“對、對、對,維權不能自作賤的把自己叫作屁民和草民。” 又有人跟着說道:“是啊,網上有這樣的報道,一批教師好幾個月沒拿到工資,竟集體跪倒在了教委的門前,要求解決問題,但最後卻被紅都國的警察趕走了,這些跪在教委門前的教師一定也把自己當作屁民和草民了,正是你越做奴才,貪五黨越不會幫你解決問題,也會認為這些人就和乞丐們一樣了。”
“那我們的維權組織就叫公民維權聯盟吧。”有人大聲的說道。 “同意。”好幾個聚在一起的被拆遷戶一齊說道。
不過這話剛說完,那個被收去律師執業證的律師便說道:“成立這種組織是要向貪五黨的有關部門批準的,我想這不會得到批準的。” “對呀,這種組織肯定是不會批準的。”有人贊同的說道。
聽了這話於是大家又沉默了,在場的人中有個記者是“鬥士”的朋友,過了一會她便問道:“‘鬥士’,那你說說吧,我們該成立怎麼樣的一個維權組織呢?”
“鬥士”聲音高揚的說道:“我想應當成立一個法人組織,這個法人組織的……。”
“成立個法人組織來維權?法人組織是搞經營的,怎麼能維權呢?”立即有人打斷了“鬥士”的話而插嘴說了起來。
“鬥士”聽了這話後,看了對方一眼,又微微地擺了擺手,然後才說道:“你說的不錯,法人組織是搞經營的,但我們要經營的商品卻是另類東西,要經營些什麼另類東西呢?那就是經營些紅都國貪五黨集團特別喜歡的東西,是蟆克斯、裂獰、毛澤西、鄧大平等人的書籍、紀念章、郵票、照片、小冊子等,這店面中放上、銷售這些東西,紅都國的貪五黨是無可挑剔的,我們就可用這店面為聯絡點,假如要舉行大規模的維權行動,那就可以用電話、發信息等立即把大家組織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