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羊市大街看得起,我是不是黑五類沒有必要透露,但是可以告訴你,在三年饑荒時,我沒挨過餓,每個星期都可以跟家人去新僑,老莫或全聚德大吃一頓。文革前每年暑假不是去外地旅行就是去夏令營,多數在頤和園,有一次去了潭柘寺。每年春節都可以去人大會堂參加春節聯歡。
我多次見過毛,也曾和周恩來握過手,提這些並非炫耀,他們都是民族罪人,與周握手並不是件值得榮耀的事。
照傳統而論,雖然年齡相差懸殊,我甚至可以算是毛的同窗,有位毛尊為老師的老人見我愛好舊體詩詞,曾為我傳授一些做詩填詞的知識。
我是老三屆,但無需下鄉,分配到北京某國營大廠,廠領導對我極好,讓我自由選擇工種。附上幾張六十年代末的生活照,有在家中拍的,有一張是六九年拍攝於北戴河,相機是我十五歲生日時母親帶我去百貨大樓頂層買的,Canon135,記得是二百四十幾元,羊博應該沒有機會上去,越式涼帽是串聯時在南寧買的,當時覺得很酷。
聽到一些毛左稱毛時代平等,我都懶得駁斥他們,這些人的家庭和所交往的人,在毛時代一定都是生活在最底層,當奴隸不可悲,可悲的是奴隸兼奴才!
我不會像羊博一樣以北京人自傲,看不起外地人(我的父母都是南方人)。我也不會看不起那些生活在底層的工人農民,只會寄予同情。我只鄙夷那些千方百計來到西方世界,卻還在為共黨塗脂抹粉的東西。
我在文革前(那時上初中),就看過赫魯曉夫的秘密報告和吉拉斯的‘新階級’一書,很早就對毛共有清醒的認識,對黨內鬥爭的殘酷性知之甚詳,不會如某些人對中共抱有幻想,我知道揭黨的瘡疤定是死路一條,因此沒打算做英雄烈士,這個奴性深重的民族不值得我為之犧牲,但我還是願意為他們呼冤叫屈。
我早在七十年代末就離開中國,並下定決心就算要飯也決不回那個豬圈,幸虧我沒沉淪到那個地步,有份工作,也算是食有魚,出有車,每年還能外出度假兩次,我很知足,尤其是可以隨心所欲地在網上揭露和鞭撻中共,不必擔心受到報復。
羊博盡可以繼續為黨效勞,我不會去駁斥五毛粉紅,他們應該也有說話的自由。
人在做,天在看,有史以來,還沒有一個殘民以逞的政權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