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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說
送交者: alexsyalexsy 2024年09月17日14:41:04 於 [笑林之聲] 發送悄悄話
接見非洲和拉丁美洲青年學生代表團時的談話

(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五日)



  主席:歡迎你們。

  你們是哪些國家的朋友?(這時外賓起立,分別向主席作自我介紹)

  你們是正在念書的,還是讀完了?

  日拉爾:已經念完了。(其他外賓答:還正在念書。)

  主席:你們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

  喝茶。願抽煙的抽煙,不抽煙的不抽煙。(全體笑)

  謝爾蓋·巴里奧:我想了解一下毛澤東同志對我們秘魯的看法,希望我們秘魯成為什麼樣的國家,對我們秘魯有什麼希望。主席:先要問你,你有什麼意見。(主席笑)你們國家的情況,我不太清楚。

  謝爾蓋·巴里奧:毛澤東同志講對我們國家的情況了解得少,我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因為我們國家離你們的國家很遠,而且我們的政府禁止人民到中國來,所以到中國來的秘魯的人是很少的。不管怎樣,我們國家在拉了美洲是有很悠久的歷史的,並且在將來,毛澤東同志很快可以聽到,它能夠在拉丁美洲發出一個很重要的聲音。

  主席:什麼很重要的聲音?

  巴里奧:革命的聲音。

  主席:革什麼樣的命?

  巴里奧:是反對資產階級的、帝國主義的、資本主義的,反對壓迫階級的,反對壓迫民族的革命。

  主席:一切資產階級都反對嗎?你們國家有沒有民族資產階級?有沒有愛國的,反對帝國主義的民族資產階級啊?

  巴里奧:在我們拉丁美洲的大部分國家,特別是在西部和南部的一些國家,進步的資產階級的力量是很弱的,大部分是跟帝國主義的利益,跟大資產階級的利益緊密聯繫的。因此,它們和革命的利益結成聯盟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主席:我贊成你們反對帝國主義,反對給帝國主義當走狗的那些人。其他的人,首先是工人、農民,然後是愛國的民族資產階級,可能有少數進步的民族資產階級,這種人是比較少的,同這些人應該結成統一戰線。這樣,反對的對象,革命的對象,就比較少一些,革命的力量就比較大一些。你贊成不贊成啊?因為壓迫人的人在世界上總是少數,一百個人中間只有幾個,這樣就可以團結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這是我們共同的問題,是整個拉丁美洲、非洲和亞洲共同的問題。在歐洲、北美大體上也是這樣。譬如在美國,譬如在英國,工黨、社會民主黨,社會黨,美國那些大工會的領導人,他們是幫助資產階級的。工人階級有很大一部分現在還不覺悟,但是將來他們會覺悟的。

  所以我們只反對帝國主義者同它在各國的走狗,其他的人,我們不反對。我們並不反對整個美國人嘛。他(指謝爾蓋·巴里奧)又不贊成了。

  還有什麼問題?

  阿里烏:我們是黑非留法學聯、西井學生總會的代表,我們想借這個機會向毛澤東主席講幾句話,並且通過毛澤東主席向中國人民表示敬意。我們想請毛澤東主席知道非洲的情況,並且就您知道的一些問題給我們一些答覆,正像剛才毛澤東主席給秘魯的朋友的答覆一樣。

  我們今天非常高興能夠得到毛澤東主席的接見,我們願意借這個機會,對毛澤東主席和中國人民表示崇高的敬意。在地理上,非洲和中國是離得很遠的,但是我們共同反對帝國主義,反對老殖民主義和新殖民主義,多年的鬥爭把我們同中國人民結成了深厚的友誼。而現在,我們在中國雖然只呆了幾個星期,但是我們看了很多東西,我們看到中國正在熱情地進行建設,中國的人民群眾也在參加建設工作。非洲曾經是許多國家的殖民地,譬如法國的殖民地,法國已經給了這些國家許多獨立,但是人民並沒有真正地參加建設工作。我們感謝毛澤東同志和中國的其他領導人對非洲國家的一貫支持。我們非洲的學生正在進行着反對帝國主義的鬥爭,正因為我們進行了這個鬥爭,我們才同中國學生聯合會建立了關係,正因為這個鬥爭今天才使我們來到中國。通過這次座談能夠使毛澤東同志了解非洲的情況,同時希望毛澤東同志對非洲的情況發表一些意見。

  主席:還有非洲朋友要問嗎?

  艾克洛:我認為,我們非洲現在面臨着另外一種危險,這是一個現實問題——毛澤東主席是不是能夠同意——社會主義陣營中一個國家的問題,這個國家過去曾經是我們很好的同盟者,現在是修正主義。過去我曾經有機會在法國念書,現在又在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捷克念書,在那裡,我每天都看到修正主義直接的影響。我們在捷克已經念了三年書,但是在這三年內,他們要求我們不要談反對帝國主義的鬥爭,譬如在一些會議上,我們所見到的就是讓大家跳舞,不幫助提高我們的政治覺悟,就是應該怎樣武裝起來,爭取我們的自由。我可以舉一個例子。委內瑞拉的同學過去每年都組織一些討論委內瑞拉國內鬥爭情況的會議,自從去年以來,委內瑞拉和捷克建立了商務關係以後,就禁止再組織這樣的會議了。他們對委內瑞拉的朋友說:你們在這裡可以讀書,回國以後不要再參加解放鬥爭。還有另外一個例子。喀麥隆人民聯盟的留學生,自從捷克和阿希喬政府建立了外交關係以後,在那裡的喀麥隆的留學生就不能再舉行任何集會了。不論在布拉格,在莫斯科,都是一樣。去年我曾被邀請去參加喀麥隆人民聯盟的一次支部大會,他們的負責人曾同當局協商,但是並沒有得到結果,後來這個集會只是在學生的一個房間裡舉行了。當然,現在非洲在國外的留學生,有些還沒有覺悟。他們仍然認為,不談政治,不談反帝,是一件好事。我還可以舉一個例子。我曾同捷克和平委員會的一個人談話。他說,現在已經爭取了一切行動,來反對黑非留學生聯合會,但是我們認為,黑非留法學生聯合會是一個先進組織,捷克當局怎麼能夠說這樣的話呢?從這些例子可以看出,我們非洲正面臨着一種修正主義的危險。現在的問題是不是要進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問題,是不是我們大家都願意參加這個鬥爭的問題,而他們有些人卻把現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這些爭論說成是北京和莫斯科之爭。我們認為,這不是北京和莫斯科之爭,而是世界人民要不要革命的問題,是不是要同帝國主義妥協的問題。這是我自己的看法,不知道毛澤東主席是不是會同意我的看法。我們認為,這不是北京和莫斯科之間的爭吵,不是兩個國家首都之間的爭吵,而是世界革命所面臨的問題。正像秘魯的同志已經講過的一樣,這是反對帝國主義、殖民主義、新殖民主義和各國反動派鬥爭的問題,也就是同帝國主義作鬥爭的問題,而事實上,我們非洲已經遭到了帝國主義的統治,現在是不是要同帝國主義合作、同帝國主義共處的問題。

  主席:帝國主義是壓迫各國人民的一些集團,各國被壓迫人民怎麼能夠跟它們和平共處呢?

  帝國主義,新殖民主義,老殖民主義的問題是各國走狗的問題。不管那些人如何,如果不反對他們,就無所謂革命,就無所謂革命的勝利。不談政治,單跳舞,是不能打倒帝國主義的。(眾笑)修正主義要你們服從他們跟帝國主義妥協的路線,它也要我們服從,它要全世界各國革命的人民都服從,我們是不服從的。我們也不服從帝國主義,也不服從新、老殖民主義,也不服從修正主義。也不服從它們各國的走狗。譬如在中國就有那麼一個走狗,頂著名的人物是蔣介石,我們能夠跟蔣介石合作嗎?蔣介石現在在大陸上有他自己的朋友,就是地主階級的殘餘,資產階級的殘餘,同這些人不能合作,要教育他們,在勞動中改造他們。如果他們要造反,譬如破壞,燒房子,破壞牲畜,搞投機倒把,殺人,暗殺革命者,我們必須進行鎮壓。我們的方針就是這樣,比較簡單明了,沒有什麼吞吞吐吐。無論見效的,沒有見效的,只要他反對我們,我們就反對。

  你們知道,譬如阿爾及利亞的革命,古巴的革命、越南南方的革命,我們都是公開支持的,剛果(利)的武裝鬥爭,我們也是公開支持的,沖伯就是帝國主義的走狗,我們不跟他建立外交關係,我們站在剛果(利)人民的一邊。譬如加納,我們支持加納人民的鬥爭。帝國主義者兩次暗殺他們的總統,我們是反對那種慘無人道的暗殺行為的。

  整個拉丁美洲的革命是有希望的,不僅你們秘魯,你(指謝爾蓋·巴里奧)不是問我秘魯的前途怎麼樣嗎?秘魯的前途和整個拉丁美洲的前途一樣,是要用革命鬥爭去推翻帝國主義同它的走狗。我說的是大的、忠實的走狗,而不是跟帝國主義聯繫較少的那些人。這樣,我們的統一戰線反而會擴大一些。

  還有問題嗎?

  埃內斯加:我們在這裡代表拉丁美洲革命組織的海地、秘魯、哥倫比亞、委內瑞拉的代表首先向毛澤東主席表示感謝,感謝您接見了我們,並且通過您表達我們對中國人民為反對帝國主義和走狗所進行的長期的革命鬥爭表示崇高的敬意。

  主席:謝謝。

  埃內斯加:我們對中國人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所作的努力也表示敬意。同時,我們代表海地、秘魯、哥倫比亞、委內瑞拉的革命組織對中國人民和中國政府對我們這些國家的解放鬥爭所給予的支援表示感謝。中國人民和中國政府對亞洲、非洲、拉丁美洲其他國家的解放鬥爭也給予了同樣的支援。我們深信,中國一定會站在我們反對美帝國主義,爭取民族解放鬥爭一邊的。

  我們同意在反對帝國主義的鬥爭中應該團結儘可能多的各階層的人民。我們革命運動組織的總路線,也就是要建立一個最廣泛的統一戰線,當然我們也不能不注意到,在我們國內要建立這樣一種廣泛的統一戰線是有困難的。古巴革命給我們各國人民的革命提供了一個榜樣。古巴的人民使我們拉丁美洲廣大人民認識到,他們可以進行反對帝國主義的鬥爭,並且也使那些資產階級的反動階層懂得,這些革命對他們來說意味着什麼。現在我們所進行的反對帝國主義的革命運動是有深刻的政治意義的,現在這些革命運動已經在馬克思列寧主義路線的指導下進行了。因此,這些資產階級就要選擇,要不就投靠工人、農民,參加反對帝國主義、爭取民族解放的鬥爭,要不就跟帝國主義一塊去平分利潤。

  我們相信,最後由於工人和農民強大的聯盟,這些資產階級將不再為帝國主義的利益服務,而投到民族解放鬥爭中去,同時,這也包括一些中間的階層,主要是指進步的知識分子。有些國家的困難會多一點,有些國家的困難會少一點。我們也深信最後勝利將屬於我們各國人民。

  主席:講得對,我贊成,最後勝利總是屬於全世界各國人民的。這已有許多證據。譬如古巴不是勝利了嗎?當然還沒有最後勝利,中國不是勝利了嗎?也沒有最後勝利,最後勝利要全世界帝國主義倒下去了,全世界各國人民都翻身了。

  我們周圍的許多國家都有美帝國主義的軍事基地,我們的台灣還沒有解放。我們現在這樣一種狀況就算最後勝利了嗎?沒有。這是幾十年的事情。美國帝國主義不打倒,這些軍事基地不撤走,日本人民不翻身,南朝鮮、南越、菲律賓、柬埔寨、老撾、泰國、馬來亞這些國家不把帝國主義趕走,不把本國的壟斷資本或者是親帝國主義分子打倒,我們這個國家也不能得到最後解放。

  拉丁美洲、非洲和整個亞洲,還有歐洲、北美、大洋洲如果不解放,一個國家或者少數國家解放了,最後解放是不可能的,算是暫時地解放了,譬如中國、古巴、阿爾及利亞、北越、北朝鮮。但是,我們面臨着很大的敵人。所以我們跟你們要團結起來,站在一條戰線上,向共同的敵人作鬥爭。

  在座的各國朋友的思想也一致嘛?

  ×××:不一致。有馬列主義者,有民族主義者。

  主席:不完全一致不要緊,有些相信馬克思主義的人,有些現在還不相信,甚至有些人信宗教,但是,我們在反對帝國主義及其走狗這一點上團結起來。現在帝國主義的頭子是誰呢?就是美國帝國主義。當然,在非洲說來,法國、英國、比利時、葡萄牙、西班牙這些國家是有影響的。在拉丁美洲,美國的影響是主要的,我們在反對帝國主義的統一戰線中可以團結起來。

  修正主義自己不反對帝國主義,還妨礙我們反對帝國主義,那我們也不贊成,要批評他們。現在帝國主義和修正主義仍在欺騙人民,因此我們要做批評工作。剛才那位朋友(指艾克洛)講得好,他就做了批評工作。

  你(指艾克洛)是那個國家的?

  艾克洛:是多哥的。

  主席:多哥在哪裡?

  王××:在西非。

  主席:是屬於哪個國家的?

  ×××:原來是法國的殖民地。

  主席:你們國家獨立了沒有?

  艾克格:名義上獨立了,現在所謂的獨立,就是有一個國歌,有一個國旗。

  主席:你們認識了這一點。所謂名義上的獨立和實際上的獨立有區別嘛!

  要做群眾工作。知識分子如果不同工人、農民結合,不對工人,農民做工作,團結工人、農民,而是脫離工人、農民,那就不好了。知識分子不是一個階級,它不屬於無產階級,就屬於資產階級,它不為無產階級服務,就為資產階級服務,它可以替這個階級服務,也可以替那個階級服務。譬如我們中國的北京有一個北京大學,你們去看了沒有?

  ×××:沒有去,因為放假了。

  科西·加普遜:訪問過人民大學。

  ×××:在上海看了什麼大學?(答:沒有看。)

  日拉爾:在西安看了交通大學。

  主席:無論那個城市的大學、中學、小學,那裡的教授、教員,以及行政工作人員過去都是國民黨的,很少有我們的教授,很少有我們的教員,那些人都是替國民黨服務的,都是親帝國主義的,有些親日本帝國主義,有些親美帝國主義,有些親法國帝國主義,有些親德國的,有些親英國的。解放的時候,只有很少的人跑掉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教授、教員都留下來了,替我們服務。現在有些人已經進步了,贊成馬克思主義了,有些人還處於中間狀態,是中間派,此外有少數人思想很右,他們的腦筋還是舊的,大概占百分之幾的人數,他們贊成修正主義,不那麼公開講就是了。有極少數的人希望蔣介石再回來,社會就是這樣複雜的,但是不妨礙大局,因為左派和中間派聯合起來占百分之九十以上。

  你們會問,為什麼中國解放十五年了,有許多人還是中間派,有一部分還是右派呢?外國人說我們“洗腦筋”,為什麼這些人的腦筋還沒有洗好呢?(眾笑)思想工作就是這樣不容易做的,需要一定的時間,不能強迫他們洗腦筋,(眾笑)只能勸說他們,只能說服他們,不能壓服他們,要他自己遂步了解,逐步覺悟起來。他們這些人是不跟工人、農民接近的,他們脫離群眾。現在我們想些辦法,使他們同工人、農民接近。

  知識分子脫離了群眾就沒有什麼用。這是我們的經驗,也是列寧的經驗,也是馬克恩、恩格斯的經驗。所以,我們希望你們不要脫離人民群眾,不要脫離你們國家占最大多數人口的工人和農民。

  要做群眾工作,就要交朋友。如果沒有工人、農民做朋友,你就不了解工人、農民的思想狀況。這就是說要做調查研究工作。知識分子要接近群眾,做調查研究,是不那麼容易的。第一條,知識分子過慣了城市生活,他就不想到鄉下去做調查研究工作,趕也趕不下去。(眾笑)他們成了習慣。第二條,到鄉下去做調查研究,去了並不等於真正交好了朋友。因為知識分子有知識分子的派頭,擺一付老爺架子,農民看不慣,擺一付老爺架子去接近工人,工人也看不慣。開始他們弄不清楚,不知道你們是幫助他們的,還是傷害他們的。我自己就有這樣的經驗,要經過一個過程。譬如講組織工會,舉行罷工,經過一個過程,工人才相信,你是幫助他的。而不是傷害他的。同農民說話,絕不能擺起一付知識分子的架子,看不起他們。我曾經說過這樣的話,知識分子就某一點說來,是比較最有知識的人,但是不如工人、農民的知識多。

  因為我們讀的書,無論你讀的是什麼書,讀的是馬克思主義的書也好,資本主義的書也好,或者封建孔夫子的書也好,都是書本上的東西。這些書本都不教我們怎樣革命,只有馬克思主義的書教我們怎樣革命,但是也不等於讀了書就知道如何革命了。

  讀革命的書是一件事情,實行革命又是一件事情。我借這個機會講一點我的經驗,也許你們不贊成,將來可能有一天你們會想起我今天講的這些話。

  解放以前,中國只有幾百萬工人,大約有四百萬工人,有幾萬萬農民。剝削者和壓迫者全中國只有幾千萬,占百分之五左右,大約只有三千多萬。那麼我們站在那一邊呢?是站在少數剝削者方面,還是站在幾萬萬農民同幾百萬工人方面呢?這個問題在開頭我是沒有搞清楚的,因為我讀的是孔夫子的書,資本主義的書,後來讀了馬克思主義的書,又組織了共產黨,這就下決心贊成馬克思主義了,世界觀就改變了,由唯心主義者變成了唯物主義者,逐步地變為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什麼叫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呢?就是辯證唯物主義者和辯證的歷史唯物主義者。

  講多了,到時間了。

  科西·加普遜:我的講話我相信所有的同志都會贊同的。就是我們感到今天能夠同這樣一位偉大的人物會見,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我們對毛澤東同志所說的一切話,都很受感動,也非常感謝。我們聽到他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對整個世界局勢作出結論,鬥爭應該如何辦,提供了許多建議,對這點我們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也很感動。毛澤東同志還給我們說,不管我們讀多少革命的書籍,談多少革命的話,如果我們不深入到農村中去,向群眾學習,同群眾打成一片,我們就不能成為真正的革命者。同時,我們感到毛澤東同志對非洲的事物是非常關心的。我們感到中國一貫是幫助非洲人民進行革命,幫助世界各國人民進行革命的。我們可以向毛澤東主席表示,我們將高舉革命的旗幟,一直到全世界各國人民最後擺脫帝國主義和新老殖民主義的枷鎖為止。謝謝主席。

  主席:就談到這裡吧!還有什麼問題?

  外賓:希望毛澤東主席在《毛主席詩詞》上籤上您的名字。

  主席:可以。

  (外賓請主席簽字。最後外賓同主席握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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