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在紐約的我接到一封從加州朋友發來的傳真，“國內關係來電，急需為中東某國購買二手潛艇一艘。請在紐約代為尋找為荷，有貨即電匯定金。佣金為百分之三，但以一百萬為上限。”我不假思索，發了封回電，“潛艇已找到，三年新，僅航行時萬海里，全部公海里數，自動換檔，有冷氣，一切電動，工廠保修期尚有兩年，附送中程導彈發射裝置兩套，潛望鏡一台。常規動力：2000萬美金；核動力：3000萬美金；不二價。定金可免。請速把佣金匯到我銀行戶頭，即可辦理潛艇過戶手續”。
--- To Lei, wish you ha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