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電腦黑了全世界之亡命天涯(1) |
送交者: 呂愛武 2005年09月25日15:42:05 於 [笑林之聲] 發送悄悄話 |
我用電腦黑了全世界之亡命天涯(一) 作者:十三郎 來源:起點中文網 望着鐵窗外深藍色的天空,我回憶着美好的過去,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我被判處無期徒刑,將終生在這個地獄一般的監獄裡度過。 我是一個黑客,一次意外的攻擊,竟然進入了國家安全局的電腦里,瀏覽到了我不該看到的秘密。由於我一時疏忽,忘了擦掉我留下得的所有痕跡,被電腦記錄下了一些我登錄的信息。國家安全局的特工們根據這些信息找到了我,怕我泄漏機密,判處了我無期徒刑。 十年了,已經十年了!我已經在這裡呆了十年了。 我現在28歲了,可是這有什麼用呢?既使我38歲,48歲了又有什麼用?我的一生將永遠在這裡度過。 在這裡,我失去了我的所有。 睡夢中,我朦朦朧朧中被一聲巨大的響聲驚醒了。我揉揉眼睛,努力地抬起眼皮,發現我面前的牆倒塌了。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下了床,走過去,監獄的牆的確倒塌了,這的確是真的。我翻過倒塌的牆,來到了牢房的外面。 牢房外面一片狼籍,到處是倒塌的房子,這是怎麼了?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小張,快,把守住各個缺口,小心犯人跑了。” “好的!” 跑,當這個字跑進我的耳朵里的時候,我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是呀!快跑!我腦海里馬上閃過這個念頭。於是我使出了渾身的勁,向監獄外面跑去。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總之這時天已經亮了。望着從東方慢慢升起的太陽,我激動的哭了,這是我十年來第一次看到旭日東升,這是我十年來第一次可以站在田野上放目遠望;這是我十年來第一次呼吸到這麼新鮮空氣。 漫無目的的走在荒無人煙的田野上,心裏面激動的很。突然,我聽到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在唱山歌。尋聲望去,原來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在一個山坡上邊砍柴邊唱歌。 這是我十年來第一次看到監獄外面的人。監獄裡面的人,除了表情冷漠的獄卒外,就是那些神情黯然的囚犯。我欣喜若狂地跑上山坡,來到了小姑娘的身後。 “小姑娘!”我拍了拍她的肩,輕聲問。 她被我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同時我被她的尖叫也嚇了一跳。 “你是誰?”她怯生生地問我。 “我是外鄉的,走迷了路,你能告訴我怎麼走,可以走出這裡嗎?” “我也不知道!” “啊!”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我從來沒出過這座大山。不過我爺爺知道,他年輕的時候走出過這裡,要不你到我家問問我爺爺吧!” “好吧!”我一口你會答應吧?了下來。邊走邊琢磨着,現在那些獄卒們一定在找我,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否則的話我又會回到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裡。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來到了她家,她的媽媽正在做飯,我聞到那香噴噴的香味後,口水忍不住流了出來,肚子也不聽話地叫了起來。 這個家很小,一進門便是一盤坑,沒有別的家具,唯一的裝飾就是掛在牆上的一面大鏡子。在鏡子裡我看見了自己的囚服,我一下子慌亂起來,我穿着囚服,她們一定知道我是一個逃犯了。這時,我想奪門而跑,可是從門外面走進兩個人,一個大約有五十多歲,一個大約有七十多歲。完了,他們一定會把我押送回監獄的! 中年人看見我後憨厚地笑了起來。老年人也很熱情地問我:“是哪的人啊?” “北京人。” 他們兩個人的眼睛裡同時發出了嚮往的目光。 “毛主席還好嗎?”老人殷情地問。 毛主席?怎麼問我毛主席?哦,我明白了,這一定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他們一家還以為毛主席現在還活着,那麼也就不知道我穿的是囚服了。懸着的一顆心掉了下來。 “哦,他已經死了!”我小聲地說。 老人震驚的臉上毫無血色,兩行淚水順着臉流了下來,弄的我尷尬無比,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恰在這時,那個小姑娘在屋外喊了起來:“爺爺、爸爸,吃飯了!” 老人擦幹了淚水邀請我一起出去吃飯,我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可是嘴裡面卻說:“我不餓,你們吃吧!” 經過再三邀請,我才跟着走了出去。 我一個人吃了五大碗米飯,這是我十年來第一次吃飽肚子。 吃完飯又聊了一會兒,然後老人告訴我出山的路。按照他的說法我要走兩天兩夜才能走出這座大山,到一個比較大一點的村落。臨走時,我厚着臉皮請求和他們換一下衣服,他們竟然答應了。而且還給我拿了許多吃的。 站在拐角的山坡上,望着他們一家四口,我哭了,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和媽媽。十年了,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好嗎?在這十年裡,就因為我是一個特別的犯人,所以不允許任何人探望我,還把我關在一個單間裡,即使是望風,也不允許我和任何人交談。這種精神折磨弄的我差點神經錯亂。 在縣城裡,人們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知道,他們見我穿的像個鄉巴佬才會這樣的!唉!我長長地嘆了口氣,低着頭,頂着火熱的太陽走在繁華的大街上。 錢包!我驚喜地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馬上撿起它,快速地塞進懷裡,找到一個沒有人的小巷裡。 583塊,一張農業銀行卡,一個身份證,還有一張照片,照片上面是個面目清秀的女孩,我又看了看身份證,發現她們是一個人。根據身份證號碼推斷,她今年應該也是28歲了。 漂亮女孩對不起了,我現在真的急需錢,我先借一下你的錢,以後一定還你,想到這,我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然後將錢包扔進了垃圾箱。 現在先買一身衣服,否則目標太顯眼,會被警察抓住的,然後再飽飽的吃一頓。 進了一家服裝店,花了100多塊買了一身運動裝,然後在一家小飯店裡叫了兩個肉菜,一邊吃着飯,我一邊計劃着下一步的行動。我這麼重要的罪犯跑了,他們一定會下通緝令的。為了更好地掌握他們的動向,了解他們的計劃,我必須有一台電腦,而且必須是手提電腦。可是手提電腦這麼貴,錢從哪裡來?我突然想了起來,她的銀行卡,卡裡面一定還有錢。 想到這,我扔下筷子,結了帳後跑進了附近的一家網吧!我迫不及待地來到電腦前,摸着久違的鍵盤和鼠標,心裏面湧起一股熱流。朋友,我又回來了,你們還想我嗎?我們十年沒見了! 當桌面打開的時候,我有點傻眼了。怎麼都變了,怎麼和以前的不一樣了。 我轉過頭看了看旁邊的那個人,看了一會兒後我笑了,原來是換湯不換藥,還是以前的那些東西。我還以為現在的電腦已經發展到我什麼也不懂的地步了! 我搜索到農業銀行的網址後,馬上打開DOS,找出它的IP,然後又給他發了一個數據包,查了查它的情況,便直接強行登錄。可恨的是我找不到一個漏洞,根本無法進入。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的腦海里慢慢地搜索着怎麼樣可以登錄到它後台的方法。一次,兩次,三次,都失敗了!唉,十年了,沒想到計算機技術會進步的這麼快,那些方法都失效了。看來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我放出捕捉器,搜索着向農業銀行發送的E—mail。 我就這樣守株待兔地等着。看着捕捉器上高速運轉的信息,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我開始焦躁不安起來,額頭上冒出了許多冷汗。我時不時地轉動一下身體,往緊握一握拳頭,再看一眼屏幕。 怎麼還捕捉不到?都三十五分鐘了,這是怎麼了?我心裏面胡思亂想着。難道這也不行了嗎? “滴滴滴!”耳機里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十年以來一直沒有聽過的聲音。我知道捕捉到了,我激動的趕快把這一封信壓了下來了。 那一刻,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還行!我還是好樣的! 我調整了一下激動的情緒。趕快在電腦上把我偽裝起來,跟着E—mail走進了它的服務器。在數據庫里我找到了劉可兒的信息,但是我沒權限訪問。於是,我又通過DOS,用net命令找到了她用戶的登錄帳號,並且很快地破譯了它的密碼,登錄走進了後台,接着我利用他們的SQL數據庫與它的服務器連接起來,又經過一系列的努力得到了超級管理員的權根。 哈哈!終於進來了,終於可以拿到錢了。 我進入劉可兒的用戶信息裡面,竟然發現就在三分鐘前她剛好把卡掛失了。難道是天要亡我嗎?我在心裏面嘆息着,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對了,可以轉帳呀!我想到這,就像一個快要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一樣激動不已,我隨便找了一家公司,把它的錢轉到了劉可兒的帳戶里,並且激活了劉可兒的帳戶,這樣我便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銀行取錢了。 就在我興奮不已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在跟蹤並且調查我,啊!原來真的超級管理員上來了。我必須馬上下線,否則被他查出來就死定了。 當我要關機逃跑的時候突然才想起來,我在進入後台的時候並沒有擦去自己的腳印,就像一個人並沒有銷毀自己住房的記錄一樣,他一定可以查到我的,更何況我走了,他會把我轉移的錢再移交回原來的客戶,那樣我到銀行還是會一分錢也取不到的。 看來只有一拼了。如果他的技術好,他不但可以查到我,還會把那些帳目再復原。如果我的技術好,那麼兄弟對不起了,你會死的很慘。 我一邊下套,一邊編着一個病毒程序,由於他的技術的確很棒,所以我下的套總是很容易就被他破解了。 當我編完病毒程序後,他已經把我所有的陷阱都添平了,還直接攻到了我的機器上,遺憾的是他晚了一步。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輕輕地點擊了一下回車鍵,病毒被我植入了他的數據庫里。如果他非要現在找我,那麼病毒一發作數據庫就會遭到嚴重的破壞。我相信他是一個很負責任的超級管理員,他不會為了找我而讓數據庫變成一堆廢墟的。 一切都辦完後,我仿佛又回到了我18歲那年,那年的我是何等的目空一切,何等的不可一世。我又找回了十年前的自信,找回了十年前的我,意氣分發,颯爽英姿。 我點開了一個新聞網,想看看有沒有關於我的報道,沒想到還真有我。原來監獄倒塌是因為地震的原因,真是天助我也,要不是那次地震,我現在還趴在鐵窗上望夕陽呢! 新聞上說,這次地震,監獄裡跑了23個犯人,現在已經抓回了15個,我心裏面暗罵那15個傢伙一定是笨蛋。 不能再等了,我必須得下了,那個病毒最多也只能克制住他兩個小時,畢竟,那只是我的即興發揮,威力並不強大,何況那傢伙也的確挺牛的。 我在附近一家農業銀行里把錢取出來後,想先找個旅店休息一下,便在街上尋覓起來。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了起來!不好,銀行裡面有監視器,我取錢的全過程一定都被錄了下來。如果那個管理員查到了我的IP,再根據IP就可以找到這個縣城,通過調查會知道我是從哪家銀行里取走錢的,最後重播一下錄像帶,我不是就暴光了嗎?到那時候我不被警察逮住才見鬼了!
必須離開這裡,而且越快越好。 我攔住一位老大爺,問清了長途汽車站的方向,便打的過去了。聽到有人喊着叫賣本縣城的地圖,我心中一動,買了張地圖,我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縣城周圍的地理環境,發現昌平市離這裡最近,心中馬上下了個決定,去昌平。 沒想到我的運氣會這麼好,現在正好有一輛去昌平的客車,我迫不及待地付了錢後就上了車,坐在舒服的椅子上,我心裏面暗自高興着,幸虧我買了地圖,要不然的話就會像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 車以極快的速度飛馳在公路上,但是我還覺得太慢,恨不得給它裝上對翅膀,叫它變成飛車,飛到昌平市。 而時間卻正好與車速相反,以極慢的速度爬行着。我時不時地看一眼表,心裏面緊張的很。 漂亮的女售票員見我焦急的樣子還以為我有什麼急事,安慰我說:“先生,別着急,我們一定會準時把你送到昌平的。” 她哪裡知道我現在的心情!現在離我坐上車已經一小時二十多分了,再算上我從網吧出來到取錢,到車站的那十分鐘,最少一個半小時了。也就是說,現在那個超級管理員有可能把病毒殺死了還查到了我的地址,說不定公安局現在正坐在會客室里播放我的錄像,而且已經給各個路口的交警打了電話,叫他們攔截我,我要是現在不着急,不緊張,說明我不是人。 果然被我猜中了,在交通崗前有兩名交警和四名武警戰士。他們攔下了近二十多輛客車,正在仔細的搜查着。 我的心開始瘋狂的跳動,手心冒着冷汗,腿有點打顫。 “先生,你是不是病了,臉為什麼這麼白!”售票員好心地問我。 “沒事,沒事!”我假裝鎮靜地說,卻掩飾不住我心中的恐慌。 我努力地使自己安靜下來,將顫抖的雙手壓在屁股下,併攏雙腿。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四個搜查車輛的武警。 看着那四個武警,我仿佛回到了監獄裡。我使勁闖上眼睛,不敢再看他們。不敢再回憶那可怕的經歷,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過了一會兒,我慢慢地睜開眼睛。這時那四個武警已經搜查完十二輛車了,那些車已經都開走了。看着武警們一步一步地向我坐的車搜查過來,我的心沉到了海底,所有的希望在這一刻全都破滅了。 不行,我必須逃出去,我不能被他們抓住。想到這我猛地站了起來,一步跨到車門前,想打開車門衝出去。 “先生,你幹什麼去?”售票員問我。 我靈機一動說:“我肚子大概是吃壞了,實在是……那個……我想方便一下。” 售票員見我剛才那痛苦的樣子,相信了我,便把車門打開了。 就在我要下車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乘客指着前面的客車說:“那是幹什麼?” 我也好奇的轉過頭看了一眼,看見那兩個武警正在和一輛大客車裡的人搏鬥。我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他們把注意力都投向了那個人。我心中大喊,真是天賜良機,此時不走等待何時? 我輕輕地跳下車,想往公路邊上的田野里跑,可是當我看到車輪的時候,心中突發奇想,為什麼不藏到車底下呢?那絕對保險。我又看了一眼車上面的人,他們正在津津有味地欣賞着武警抓人的壯觀場面,哪有時間來注意我。我的心中竊喜,趕快鑽進了車下面,抓住車架,把身子吊了起來。 剛才我要是頭髮熱衝出去,說不定現在我已經戴上了銀光閃閃的手銬了,又過上了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住着不用花錢的房子,吃着不花錢的飯,而且還有保鏢給站崗,想到這我有點忍不住想笑。 “啊!”突然有人大聲吼叫起來,嚇得我差點摔下來。然後,我又聽見了武警戰士的叫罵聲,以及軍靴急速蹬地的踢踏聲。 “噴”的一聲,有一個人倒在了我所在車輛的旁邊,然後是兩個武警用腳踩住他的背,從後面給他銬上了手銬,我正好看見了他驚恐的眼睛,他也看見了我。 當他被從地上揪起來的時候,我的心抽了一下。他會不會告發我,他看見了我。他一定會告發我的。不,不會的,他不會這麼做的。這次的搜查說不定只要搜捕他,而不是我。那個笨蛋管理員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我的,他是個大笨蛋。我的內心痛苦地掙扎着,胡思亂想。 “喂,我是012特別分隊的,有什麼話請講。” “……” “什麼,還有一個向我們這個方向逃跑的,噢,現在就差他一個人了。” “什麼事?”另一個武警問接對講機的武警。 拿對講機的說:“公安局傳話下來,那個越獄的黑客高手就在兩個小時前攻進了農業銀行,修改了帳號,盜走了兩萬現金,現在正往我們這個方向逃來。” “這傢伙還真有兩下子。” “廢話,沒兩下子能叫黑客嗎?” “聽說他以前用電腦進入過國家安全局!” “別廢話了,趕快幹活!現在所有的逃犯基本上都被抓住了,就差他一個了。要是能把他逮住,我們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他們是在說我。那個被抓住的一定也是從監獄裡跑出來的。他看見了我,他一定會告發我的。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中的不安馬上變成了恐慌。我用顫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鐵架。 武警的腳步聲走了過來,我闖上了雙眼,心裏面想着,罷了,如果他真的告發了我,那是天要亡我,我無話可說。我現在甚至想像的到,那兩個武警會在車的兩邊一邊蹲一個,並且笑嘻嘻地對我說:“小樣,快出來吧!你能逃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嗎?”
腳步聲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上了車。我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趕快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但是當那沉重的腳步聲從車底傳到我耳朵里的時候,就像踏在了我心上。我不敢大聲地呼吸,我甚至害怕我的心跳會驚動了他們。 “沒有,再繼續搜查別的車。” 當我聽到他們倆的對話時,驚慌失措的心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全身上下像虛了一樣,沒有一絲力氣。在這時,我才發覺我的雙手和雙腿毫無力氣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從底盤上掉下來。 腳步聲離我遠去了,去搜查後面的客車了。我終於可以長長地吐一口氣了。 車上響起了談話聲。 “咦!那位乘客怎麼還不回來。”這是售票員的聲音。 “是嗎!他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 “真是的!我還有急事,非被他耽誤了不可,怎麼遇到這種人了。” “他去哪了,怎麼看不見了?” “嘟嘟!嘟嘟!”後面的車按喇叭了,催促這輛車快走。 “師傅,再等一下,我們還有個人沒有回來,他去方便了,馬上就好。” 過了一會兒,後面的車開始不耐煩地按喇叭催促着。這時,我從車底下看見交警也過來了。他站在駕駛窗前問:“怎麼不開車。” “交警同志,我們有一個人下車方便去了,馬上就回來,馬上就回來。” “噢!”我看見他的腿走開了。 突然,他的腿又快步地走過來了,我心裏面開始不安起來,我覺得將會有事情發生了,而且是關於我的。因為這種預感來的太強烈了,我這時的心跳開始慌亂起來,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緊張起來。 “是這個人嗎?”我想他一定是拿着我的照片在問。 “是的”!司機的聲音有點顫抖。 “小吳,你過來,有情況!” 我開始覺得無法呼吸。我聽到了很有節奏的跑步聲正在向我逼近,“蹬噔蹬”的聲音就像敲擊在我的胸口上,讓我呼吸不暢! “他剛才就在這輛車上。” “跑了多長時間了?”武警的聲音很凝重。 “大概十幾分鐘吧!他說他要方便。”司機的話有點條理不清。 “朝哪個方向跑了?” “那邊!”司機的情緒穩定了下來,聲音很有力。 “張征,你先把這個抓到的犯人押送回去。我想他不會跑的太遠,我們三個追。”武警對張征說完後,馬上下命令。 終於又逃過了一劫!我暗自慶幸着。 車開了,撲面而來的風直往我肚子裡灌,冷的很。當車開進昌平市長途汽車站後,我等車上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才敢從車底下爬出來。 乘人不備,我趕快鑽出來,站起來,將漆黑的雙手插進褲兜里,以防引起別人的注意。隨便在街上轉了一圈,找了一家小旅店住下了。洗了洗手,吃了點飯後便直接走進了一家網吧!打開電腦,首先瀏覽了一下動態新聞,又是關於監獄在逃犯的報道。新聞上說,23個越獄逃跑的犯從中已經有22個抓捕歸案了,只有我一個人還在逃,新聞網站也真看得起我,把我的頭像掛在網頁上,下邊還有我的個人簡介,看來我不想出名也不行了。 看完動態新聞後,我打開了一個賣電腦的專門網站,看了看各種品牌電腦,又看了看它們的配置,令我吃驚的是十年之間,不管電腦硬件還是軟件都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技術含量,而且價格還超低。 決定買什麼樣的電腦後,我來到了一家電腦專賣店,花了一萬五千元買了一款淨重只有0.8千克的手提電腦,這款電腦新奇別致,小巧玲瓏,我特別的喜歡。 回到旅店裡,我什麼也沒幹,而是在附近的書店買了兩本黑客技術的書來研究,我想看看當今的黑客技術到底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原來黑客技術並沒有我想像的那樣已經發展到了一個不可超越的高度,只是在某些方面有所突破而已。不過關於黑客的工具倒是新填了不少,比如說,什麼阿拉丁神燈了啦,什麼DDOS攻擊器啦。 看了近三個小時後,覺得也就那麼回事,便打開了自己的新電腦玩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結了帳後,跑到火車站買了張去北京的火車票。我想他們公安局昨天沒有抓到我,一定會把搜捕範圍擴大的,我還是上北京吧!他們一定不會想到我不去人煙稀少的荒野山村,而是去了人潮洶湧的大都市。 坐在火車上,我覺得我有點太冒險,應該先布置幾個疑陣,引開他們的注意力,然後我再回北京,這樣比較保險,於是在石家莊火車站我下了車,買了張全國地圖,然後找了家旅店住了下來。 進了旅店,我就迫不及待地攤開地圖,開始測量昌平周圍各個城市離昌平的距離,最後發現鄭州與昌平的距離,正好和石家莊到昌平的距離差不多,鎖定目標後,我決定將我隱身在鄭州,讓他們去找,我便乘機到北京。 來到網吧,我掃描到一家鄭州網吧的IP地址,便利用Internet選項把我所在電腦的IP換成了他的IP,並且開始再次入侵農業銀行的後台。這次不像上次了,很容易便進去了,我想這一定是他們給我下的套,好根據我留下的記錄找到我的IP,查到我的地址,通知當地警方一舉將我抓捕,嘿嘿!我也真的希望你能把我鎖定在鄭州呢! 進入後台,我還裝模作樣地再次將另外一個客戶的錢轉到了劉可兒的帳戶下,轉帳完畢後,我發現有人跟蹤我了,但是我裝作不知道,還很有條理地開始消除我留下的記錄。一切工作做完後,我知道他也查出我的地址了,我還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下了線後,我為自己大聲叫好,為自己的出色表現感到自豪。心裏面大罵那個上了我當的笨蛋:“小樣,跟我斗,你還差一點
回到旅店我藉口說我的朋友來接我便退了房,打的直奔火車站。 坐在通往北京的火車上,我一邊喝着可樂一邊在想,那些沒腦子的笨蛋警察們,現在一定都蹲守在鄭州市的各個農業銀行里等着我的出現。哈哈!讓他們等吧!還有那個查出我IP的大笨蛋,在他們領導發現我給了一個錯誤地點後,一定會大罵他無能,罵他是豬。 呵呵!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這是我十年以來睡的最香的一覺。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憑着我十年來隔窗夜觀天象的能力,我斷定現在大概晚上8點多了。 沒過十分鐘,北京西站已經到了,我興高采烈的跳了下來。望着闊別了十年之久的北京城,我心潮澎湃。我真想對着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大喊一聲,北京城啊北京城,我又回來了。十年前,我不得已離開了你,十年後,我卻又回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淚水已經滑出了我的眼眶。要不是有微風吹過我的臉,我還真的感覺不到呢! 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望着風馳電掣的車輛,望着五光十色的廣告牌,我真想衝到大街上大喊大叫,大吵大鬧一番。但是我的衝動被我的理智壓了下來,告訴我不可以這樣做。 一個人走在繁華的街上,突然覺得自己很寂寞,需要有人來安慰。這時,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和媽媽,我的家就住在海淀區金溝河,我真想回去看一眼他們,不知道他們這十年來過得怎麼樣! 唉!警察一定把守在我家的周圍,一定監聽着我家的電話,我回去不是等於自投羅網嗎?我才沒那麼笨呢!還是再跟他們開個玩笑,玩個帽子戲法吧!反正現在也無聊的很。 我進了一家網吧!這次把自己隱身到了西安。因為鄭州到西安的路程和石家莊到北京的路程差不多。 一切還是原來那個樣,只不過為了讓他們相信我上次在鄭州,我這次表現的更好了一點,在上面用了一點小手段,我一邊觀看着關於我的爆炸性新聞,一邊在想着西安的警方現在一定忙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出了網吧!我想我應該給自己的手提電腦上無線網了,總是用別人的有時候太不方便了。 第二天,我給自己的手提電腦辦了無線網,還辦了個假身份證。晚上,我跑進了一家KTV放鬆筋骨去了。 95年的時候,我記得這一片都是迪廳,現在都變成了KTV了,反正都是一個樣,換湯不換藥,只不過這裡的服務比以前更好了。 吧檯上有一個小姐頻頻向我暗送秋波,電的我渾身熱血沸騰,十年的禁慾生活把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今天終於可以發泄一下了。我邁着小方步向她走去,她笑意綿綿地看着我,直拿眼神勾引我,要不是我控制力好,差一點就暈倒。 嗅着她身上的芬芳,頭腦一陣眩暈。乾淨的臉蛋吹彈可破,真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可是我知道,心急吃不上熱豆腐,總要先問個價,要不然會被狠宰一刀的。 “先生,要玩一玩嗎?”她一邊說着一邊將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咽着口水說:“你給個價吧!” 漂亮的小姐伸出三個手指頭。我還以為是三百呢,馬上答應了。 跟着她走進了一間包房,我衝動的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一把將她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將她和我的衣服全光了。我像惡虎撲食般撲了上去…… 完事後,我很紳士地掏出了三百,放在了她的乳溝上,她看到這三百後臉色馬上變了,拉住我說:“是三千,不是三百!” 我的頭嗡的一聲,我燥紅着臉說:“我還以為是三百呢!” “三百你個頭!你以為老娘這麼賤。” “我靠,你不賤能幹這個嗎?告訴你,老子就三百,有招想去,沒招死去。” “你,好,你等着。”她一邊說着,一邊穿起了衣服,“我要你好看。” “我這不是等着呢!”我點着了一根煙,向她臉上吐了個煙圈。 她氣急敗壞地沖了出去。我撿起她扔下的三百心想,不要別要,反正老子不怕你,媽媽的! 走出包房,穿過喝了搖頭丸跳的正歡的男女們,我剛要出門,被一把大手揪住了領子。我掉過頭剛要罵人,眼睛上卻已經挨了一拳。這一拳打得我頭暈目眩,連東南西北也找不到了。 我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被拉進了一個小黑房子裡。這時,我挨了一拳的右眼已經腫的睜不開了,我用左眼看清了打我一拳的這個王八旦。他高出我一頭,全身的肌肉很結實,明顯就是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種。 緊接着,我又被來自不同方向的拳頭打了個結實。我抱住頭,蹲下身,護住了兩肋和前胸,只留下後背。 “給我打,狠狠的打,敢白吃老娘的豆腐。” 我聽得出來,原來是那個小賤人叫的人。可惜我不會拳擊,也不會武術,只好被暴打一頓了。 也不知道過了幾分鐘了,他們停手了,那個帶頭的給了我一腳後說:“把錢給我付了。” 我嚇得趕快從衣服里掏出三千塊。帶頭的接過來笑呵呵地說:“早給不是就不用挨打了嗎?真xxxx缺心眼!” 他竟然罵我缺心眼!我堂堂一個頂尖級的黑客,頭腦是多麼的靈活,卻被罵成是缺心眼!這個世界難道真的瘋了嗎? 在他們把我又折磨了一番後才放我走了。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奇恥大辱,那個賤女竟然還把我當馬一樣騎在我的背上,還有那個帶頭的叫我喊他爺爺,那不是我爸爸也變成他兒子了嗎!媽媽的!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我用電腦黑了全世界之亡命天涯(六) 回到我租住的小平房裡,我打開電腦使勁的玩拳皇,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電腦人的身上,把他們一個個打得全趴下了。 想到不如做到。我打開編程軟件,將拳皇里那些招式的程序映射到我編的程序里。經過十多天的努力,程序已經編好了。現在最大的困難是怎麼樣才能把這些程序利用一種中間橋梁輸送進我的腦海里。 對,利用數據線將程序寫出,再將數據線接到一個能將電波信號傳換成電磁信號的機器上,隨後把電磁信號通過紐帶轉成腦磁波。 鬱悶的是實驗了幾百次了,效果一點也不好。我學會了很多招式,但是到了實踐中卻用不上,離我的期望差的太遠了!, 雖然我不能通過這個使自己變成絕頂高手為自己報仇,但是仇是一定要報的。我花了一萬塊雇了三個東北大漢,叫他們為我報仇。 那天我本以為他們三個可以為我報仇血恨,便來到約定好的地點準備付另外五千塊。可是他們三個不但把這件事辦砸了,而且還連累了我。 我剛走進那條胡同,便被一幫人堵住了出口。那天那個帶頭的笑嘻嘻的從人郡中走了出來。 “帶出來!”隨着他的一聲令下,被我雇來的三個東北大漢被從人郡中推了出來。他們三個滿身是血,面目全非,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苦。 “王八羔子,聽說你想取我的右手。” 當時我嚇壞了,趕快又是搖頭又是擺手。 “來人,給我把他的右手剁了。” 聽到他的話後,我嚇得全身一軟坐在了地上。 當兩個馬仔把我按在地上的時候,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只是眼睜睜地看着穿紅襯衫的小子把我的手放在了石頭上,然後看着他從腰後抽出一把菜刀,高高的舉起,向我的右手剁了下來。 我的手!我的手!我沒有了手還怎麼動電腦,我沒有了手還怎麼生活,我的手就是我的生命。他們要砍我的手,那就是他們想取我的命,不能,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我要捍衛我的手,捍衛我的生命。 想到這,我的手腕突然一翻,扣住了紅襯衫的手,將他的手按在了石頭上。 刀落處,紅襯衫把自己的手砍掉了,他慘叫着昏死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所有在場的人都呆住了,連我都無法解釋,幾秒鐘後,我反應過來了,趁他們發愣的時候趕快跑。 我一拳打在了我身後那個傢伙的眼睛上,他也像我那天一樣,捂着眼睛痛苦的蹲下了,然後我拔腿就跑,剛跑了沒有幾步,帶頭的老大就大叫了起來:“追上他!” 我聽見一群人的腳步聲在我的身後響了起來,我奮力奔跑着,跑着跑着我傻眼了,我看見我前面是一堵足有3米高的牆。 這是一個死胡同,出口早就被他們堵住了。 我轉過身,他們一個個笑得很開心,我的心在這一刻沉淪到了地獄。我看着他們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想,他們會怎麼折磨我呢!一幕幕古代的酷刑顯現在我的腦海里,令我不寒而慄。 “小子,你不是能跑嗎?怎麼不跑了?”帶頭老大睜着大眼惡狠狠地說。 “老大,他廢了我們兄弟一隻手,讓我來取他的手。”一個臉上掛着刀疤的醜男人請求出戰。 “好!把活干的漂亮點!”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刀疤臉轉過身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我看着他惡狠狠的樣子,心裡暗嘆一聲,罷了,既然今天註定我要毀在這裡,就放手一搏吧!乾死他一個是一個,總不能沒人陪我去極樂世界逍遙吧! 我抖了抖腿,跳了幾個花步,扭了扭腰,準備迎接他的挑戰。那些人看見我的這些動作都輕蔑的哈哈大笑起來。 當刀疤臉一拳砸向我臉的時候,我以極快的速度躲了過去。他接着又是幾記猛拳,但是都被我躲過去了。 他見我躲過了他的進攻,覺得在大家面前太失面子了,馬上憤怒的像頭小獅子朝我沖了過來。我瞅准機會,躬身下蹲,左手握住他打向我的拳頭,右手插入他的腋下,抬起膝蓋猛力撞在他的肚子上,還沒等他貓着腰蹲下的時候,我一腳踹在了他左膝蓋的外側,只聽“啪”的一聲,骨頭好像斷了。他慘叫一聲,躺在地了開始哀鳴。 看着這意外的一幕,他們都呆住了。只有我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都是我所編程序的功能。我將拳皇的招式經過演化,融入了中國的擒拿術,編成了一個快速、有力,可以準確制敵的程序,我之所以在實驗了幾百次,也沒有融進我的腦子裡,那是因為沒有實戰。而今天正好是一個實驗戰場,更何況在剛才的那極其危險的情況下,我將我生命中的潛力全部調動了出來,一下子將那些游離在我腦海里的片斷程序全部組裝起來了。 “媽的,給我上,乾死這小子。”老大叫喊着向我衝來,他的那些小弟們也跟着沖了上來。 剛開始由於我對那些程度還不熟練,身上不是挨一記重拳,就是挨一下重腳,但是我強忍着疼痛堅持着。我知道,只要我一倒下,他們會像一窩蜂似的擠過來,踩也能把我踩死。 隨着打鬥時間的延長,我的動作不但熟練起來,而且發力的時候也又准又狠,將他們一個個打得齜牙咧嘴,而我自己挨的打卻慢慢少起來。 一個傢伙被我踢折了腿,一個傢伙被我摘了環,右胳膊不能使了,另外幾個傢伙有的被我打成了熊貓眼睛,有的被我打斷了幾根肋骨。慢慢的,有一些小弟害怕了,只是佯裝聲勢地在圈外邊喊,不敢上前,只有十來個不怕死的硬往我拳頭上撞。 突然,我身上的報警器響了,我知道我的電腦被人動了。我一記長拳將一個傢伙打趴下了,將擋在我面前的傢伙一腿掃倒,然後踩上他的背彈跳起來,再然後轉過身躍到我後面那個傢伙的肩上,飛也似的跳到了三米多高的圍牆上。 我用電腦黑了全世界之亡命天涯(七) 這一系列的動作就像蜻蜒點水般悠然自如,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我站在牆頭朝帶頭老大微微一笑,抱拳說道:“兄弟,有時間再玩,老子現在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臨走前我看了看人郡,那三個被我雇來的東北大漢已經不知所蹤,大概是在我們剛才打鬥的時候伺機跑掉了。 我翻身躍下牆頭,一路上想,是誰侵入了我的電腦!進了附近一家網吧!我一邊打開電腦一邊琢磨着,我的電腦只有通過我的指紋才能打開。難道是報警器出了故障?我拿出了報警器放在手心裡看了看,又測試了幾下,它並沒有壞嗎!看來真有人侵入我的電腦了,正在我的電腦上查看我的資料。 沒有我的指紋,他怎麼能打開我的電腦呢?真是奇怪。 難道是安全局?對,他們有我的指紋資料,一定可以打開的,只要把我的指紋輸入電腦,那麼一切就解決了!唉!我真笨,早知道用視網膜作密碼保護了。 現在那些特工大爺們一定正在我的家裡面搜集着我犯罪的證據。不行,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把資料毀了。 幸虧我剛聯了網,要不然的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拿走我的資料。 電腦打開後,我馬上利用遠程登錄進入了我的計算機,打開我電腦的這個傢伙可是個高手中的高手,我剛剛進來就被他發現了。他馬上開始追查我的IP,確定我所在的方位,我沒有理他,直接進入C盤刪除我的一些資料。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已經為系統做了隔離牆,我根本無法進入。難怪他對於我的侵入會不理不睬。 這時,我根據我的電腦已經發現他查出了我的IP。我家離這個網吧很近,坐車的話大概有十分鐘就到了,如果他們掛上警笛在大路上橫衝直撞的話,超不出八分鐘就會來到這個網吧,站到我面前。也就是說,我現在只有八分鐘的時間刪除那些我的資料。 我看了看表,現在是10點52分。 我打開了一個黑客專用的軟件,是個功能非常強大的洪水攻擊強,一般的個人電腦在它的攻擊下最多能堅持半分鐘,輸入IP,輸入敞開的端口,點擊一下攻擊按鈕,攻擊開始了。 在攻擊的同時,我並沒有閒着,將可以毀壞文件的木馬程序下載下來發送了過去。 我坐在電腦前兩眼死死地盯着電腦屏幕,心中期盼着我想要得到的結果。五秒鐘,十秒鐘,二十秒。怎麼還沒有動靜呢?再等一下,馬上就會有結果的。一秒鐘過去了,兩秒鐘過去了,三秒鐘過去了。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呢?xxxx,我明白了,他把我的IP屏蔽了,所以我攻擊不了它。 趕快換台機子,一定要搶在他前面把那些資料全毀了,他現在正在下載我的資料。 機子打開了,我焦急地等待着,這是我第一次抱怨計算機開啟的時候會這麼慢,我一邊看着手錶上的秒針在表盤裡移動着,一邊盯着屏幕! 我的心跳在加速,“咚咚”的跳動聲在我的耳邊有節奏的迴響着,我摸了摸滿是冷汗的額頭,心裡在焦急地想,現在是10點54分鐘了,那些特工一定已經坐在車上了,而且已經跑完了四分之一的路程,他們來了幾個人呢?是兩個,還是三個,會不會有附近的警察呢? 快點,快點,求求你快點,我一邊看着屏幕,一邊盯着手錶,心裏面祈禱着,希望這該死的電腦能快一點打開。 出現藍屏了,桌面顯現出來了,瑞星正在掃描,馬上就能上了。太好了,太好了,我搓着雙手,等待着,等待着,我能感覺到我現在的心跳絕對超出了120次。 電腦終於打開了,我擦去手心的汗,迫不及待地再次開始侵入,這次我小心多了,以最快的速度進行遠程登,期望能夠控制我的電腦,可惜的是我還是被發現了,不過這次好多了,我繞過了他給我布置的關卡,直接進入了操作系統,現在,我們要爭奪的是電腦控制權。 他太狡猾了,幾乎每一步都布有陷阱,雖然我求勝心切,但是我不敢粗心大意。如果我一不小心掉進了陷阱,那麼剛才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為烏有。我小心翼翼地前進着,一步一個腳印,我不敢看手錶,也不敢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我怕我看到那奔走如飛的時間後,心會慌亂起來。 我的手因為緊張開始微微顫抖,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緒,努力地使自己平靜下來,讓自己好好地工作。 快了,馬上就要拿到控制權了,我的心因為激動而開始瘋狂跳動,我的臉因為激動而覺得熱乎乎的,我迅速而準備地敲擊着鍵盤,一條又一條的命令通過我電腦被發送出去。 他正在節節敗退,逐漸地失去陣地,而我正在一步一步地前進。就在我快要得到全部控制權的時候,有幾雙大手向我全身各處抓來,出於本能,出於反射結果,我雙肩一沉躲過了想扣住我肩膀的手,左手腕一翻扣住了一隻手的手腕,右手向上一翻抓住了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用力一扭,我感覺到我身後有人因為疼痛而蹲下了。 我左手用力一扭,轉過身,一拳擊在被我制住的這個人的人中穴上,他因為受到太大的衝擊而昏過去了。 突然我眼前一黑,我的頭髮被一個人抓住了,我被揪到了地上我痛的差點掉出眼淚,當我看到他的腳腕時,一拳打在了上面,他因為痛放開了我的頭髮,緊接着我飛快的爬起來一膝蓋頂在了他的褲襠外,他痛苦得蹲在了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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