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的哈爾濱，大街上常常可以看到白俄人，俗稱“二毛子”。
記得白俄女人年輕時白淨而瘦高，很好看。但是一過四十歲又粗又大，就不行了。中年後的白俄女人們長年穿一種長長的裙子，好像叫“布拉吉”吧，一拖到腳，遠遠看去真象個大麻袋。
小時候，我們整天琢磨那些“二毛子”阿姨的長裙子底下是啥？有人說：她們肯定不穿褲衩。也有人說：她們到處撒尿，長裙子好遮掩。
為了弄明白這個重要的問題，我們想了個辦法，每當“二毛子”阿姨走過來時就躺到地上打滾，伺機鑽到裙子底下，好好研究研究。不過，我們的鬼主意很快就被“二毛子”阿姨們看穿了，屢試不爽啊。
一年夏天，機會來了。一位“二毛子”奶奶慢悠悠地從遠處走來。我們幾個分散着躺到地上，把路封死了。
“二毛子”奶奶看到此景，理都不理，撩了撩長裙子就要跨過小胖子。
小胖子急中生智，一滾一鑽，就忽悠到了“二毛子”奶奶的長裙子下。
“二毛子”奶奶可大方了。兩腳一夾，把小胖子留在了裙子地下。哈哈哈...... 好小子，不是想看嘛？這回讓你好好看一把！
過了一會，小胖子掙扎着鑽了出來，臉紅紅的。
“二毛子”奶奶笑了笑，走了。
我們趕緊圍住小胖子，羨慕地問他看見啥了？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然後才說：唉呀媽呀，那底下可真臭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