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以怪異的眼光注視着被告說: 「控強暴一位女士的遺屍達五次之多。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被告站起來答辯: 「第一、庭上,我只來了三次而不是五次。 第二、那不是什么女士,她是我妻子。 第三、我怎麼知道她己經死了?她一向都是那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