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狐和愛人是一對情侶，兩人喜歡旅遊。
一日來到野外看見草叢中一男一女在野合，灰狐朝愛人不懷好意的說：“你看他們在幹事。”愛人聽了很不高興，說：“那應該叫龍戲鳳，記住了！”
說着走到一個池塘邊，剛好有隻烏龜露出水面，灰狐連忙喊愛人來看：“快看，那有隻烏龜!”愛人更不高興了，訓道：“說話應該斯文一點，那叫爬地龍，記住了！”
灰狐被愛人訓的很沒面子，低頭趕路不吭聲。快進城有一家人出殯，灰狐心想這下該斯文一點了，對愛人說：“哎，那邊有人翹辮子了！”愛人大怒，叱道：“說話這麼難聽，以後要說歸西去，記住了！”
進了城，城裡燈紅柳綠，灰狐和愛人都十分高興，心想這下可以歇腳了。找了一家客棧，客棧對門是一家妓院，門前占了一位PPMM，朝灰狐騷首弄姿，灰狐得意忘形，說道：“愛人你看，那個妓女可比你漂亮!”那個妓女聽了很生氣，愛人也忍無可忍，甩了灰狐一大嘴巴子：“妓女應該叫門前立，人家才不會生氣，記住了！你看人家漂亮找人家去！”
後來因為這件事灰狐和愛人分手了，愛人另嫁郎君。
轉眼數年間，愛人生了一個兒子，念及舊情，結婚時也沒有請他，孩子滿月總該請他了。就讓人去請灰狐喝滿月酒。灰狐這時心灰意懶，年年不忘那次出遊的事。
酒席間，愛人的夫君請灰狐行酒令，賦詩一首，灰狐恍惚間吟出一首詩：
愛人夫君龍戲鳳，生個兒子爬地龍。
夫君若是歸西去，愛人肯定門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