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把我整疼了(六,3,4) |
送交者: 阿手 2004年11月23日22:19:41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
3、 第二天一早,當我醒來的時候,林菲已經買好了早餐,正等着我吃。林菲問道:“今天做什麼?”我說:“上班啊。”林菲皺了一下眉頭,說:“今天是周六,你該放假了。”我說:“原則來講,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周末可以不去,但是最近經常有事,所以還是去的好。”林菲又撒嬌:“不行,你今天要陪我。”我有點不耐煩了,說:“陪你幹什麼呀,你說出點事兒做。”林菲笑了,說:“看把你急的,好像我要剝奪你的人身自由似的,我跟你開玩笑的,你一會兒吃完飯送我回家吧,我兩周沒回家了,我媽都想死我了。然後就還你自由之身。”看着林菲眨着那俏皮的眼睛,我的心裡滿是憐愛。我一把將她擁到懷裡,在離她嘴唇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我說:“送你可以,不過得讓我親一口。”林菲也不躲,卻說:“你還沒刷牙呢,刷完再親。”我這時哪還顧着這些,林菲的小嘴就這樣被含在了我的口中,我渾身像是通了電,麻麻痒痒的,那股電流一直走遍我的全身。林菲已經完全放鬆,就像浮在水上的一枕輕木,任憑水流的擺布,隨風而行。我把林菲擺到了床上,她的身體就像一塊海綿,柔軟有彈性且吸附性強。我的嘴唇在林菲美麗且細長的脖子上穿行,她高高翹起的下巴就仿佛一個動感的小山丘,她嘴裡發出了輕輕的呻吟,這聲音比二鍋頭更讓人陶醉,讓我想把身下的這塊價值連城的美玉揉碎,然而我又不捨得弄碎她,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呵護她好。林菲緊緊的抱着我的腰,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發出了雄性的粗喘,像一頭深山中的困獸。我的頭順着林菲的美頸往下移動,我來到了那片高原。隔着她的薄質輕衫和乳罩,我能感到她乳房上撅起的乳頭如同另一個乳房,飽滿,碩大,我此刻腦海里想象着它的形狀,那是粉紅色的。然而一切都在一個閃念中結束了,我突然想到了別的女人:娜娜,媛媛,還有別的女朋友,與她們做愛的情景一下浮上了心頭,我無法帶着這種幻象和我身下的林菲做愛,我必須終止,而且我始終覺得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可能性,我必須輕拿輕放。像從噩夢中醒來,我打了一個寒噤,倏地坐了起來,林菲也從交合前的狀態中甦醒過來。 “怎麼了?”林菲問道。 吃完了早飯,我開車送林菲回家。 “一會兒你到我家坐會兒吧。”林菲說。 林菲看我出我的固執,有些失落,但不再強求我去她家裡了。可是生活中無法避免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沒能像預想那樣送完她就走人,反而卻在她家裡吃了一頓飯。 到林菲家樓下的時候,我停下車並幫林菲把兩袋衣物拿了下來。就在我轉身的剎那,我聽到林菲叫了一聲“爸爸”。我回頭一看,一個英姿颯爽中年男子正從樓梯口走出來。他大概不到五十歲,戴着一副很紳士的眼鏡,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很強的震懾力,他的風度和自信讓我感到些許的壓抑。林菲小鳥依人般地跑到他父親身邊,說:“爸,我回來了。”林父說:“再不回來我就去抓你了,你都野成什麼樣兒了。”我呆呆地站在車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這時林父說話了:“這是你朋友吧,菲菲。”林菲說:“是啊,劉氓,快過來見見我爸。”我僵硬地走了過去,說:“叔叔好。”林父卻笑容可掬的說:“哈哈,你好,你就是劉氓吧?”我說:“對,我是劉氓。”說完之後我發現我這個回答很傻逼。林父和藹地笑着,說:“走吧,我陪你們到樓上坐坐。來吧,小劉,別客氣。”林菲笑着說:“你不是要出門嗎,爸?”林父說:“你有客人來了,我能不招待一下嗎?”林菲又笑了,說:“爸,你真好。”我心裡卻暗自嘆氣,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 林菲家的房子裝修很有特色,華貴而典雅。林菲向她的母親介紹我,林母安祥的笑容讓我覺得很和善,她讓我坐在沙發上,就去給我洗水果了。林父問道:“小劉,你抽煙吧?”還沒等我回答,林菲就插嘴說:“爸,他跟你一樣,是個大煙鬼。”她這樣說反到替我解圍,我心裡有點感激她。林父遞過一支小熊貓到我面前,並銜了一支到自己嘴裡,我緊忙從兜里掏出火機,先給他老人家點着。這時林母笑容可掬地將一盤水果擺到了茶几上,並遞了一水靈靈的蘋果到我手中。林父對她說:“快中午了,你去做幾個菜吧,小劉和菲菲還沒吃飯呢,今天兩位都是稀客,留他們吃頓午飯也好。”林菲聽了撒嬌說:“爸,你又怪我了,我不就兩周沒回家嘛。”林父也爽朗地笑了起來,我起初的緊張情緒已經化解了一大半。林父又說:“菲菲,你去給你媽媽做個幫手吧,我和小劉好好聊一會兒。”林菲爽朗的答應該了一聲,就向廚房走去,轉而她又回頭做了個鬼臉,說:“爸,我相信你。”林父無奈地笑了。我明白林菲怕他爸爸刁難我。於是,我和林父的談話就這樣開始了,我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招架得住,我很清楚,林父是要探尋些什麼,還要警示些什麼。 “聽菲菲說你剛從國外回來不久,是吧。”林父說。 林父微微地點了點頭,說:“嗯,你說得很有道理,對我來說也很有價值。我應該謝謝你。” 林菲出來把林父送走了,然後小聲問我都說了些什麼,我做了個鬼臉說保密。林母走了出來,宣布開飯。吃飯時林母不住的往我碗裡夾菜,我說:“不用麻煩你了,林嬸。”林菲聽了,叫道:“什麼林嬸,真難聽,你們那怎麼這麼稱呼人啊。我媽姓馬,你就叫她馬阿姨好了。”林母笑了,我乘機說道:“謝謝馬阿姨。”林母也問了我很多問題,這些問題和林父問的完全不是一個類型,比如家在哪,父母都是做什麼工作的,退休了沒有,家裡有什麼親戚之類,像是在查戶口,但我都笑着耐着性子一一如實回答。 一頓飯終於吃完了,林母又讓我吃西瓜,我推辭說公司有事要過去一趟。林菲擠了個白眼,說:“行了,放你走吧,給你自由了。不過你周日來接我回學校,沒問題吧。”林母摸着林菲的頭髮,說:“你總麻煩人家小劉,人家也不是你的司機,周日讓你爸的司機送你回去算了。”我說無所謂,又說了幾個回合客氣話,終於下樓閃了。
秋雨連綿的日子,最是思念的日子。我坐在辦公室里無所事從,那種感覺好空洞,正好媛媛從荷蘭打來了電話,問我現在方不方便上網。我們於是在網上開始聊天,媛媛說她最近考試都很棒,就要準備寫論文了,讓我幫她想個課題。我逗她說我是本科,你是碩士,我不敢在您老人家面前班門弄斧。我告訴她北京正在下雨,她說鹿特丹萬里無雲。我突然覺得我們的距離真的很遠,但是思念也因此而更濃烈。 尤琪突然從QQ上竄了上來,說:“今天真鬱悶。”我問她怎麼了。她又說:“郭總又約我吃飯。”我說:“這不是好事嘛,老闆請吃飯,人家還求知不得呢。”尤琪卻說:“如果是單純的吃一頓飯,那自然是好事,誰知道這裡頭有什麼玄機。”我打了個笑臉,說:“瞧你說的,跟龍潭虎穴似的,郭總有家有業的,吃不了你。老天讓你當一回美女,你還拿起架子來了。”尤琪又說:“上次他請我吃飯,我一不小心答應了,結果一上他的車,他就拿出一束玫瑰,我差點沒暈倒,尷尬死了。所以,這次我給拒絕了,我說我約了人。”我說:“愛美女之心,男人皆有之,送花表示欣賞並不表示曖昧。”尤琪說:“什麼東西到你嘴裡都是有理,不跟你爭辯。不過上次你說請我吃飯,什麼時候兌現啊?”我一下想起那天我和尤琪在必勝客還沒吃完就被林菲打斷的事,說:“什麼時候都行,只要大家都有時間,我說話自然算數。”尤琪又說:“那就今晚吧,我有空。”我回復道:“你這不是拖我下水嘛,郭總那頭約你你不去,現在要跟我出去,你簡直是在影響我的仕途之路。”尤琪又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都說了只要有空就行,現在又要反悔,而且咱們出去關他什麼事,他也摸不着看不到的。”我無奈之下,答應了。 作為男人,我永遠承認美女是一種誘惑,哪怕我老到生殖器沒啥用的時候。 這時郭建走了出來,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我聞得出來他心情十分不好,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說些什麼。 “劉氓,我今天心難受,等會兒下班了咱們一起出去吃頓飯吧。”郭建說。 其實我在上學的時候挺瞧不起郭建的,雖然住在一個寢室里,天天在一起打交道,但是也算不上什麼朋友。可自從我回國之後,和他一起共事的這段時間裡,我們的感情已經有所加深,一方面他的社會能力讓我大為改觀,另一方面我給他創造了價值而且也深得他的信任。我有一種很強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於此同時,我也深深感到我們之間滲透着一種情誼,是友情。 我早說過,尤琪是個不祥之物,現在這個觀點再一次被證明。我和尤琪一起出去吃飯,吃得到是平平安安,可在吃完飯之後,不幸的事情就發生了。我開車把她送到她家樓下的時候,我發現郭建的車就停在那裡。那場面尷尬至極,我無法退回,只能面對。三個人站在一起沒什麼話說,我提出先走,讓他們慢慢聊。 過了半小時,郭建給我打了個電話。 “劉氓,這件事你不用太在意,尤琪跟我解釋了,的確是你們事先約好的。”郭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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