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侃版演義大躍進和文革 |
送交者: 落基山人 2010年07月24日07:53:33 於 [笑林之聲] 發送悄悄話 |
笑侃版演義大躍進和文革 話說有一天,紅日當頭,桃花盛開,天氣格外的晴廓。有三個異姓的兄弟,喚作毛澤東,劉少奇,鄧小平的,他們三人,本是地主周扒皮家的長工。這一日,因地主周扒皮讓他們三人打掃後花園,毛澤東見後花園裡桃花開的正妖艷,毛是一個經常能作數來寶一類的民間鼓詞,有些小文化,也有些酸情之人,長嘆一聲說,我們三人,因為緣分走到了一起,乾脆,當着這盛開的桃花,我們今日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劉少奇鄧小平一聽,說,好。於是,三人偷偷找來了香爐,焚香後,三人跪下禱告老天爺,說,我們三人,在老天爺和桃花兄弟面前發誓,今日我們結為異姓兄弟,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三人給老天爺和桃花兄弟磕過了頭,又互相作揖,序過了年齒,毛澤東為大哥,劉少奇為二哥,鄧小平為老三。 地主周扒皮這個人,還是一個不太壞的地主,平生愛占點小便宜,包括半夜起來學雞叫之類的,目的是讓三個長工早一點去大田裡幹活。可周扒皮自己也累了個半死,因為他起床的時間比三個長工還要早,睡不太好覺。這一日,周扒皮又半夜起來,可能年紀大了,家裡又僅有一個地主老婆,沒有兒子,因此事必躬親。周扒皮學了雞叫以後,見三個長工去了大田,就又回到屋裡睡回籠覺。 毛劉鄧三兄弟,被地主周扒皮搞了幾次後,當然也明白是周扒皮在搞怪,何況劉少奇還是一個懂一些陰陽八卦之類的,在三兄弟里是一個風水理論家,當然也懂一些的天文地理,對周扒皮的心思看的很清。而毛是民間藝人,會作鼓詞,身材最高,膽子最大,歪主意很多;鄧小平手藝不錯,會做木工,能修理桌椅板凳之類,可謂心靈手巧。 這一日,三兄弟又被周扒皮學雞叫被迫下了大田,毛就說,這個周扒皮太不像話了,我們三人給他面子,他就以為我們好欺負,這幾天還天天半夜起來,不怕累壞了身子?乾脆,我們到了大田裡就睡覺如何,睡到天亮再幹活。劉和鄧都說,好主意。劉少奇又說,我夜觀天象,發現周扒皮那顆星近日有些昏暗,看來有些事情要發生呀。 又過了幾日,周扒皮還是一如既往的半夜起來學雞叫,三兄弟也仍然以毛的主意對付周扒皮,在大田裡睡到天亮才幹活。可毛後來有些的發火,說,這個周扒皮為老不尊,以為我們好欺負,看來我們要給他一點顏色了。劉鄧忙問,什麼主意。毛說,周扒皮家裡就是老兩口,又沒有兒子女兒,我們三個壯勞力怕他做甚,我們乾脆就將他們倆掃地出門,占了他們的房子田地如何?劉聽後,搖搖頭說,不妥,這一旦官府知道了,定會將我們綁去縣衙,我們一定會被定罪,吃板子還是輕的,我再算一卦看看是否有別的辦法。鄧說,我有一個主意,我們家鄉有一種藥,喝下去不會死人,但喝了的人就會昏睡,醒來就會聽第一眼看見的那個人的話,我們家鄉一般都給那些不聽話的鄉下媳婦喝下這種藥,這樣,那些不聽話的媳婦就會乖乖的聽老公的話了。 毛看了一眼鄧,說,還是你三弟人小鬼大,心眼多,那就按你的主意辦。於是,他們三人就給地主周扒皮的茶里下了鄧家鄉的聽話藥。周扒皮喝了藥以後,昏睡了幾天,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是劉少奇,以後,就非常聽劉少奇的話,劉讓周扒皮幹什麼,周就幹什麼。當然,以後就沒有什么半夜雞叫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睡眠充足,三個人的心情都格外的好,身體也都很強壯了,周扒皮的家,其實已經變天了,不再是周扒皮當家,而是他們三兄弟當家了。 這一日,艷陽高照,涼風習習,三兄弟走出周家大門,毛澤東說,這幾日也沒有怎麼幹活,吃的又好,我們的身子骨也要活動活動。劉鄧二人轟然同意,於是三人就走到了外面。毛看到有一些的石頭在地上,就說,我們三兄弟扔石頭比賽如何,既可以練練身子骨,也可以比試一下我們的身手。劉鄧說,好。於是三人就都撿起了石頭,毛說,我喊一二三,我們一起扔,看誰扔的遠。於是毛就喊一二三,三個人就扔出了石頭。 三個人本來是向沒有人也沒有房子的地方扔石頭的,可是,石頭出了手之後,突然天上刮了股怪風,一下子將他們的石頭吹偏了原來的軌道,最後只聽卡擦擦,毛大叫一聲,不好。三人都楞在那裡。 原來他們扔出去的石頭,砸到了人家的玻璃上了,他們都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毛說,還楞什麼,跑吧。於是三人就都跑回了周家。三人知道是闖了禍,但心裡都想,也沒什麼,大不了賠人家玻璃錢,何況,他們扔石頭的時候,好像也沒有旁人看見。 可是,一個時辰過後,忽然大門外有嚷嚷聲,之後就有了打門的聲音,周扒皮看見劉少奇的眼神,知道是劉少奇要他去開大門,於是,周扒皮就去大門那裡,還沒有開門,門就被撞開了,一夥虎狼般的衙役闖了進來。 衙役大聲嚷道,誰是毛澤東,誰是劉少奇鄧小平?毛劉鄧三人見躲不過,就站出來說,我們三個就是。衙役低吼了一聲,幾個人就上前將毛劉鄧都綁了起來。毛澤東就質問他們,說,你們為什麼綁人,一個衙役冷笑了一聲,你們三人剛才在外面扔了石頭是不是?毛說,我們沒有。衙役說,地瓜,站出來,指認他們。地瓜是同村的一個賴皮。地瓜就站出來說,當時,我正在外面地頭拉屎,看到他們三人在那裡扔的石頭。毛一聽,心說,倒霉,我們扔石頭還被一個拉屎的潑皮給看到了,於是挺了挺身子說,是我們,又如何?衙役又說,你們扔了石頭知道後果嗎?毛劉鄧心說,壞了,砸了人家的玻璃的事情一定是被這個地瓜給看到了,暗地報告了縣衙,可是,砸壞了玻璃這麼小的事情,還值得縣衙里的大人們親自出手管嗎?太小題大作了吧。這地瓜不就是想混兩個錢花嗎? 衙役說,是你們扔的石頭就好,你們知道後果嗎?三人搖搖頭。衙役說,死了人了。毛劉鄧三人一聽,大驚。毛說,不可能,一定是有人誣告。鄧也說,我們只是聽到有玻璃打碎的聲音,我們賠人家玻璃就是了。 衙役說,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們扔了石頭,打碎了人家的玻璃不假,可是石頭穿過了玻璃,正好砸在屋子裡一位老漢的腦袋上,老漢當場就被砸死了。甭廢話了,你們跟我們見官去吧。於是,衙役就押着毛劉鄧三人去了縣衙。 縣太爺立即升了堂,因為是出了人命,人命關天呀,縣太爺也不敢怠慢。縣衙外面也聚集了很多的百姓來看熱鬧。衙役吼了聲威武之後,毛劉鄧三人就被帶到了大堂之上。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說,是你們三人扔石頭砸死了人,對不對呀。毛說,我們沒有砸死人,我們只是扔了石頭。縣太爺又說,狡辯,你們本來就是砸死了人,人證物證俱在,還想抵賴? 毛也很硬,說,我們只是扔了石頭,我們沒有砸死人。縣太爺又問劉少奇,你也說說,你們為什麼要扔石頭砸死人家老漢呀?劉少奇忙說,這都是誤會,我們三個人扔石頭不假,可是,我們是向沒有人也沒用房子的地方扔的,可是,突然來了一股的怪風,石頭被吹偏了,就砸在人家的玻璃上,可我們的確是沒有砸死什麼人呀。 縣太爺很生氣,一拍驚堂木,說,都是一幫無賴之徒,砸死了人還不承認。又問鄧小平,你如何說?鄧忙說,也許扔石頭的結果是砸死了人,可是,第一,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就是吃飽了飯撐的,扔石頭玩耍而已,可是,那股怪風吹偏了石頭的方向,因此砸到了老漢家,如我們劉二哥所說,完全是個誤會和意外。 縣太爺又說,這鄧老三說的也許有點道理,也許你們不是故意的,是一個意外,可是,結果是人家老漢死了,如何處罰你們三個呢? 劉少奇說話了,我們扔了石頭,被怪風吹偏了,因此責任是三分扔石頭,七分怪風,我們的責任,頂多就是三成而已。縣太爺一聽,說,大膽,明明是七分扔石頭,三分怪風,你們占七成的責任,為何說是三成呢? 毛也說,我們頂多就是三成的責任,七分是怪風的責任。縣太爺轉換了話題,又問,那麼你們扔石頭是誰的主意?毛說,是我的主意,與他們二位無關。鄧忙說,是我大哥的主意不假,可是,我們三兄弟都參與了,我們都有責任。縣太爺說,好吧,你們回到獄裡,都各自寫一份申述書,說明這次事件的前後經過,明天給我呈上來,我要看你們的態度定你們的罪。退堂。 於是衙役們又低吼威武,堂審就算完了。 第二天,縣太爺又開堂審案。縣太爺說,我已經讀了你們的申述書,你們扔石頭砸死人,的確是一個事實,但念你們不是故意,而是一個意外,本太爺還是火眼金睛,是很聖明的,因此,根據你們各自的態度,判決如下:毛,打70大板,劉,打10大板,鄧打50大板,打完板子後,你們即可回家,退堂。 三兄弟被打的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周扒皮的家。毛心裡嘀咕,扔石頭是我的主意,砸死人是意外,因此判我70大板,比劉鄧兩兄弟多一些也還算公正。可是,為什麼二弟劉少奇僅僅判了10大板,而三弟鄧判了50大板,50大板還算公正,而10大板就有些蹊蹺了。 鄧小平也有些覺得蹊蹺,就偷偷的問二哥劉少奇,說,大哥被打了70大板,那也是罪有應得,誰讓他出了一個扔石頭的餿主意呢?可二哥你為何只領了10大板,秘訣在哪裡呢? 劉說,三弟,我看你還很忠厚,我就告訴你吧。你猜我的申述書是如何寫的?鄧小平說,怎麼寫的?劉說,我在堂上說我們砸死人是三分扔石頭,七分怪風,對吧?鄧說,我還記得,你是這樣說的。劉又說,可是,我在申述書裡面寫的是,七分扔石頭,三分怪風,縣太爺一定是認為我的態度端正,而且七分扔石頭就是將扔石頭砸人的主意的分量加重了,而且也很合縣太爺原先的判斷,合了縣太爺的心意,也就是將責任都推到大哥毛的身上,因此,我的責任就小了。鄧恍然大悟,說,無怪我還是被判了50大板,我還是堅持我在堂上說的話,沒改,還是寫的三分扔石頭,七分怪風。 鄧與劉的關係很好,也沒有將劉在申述書裡面修改了的想法告訴毛,因為鄧知道,一旦毛知道了劉將扔石頭砸人的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毛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可是,後來毛還是知道了。原因是劉少奇回到周扒皮家裡,心裡有些得意,心說,我僅僅是略施小計,就騙過了縣太爺,僅僅挨了10大板。於是就將自己如何寫申述書的事告訴了周扒皮。劉比較信任周扒皮,因為周扒皮自從吃了鄧家的聽話藥之後,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劉,因此對劉的話是言聽計從。可是,有一天,周扒皮聽毛在做鼓詞,做的合轍押韻,還唱給周扒皮聽,周扒皮就是喜歡聽鼓詞,好這一口,一高興,就將劉如何在申述書中前後不一的事告訴了毛。周扒皮也不傻,他也是想挑撥和瓦解三兄弟的聯盟。 毛一聽,大怒,心說,好個二弟,面慈心狠。將責任統統推在我的頭上。三弟起碼還扛着呢。因此,毛心中就有了疙瘩。毛想,當初我們三兄弟是桃園結義,說的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是二弟自己有私心,一旦有難,就先想自己的小算盤,哪有三弟那樣的堅持原則,或至少是前后里外一致吧。 後來毛舉行了暴動,一舉攻下了縣衙,推翻了當初縣衙對自己的判決,同時,也將二弟劉打翻在地,報了仇。而鄧雖然前後一致,可是鄧維護劉,沒有檢舉揭發,因此毛也將鄧訓斥了一頓,罰鄧給自己打造一個新的太師椅,以觀後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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