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做了酸菜魚吃,魚用的是冷凍的‘龍蝦’。所謂龍蝦,實際上是當地凍魚的牌子,寫在包裝的最中央。魚嘛,實際上是最普通不過的魚。卻借了龍蝦的光。那些成天在狗擺狗食狗快狗毛狗中找占便宜快感的人群,肯定是能從這魚里吃出龍蝦味的。
最近用的衛生紙也是本地牌子,綿羊牌。從十幾年前就開始看那廣告裡美麗的小綿羊,摸着它柔軟的毛,摸呀摸,衛生紙就出來了。小朋友們還有長着小朋友大腦的人們,肯定就以為這衛生紙一定是用那可愛小羊的毛做的樂。
有人擅長借光,自然就要有人被借光。只是那被借了光的人群,卻難像大龍蝦和小綿羊一樣毫髮無損吧。
摳一粒鼻忸,一定要擀成一張碩大的餅,百萬人圍坐着,能吃上個十幾二十幾年。
拉一泡屎,一定要抹在‘別人’身上,然後大家一起念咒,瘋狂意淫,一定要讓那灘屎變成金子再拿回去,否則,有‘別人’的好看。
不同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人群,‘別人’之於他們,永遠不可能是無關的旁人,而永遠是可利用的資源。用,是正常的;不用,是很虧的。
為什麼他們這麼愛取巧捏?大概是貧山貧水貧土種不了地,幾百年全民皆商,啄出來磨出來的吧。國內來的朋友都使勁夸這裡的工具好用,都要帶回去幾套。這麼愛借力的人群,當然要借天下能借之力了。
所以,就有那取巧的挪被兒,偷了中國人的火藥不說,還削尖腦袋搞出來個什麼挪被兒講,占盡技術先機,做操縱言論導向的假手,還要博個樂善好施的美名。既做了樣板間,又能大賺一筆。謝爾凳只因先簽了租約就能永久性的搭‘別人’的便車,不要太合適呦。
就有那全世界來的渣子底,填了他們自己結構的縫之外,還帶來了養寵物都不能給的滿足感,同時豢養了大批全方位的好用的假手和鬣狗。看那些見天在網上潑糞的狗糧黨們,其素質,行為,都跟我這十幾年來在物理空間遭遇的噁心樓上有異曲同工之妙。根據人家的一克牙總結出的‘麻煩別人才能便宜自己’的發財秘訣,再結合他們酷愛使用假手的天性和算計精確到微米的鼠性,以及亂套多重規則不把‘別人’當人的極佳的心理素質,這近百年來的世界格局,還是很有看頭的。
可憐的龍蝦,綿羊,和‘別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