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中的很多人都曾有時用自己的生涯來主導一些事務,在裡面所有因素都導致他們對俄羅斯產生不信任,有時是完全有理的。而我們呢,我們在根本上是柏林牆倒塌以來,由於接踵而來的誤解,而在不信任中構築了這種關係。我沒有任何天真性來要求重新審視這個關係。但是我有幾個明顯證據。我們身處歐洲,而俄羅斯也同樣。並且,如果我們一時不知與俄羅斯一起做些有用的事情,我們將停留在一種深度無果的緊張之中。我們將在歐洲全境有凍結的衝突。我們將繼續擁有一個成為在美利堅合眾國與俄羅斯之間戰略鬥爭之劇場的歐洲。以及在根本上,在我們的土地上看到冷戰的永久性後果,而我們不去,就如我剛才所提到的,為重建歐洲文明這個深刻計劃創造條件。因為人們不能做到它,如果不去非常深入地,非常深入地重新思考我們對俄羅斯的關係。
我還想到,推動俄羅斯遠離歐洲是一種戰略上的深度錯誤,因為我們會把俄羅斯推向要麼是一種孤立,它會加劇緊張度,要麼使它與別的大國,比如中國來結盟,而這絕不是我們的利益所在。與此同時,必須要講明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由不信任來構築與累積的。網絡攻擊,對民主體制的破壞,今天的俄羅斯計劃是深度保守,並與歐盟的計劃對立的,這是肯定的。而這一切是在90年代與2000年代所形成的,在那時一系列的誤判被玩弄,以及毫無疑問,歐洲沒有執行其自身的戰略,給人的印象是一個西方的特洛伊木馬,其最終目的是要消滅俄羅斯,而俄羅斯則在西方消亡之上構築了它的想象力,所以要削弱歐盟。我們還在那裡。人們可以埋怨它,可以停留在這種陣地戰上面,這不是我們深層的利益所在。我們的利益也不是在於對俄羅斯而言成為一種有罪的弱者,並且認為有必要忘掉所有的分歧,以及過去的衝突,而把自身重新投入火熱,不是的。然而我想到我們必須非常深入地重新思考這個說法。
我相信,我們必須在歐洲建設一種信任與安全的新架構,因為歐洲將永不穩定,永不安全,如果我們不使其和解,也不理清我們與俄羅斯的關係。這並不是我們有些盟友的利益所在,在這主題上要明確。特別是有些人總把我們推向採取更多的制裁,因為這是他們的利益所在。即便這些人是我們的朋友。但是,在深層上,不是我們的唯一朋友。並且我相信,為了達到我剛才提及的目標,就是在這個有兩極化風險的世界上重建一個真正的歐洲計劃,成功地做一條在歐盟與俄羅斯之間的統一戰線,徹底地思考這些同心圓,它們正在構築歐洲,直到建立與俄羅斯的新關係,是不可替代的。所以我們必須為此而,這就是上星期在博瑞岡松我對普金總統所說的,一步一步地前行。你們將會在每一天都拿出證據來不要朝這個方向走。每一天都會有,因為一方或另一方的成員們會在每天都嘗試着威脅這個計劃,包括俄羅斯方面,因為很多成員,在情報機構里,在經濟力量上,將會嘗試着攻擊,挑釁,並企圖弱化這條道路。
我們將絲毫不會讓步,當我們或者我們夥伴的主權受到威脅的時刻。但是我們必須探索這一使雙方接近的途徑並提出我們的深層條件。這是為了在歐洲大陸上走出凍結的衝突,是為了一起反思常規,核子,生物與化學武器的控制,因為,看看這種形勢,我們在其中掉了進去。我們身處一個歐洲,在那裡我們把軍備的主題留給了美國與俄羅斯在冷戰結束之前簽署的條約的手上。這就是一個思考它的命運,並在建設之中的歐洲嗎?我的看法就是我不相信它,所以要與俄羅斯實施這種對話。中程核導彈條約的結束迫使我們來進行這種對話,因為導彈會重新回到我們的土地上。第三個主題,我們必須一起思考一種太空戰略。此外,在我們的歷史上,我們曾經知道過在空間主題上成事,據我所知,我們的主要盟友不是美國人。我們必須一起在信息領域裡思考一種戰略,我們離此還很遙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