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趙把孟浩然的千古名詩《春曉》的神譯貼在足球群里...
《春曉》
春眠不覺曉, sleep sleep in spring night,
處處聞啼鳥, gu gu gu gu birds say hi.
夜來風雨聲, hua la la la rains come by.
花落知多少! oh, shit ! flowers all die !!!
這一貼不打緊,立馬激發俺們這群只知道踢球,從不讀唐詩的糙哥們的極大創作熱情!不過片刻,老陳就一板一眼地把英譯版又翻譯回了中文:
睡睡入春夜,
咕咕鳥招呼。
嘩啦風雨勁,
多少花烏乎?
詩剛貼出來,老張立馬回貼:老陳你的 no good,沒把 or,shit !的意思表達出來,看我的:
睡睡入春夜,
咕咕鳥招呼。
嘩啦風雨勁,
靠!
多少花嗚呼?
老張這“改良版”甫一貼出,隨即收到八個回貼,全是一個字:靠!哈哈,樂得我吆...靠!
爪四哥當然不能閒着,於是大筆一揮,貼了個日本鬼子版:
春眠滴不覺曉滴幹活,
處處聞啼鳥滴大大滴.
夜來風雨聲滴不要,
八嘎!
花姑娘滴統統地沒有了!
俺山東老鄉老宋當仁不讓,立馬跟貼來個山東話版:
春眠地不覺曉接着昏,
到處地聞啼鳥吵得尚。
夜來風雨聲有完木完,
窩們!
俊閨女越來越少了娘滴。
從德國歸來的老錢不甘示弱,給大家貢獻了一德語版:
春眠不覺曉, schlaf schlaf in Frühling und nicht erwacht,
處處聞啼鳥, gu gu gu gu ist was Vögel gesagt.
夜來風雨聲, hua la la la kommt Regen in der Nacht.
花落知多少! ah Scheiße ! Blumen wurden umgebracht !!!
老蔣看後發言說:你們這幫土鱉的翻譯都太俗,看哥給你們寫個壓縮版:
春夢,
聞鳥,
風騷,
花泄!
老蔣的壓縮版立馬在群里引起最強烈的共鳴,點讚者無數. 老蔣正得意,老周發言道:老蔣的詩還是太長,瞧我的:
夢,
鳥,
騷,
泄。
乖乖隆地咚,孟浩然如若有知,非要被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不可!
此時一直未發言的楊隊冒泡了:你們這幫猥瑣男把才情激情與想象力全用在這上頭了,難怪在球場上踢得這麼爛!奶奶!俺也來它一首:
迷迷糊糊入春夜,
滴滴咕咕鳥招呼。
犀利嘩啦風雨勁,
奶奶
多少好花皆嗚呼?
俺看到後,當然先給隊長點讚,然後委婉地指出詩里的問題. 這是俺與楊隊的對話:
爪四哥:楊隊,您這個奶奶後面應該加個滴,奶奶滴,才能更好地代表 or,shit!
楊隊:爪四你雞蛋裡挑骨頭!俺這奶奶發的是二聲與四聲,所以就是 or,shit!
爪四哥:中國文字博大精深,人家歪果仁可分不清發三聲三聲的奶奶與發二聲四聲奶奶的區別...
楊隊:So what?
爪四哥:So what? 哈哈,會 So funny. 給楊隊活學活用一下:
奶奶從北京來美國看望孫子,下午去幼兒園接孫子,幾個金髮碧眼的孩子看到奶奶,於是高聲衝着孫子喊:your "or shit" is coming to pick you up!
楊隊:......... or,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