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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話題:馬過說【二】
解析:《莊子》九、馬蹄之——
(三)、馬過說——(續)
故馬之知而態至盜者,伯樂之罪也。夫赫(hè:顯著,盛大;姓)胥(小官吏;姓;齊,皆)氏之時,民居不知所為,行不知所之,含哺(bǔ:餵不會取食之幼兒;咀嚼jǔ jué着之食物)而熙(xī:光明;和樂;興盛),鼓腹而游。民能以此矣。及至聖人,屈折禮樂以匡天下之形,縣(同“懸”)跂(qí:多出之腳趾;形容蟲子爬行;qǐ:抬起腳後跟站着)仁義以慰天下之心,而民乃始踶跂好知,爭歸於利,不可止也。此亦聖人之過也。
即一直以來,那些純粹樸質之獸畜之品如果不兇惡,那麼是誰為了衛護長上主子之尊嚴而損害無辜者利益甚至使放棄生命?玉石其空白待填加之品質就像愚昧者之頭腦如果不被占有者破開、打造和利用,哪裡會遭受權貴所訂立準則之規範而被玩弄於指掌之中?臣子之道、奴才之道、小人之道所馴化和調教成忠孝悌貞節烈其好奴才之優良品質如果不是為了使下面人意志衰敗,那麼統治階級怎麼會得到被剝削和被壓迫者其感恩回報之仁與殉教獻身之義?如果不把人之品性及社會人文情況驅離,文賊文痞如何冒用國家禮樂?人們對於客觀事物之認知如果不是半數處於混亂狀態,誰能用繁文縟節去規定貴族采邑封地?如果大眾對於名聲評價之認知不是半數處於混亂狀態,那麼誰能接受多半有關私法、私刑、私德之約束?以占有者身份心懷質樸獸性之兇惡去打造、加工為己所用之器皿,這是能工巧匠因需求而買賣而傷害之作惡或犯法之行為;破壞、篡改、冒充人道公德而為己所用於奴道私德其假仁假義,這是主子神品之罪過。
曠野之馬,本着隨遇而安原則草率怠惰覓食,當環境適宜時而勢必連續伸長脖子觀察食物之外表以判斷其優劣然後掐尖浪費,當環境惡劣之氣勢很盛時便主觀料想而自認倒霉然後觀察勢頭之強弱繼而輔助強者踢踏弱者。馬作為畜品獸性之自我掌控能力也僅限於此了。依附強權而成為服勞役之馬被強加於受制衡與控制,有關日常生活與工作之規律被作為周期性題目而齋戒和調劑,於是乎馬被掌控於在順從強者與欺壓弱者之間尋找端倪、替上面大主子把守權威之門以控制及堵塞下面小奴才僭越等級之名分、對貧賤者兇猛踐踏鎮壓而對富貴者卻極盡柔美且細膩且長遠之侍奉、接受神品欺詐卻對畜品奸猾、被主子用不正當手段獲取和占據而成為其私產卻在私下裡把馬嚼子及韁繩等桎梏作為幸運之榮耀或意外之收穫。所以有關馬之畜品獸性而在等級管理當中之狀態乃上至大奴才之最高身份而下至二主子之極貴地位乃在大主子面前如作賊般心虛而在小奴才面前又如強盜般有恃無恐,這便是樂於充當排行老大者因作惡或犯法之行為且把罪過歸到下面人身上而使其遭受痛苦之災難。這種大奴才兼二主子炫富顯貴當政而引以為時尚,公眾把握不住對其定位乃到底是奴才還是主子,把握不住對上恭敬及供奉之排行,對餵養自己之小主子心懷感恩戴德而同時又對上面大主子歌功頌德,內心如打鼓般忐忑不安於在大小主子之間移動。大眾之所以承受着等級制度層層剝削和壓迫其原因便在於此了。由對主子之恭奉一直上溯到對最高之神品之信奉,彎曲折損國家禮樂之公義而出於主子個人主觀意志之料想去改變公禮自上而下施以仁愛之形式,因等級分化差別大而奴才抬起腳後跟仰視高攀主子乃依照下對上其忠孝悌之仁與貞節烈之義而去使上面主子心情安適於私禮自上而下所包藏之私心,於是乎眾奴才便開始踐踏貧賤而托舉富貴於常容易被人管和喜好管別人,互相爭鬥而趨向於個人私利,便不可能停下來。這也便是獸品冒充神品而超過人品使奴才迷信殉死之罪過。
如馬之奴才乃討好大主子與欺壓小奴才之雙重罪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