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人們多愛鬼？

   也許我這個人孤陋寡聞，外面的世界雖然很精彩，也很無奈，我了解不多，但是，我立足的這個城市，生活了30餘年，多少是了解一些的。我還沒信神之前，所認識的人，無論是親戚朋友，還是同鄉同事，不下三百人，沒有一人信神，一個也沒有。  

   然而，沒有一人不信鬼！  

信神的被看作愚昧、無知、落後，普遍受到歧視、奚落和嘲笑，以至於信神者成為稀有族群，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城，約20萬人口，據我所知，20多年來，我們教會施洗的有500多人，平時正常參加主日敬拜的也就是100人左右，而且大多數是年過六旬的文盲半文盲的老爺爺老太太。  

   信鬼的，祟拜鬼的，卻象祟拜人民幣一樣，成了當代社會的香餑餑，倍受青眯，大大推崇。在毛澤東時代的中國，一切舊的東西都要被砸得個稀巴爛，鬼自然也列在黑名單裡，遭受橫掃之災，不過，魔鬼也還在民間擁有龐大的市場，特別是在偏僻的農村，鬼甚至可以安居樂業呢。來到改革開放的年代，人民生活的自由度大大提高，鬼也完全得到鬆綁了，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地上遊走了，人們拜鬼便成為趨之若鶩的時尚，無論是官高大員，還是市井小民，是專家學者，還是文盲半文盲；是英雄好漢，還是流氓地痦，芸芸眾生，三教九流，家家設神神龕，戶戶有祖台，人人將一生平安的賭注押在魔鬼的身上，算命、驅邪、行邪術、擇吉日、看風水、請巫婆、求神漢、忌惡語、諱不祥數字……  

   不但建築小家民宅看鬼的眼色行事，就連堂堂的自稱為里里外外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們，常常在建造市級黨政機關及其工作部門辦公樓的時候，也要選址看風水，門窗朝向，奠基儀式、樓層封頂、喬遷之日，也選擇在黃道吉日裡進行。  

    2006年，本城一家敬老院申請一塊地皮，另外起一個分院，得到當地政府的熱情支持，一路綠燈高照，手續辦得十分順利。可是當敬老院院長請求當地黨政軍要員，出席新院奠基儀式時，要員們滿口答應之時，卻要求該院長一定要選個黃道吉日，舉行奠基儀式，這個院長十分為難，如果不選吉日，隨便選一個自己方便的日子，這個日子，恰巧是大敗日，不但請不到領導，很有可能會被誤會是居心不良，會帶來更大的麻煩。可是自己是基督徒，脫離了魔鬼的權勢，成為神的兒子，怎麼又向魔鬼躬身屈膝，求援一個魔鬼允許的日子呢？ 

    我不知道這個院長後來怎麼處理這個問題的，我只為這件事感到深深的悲哀，在這個魔鬼橫行的時代，由不得你不信鬼，尚若你對魔鬼稍有一點反叛，比如進新房不擇吉日呀，過節不敬供燃香燒紙錢呀等等，就會受到多方面全方位的勸諫和指責，越是你的親人，越是愛恨交加，意深深，情切切，改變你的初衷，勸動你的心志，扭轉你的腦筋，你若是愛神不動搖，那麼很可能親戚生疏，兄弟閡牆，夫妻反目，母子成仇。  

   與鬼的屬性相反，聖經里給神的定義是，神是靈，神是光，神是愛。  

   神的愛是何等的長闊高深啊。從普遍啟示中看，這種愛已經讓人驚嘆不已了。地球傾斜約23度，迎來的人類的春夏秋冬；地球每小時自轉1600公里，冷熱交替恰到好處；地球在23度傾斜中向上下顫動約三度，恆定地照料着我們的季節和氣候；地球海洋的深度跟我們大氣中的總空氣量的關係恰到好處；如果地殼的厚度多厚十英尺，空中的自由氧氧化掉。地球傾斜恰好，旋轉得恰好，上下顫動得恰好，地球海洋恰好，地殼恰好，地球又以每秒18英里一個恰好的速度在橢圓的軌道上圍着太陽運轉，如果速度慢一點，會被牽引到太陽里，如果速度快一點，增加的速度就會在軌道的長軸地點，把我們拋進茫茫的太空中，地球就象一隻掉線的風箏，隨時都有可能與別的星球撞得個粉身碎骨……  

    還有礦產資源，植物動物，良辰美景等等，可見神對人是那樣的無微不至的呵護和保守，人也無時不刻地活在神長闊高深的大愛之中，只要上帝稍有疏忽，在千千萬萬個生活鏈條中，某一個環節上不在最佳狀態，地球上的生命立刻陷入滅頂之災。比如空氣，氮占78%，氧占21%，二氧化碳等氣體占1%等，如果氧多一點了，所有靠肺呼吸的動物就會引起氧中毒，少一點了，則氧氣不足，損害健康。  

   我也是信神之後，回過頭來，看看神所造的萬物，才恍然大悟，感恩戴德的。神說：（羅1:20）“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  

   是啊，明明可知的事情，人所吃的、呼的、吸的、排的、穿的、用的、行的等等，無一不是從神而來，無一不是神為我們預備好了，為什麼人卻對神的大愛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呢？  

   神籍着聖經（箴9:10）說：“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認識至聖者，便是聰明。”感謝神，我成為祂的兒子之後，祂便責無旁貸的負起慈父的責任，無微不至的呵護我，不斷地啟示祂自己，讓我認識、理解祂，使我過去百思不解的問題，比如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性本惡等等問題迎刃而解，更讓我戰勝了死亡，不再懼怕死亡，活在永生的平安與喜樂之中，真的，如果我的大限將臨，現在查出來是晚期肝癌，我也不會害怕，歡喜接受，快樂生活，因為我知道我的肉身朽壞之後，我的靈活在神永恆的愛中。  

   我知道了，人們近鬼遠神，乃是人本性中的罪使然，罪遮蔽了人的眼睛，眼睛發蒙，看不見或者看見了也不願承認神的愛和恩典；罪也堵塞了人的耳朵，耳朵就發沉，聽不見神的呼喚。罪源於人的選擇，成於魔鬼的誘惑，罪就與生俱來，成為人抵擋一切真善美的剴甲。罪是致命的，往往致命的東西又是潛移默化的，不痛不癢的，讓人活在罪里不知罪。荊棘戮破、石頭碰傷、刀口劃傷等等，常讓人疼得呲嘴咧牙地喊叫，可是癌細胞的吞噬，卻是毫無知覺，等到痛感來臨，已經是不可救藥了。  

   神是愛啊，祂的恩典是白白賜與的，人白白領受了恩典，從不想到感恩，就是不認識神，對大自然的贈與也沒有萌動任何感恩的念頭，得到的當作本該如此。人與人之間呢，俗話說“滴水之恩，泉涌相報”，那是神賜給一顆感恩之心在人裡面跳動，可是這顆心又在罪污穢的泥淖中苦苦掙扎。君不見有太多太多這樣的報道，施救者響應着救命的呼求，終於將受救者救出危險，或救出刀槍之下，或救出洪流之中……施救者因此負傷或犧牲，受益人脫離了危險，卻是悄悄溜走了，從此之後，無論動用什樣的媒體，也無論呼喚人的良心的聲音有多大，受救者都象是在世間蒸發了，無影無蹤，無聲無息。  

   由此可見，神的愛是普世的，白給的，永不改變的，人是好是歹都能得着，久而久之，人就在這永恆的恩典里漸漸麻木了，人完全以自己為中心，“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人只管領受神的愛卻拋棄那施愛的全能者，儘量享受大自然的資源，卻一腳踢開了這位萬有的創造者，認為世界上的一切是自然存在的，自己所受的也是理所當然的，人活在世上，只有世界欠他的，沒有他欠世界的。於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利，填滿自己的情慾，人心不足蛇吞象，什麼“喝令三山五嶽開道，我來了”，是來對上帝的恩典進行白白的掠奪與豪取的。  

   神是愛人的，魔鬼是殺人，可是人為什麼對神恩將仇報，卻對魔鬼俯首帖耳，言聽計從呢？正如聖經（約 8:44）說的，“你們是出於你們的父魔鬼，你們父的私慾，你們偏要行，他從起初是殺人的，不守真理。因他心裡沒有真理，他說謊是出於自己，因他本來是說謊的，也是說謊之人的父。”  

   我想起了北島的詩句：“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我隨便舉出幾個例子，看看魔鬼這個卑鄙者，是如何用卑鄙在我們這個小城裡大行其道吧。  

   十幾年前，我們小城進行一次路面改造，工程比較大，好象花了半年時間，才改造完成。新路投入使用後，不久，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有一段路，約60多米長，常常的，深更半夜，行駛的汽車常常往路坎衝去，撞倒路邊人行道上的樹或是電線杆後，翻倒在路旁。事故頻頻發生，十天八天，就有一輛汽車摔倒，側臥在路旁，不能動彈。一年多來，不知道有多少車子在這裡出事。無論是市井小民，還是高階大官，無論是目不識丁的文盲，不是學富五車的專家，都無法對這種現象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釋。路是筆直的，路面寬約12米，又是三更時分，行人稀少，車流不多，為什麼司機們放着堂堂的康莊大道不走，偏偏往路坎邊撞呢？  

   各種流言蜚語漫天飛舞，有的說，這麼大的路面改造工程不死人獻祭，難怪沒有平安；有的說，司機們經過這個路段時，看見車前方路中央，有一個白髮飄飄的姑娘徐徐而過，他們連忙打方向盤，避開這個姑娘時，車子卻撞到路坎上……  

   市區里還有一個路段，約60多米的長度，人稱為“黃泉路”，是交通多發地段，在這裡，幾乎所有的交通事故都是人車相撞的，而且每一次車禍，都要死人，幾乎無一生還。  

   我喜歡清靜，愛獨處，躲成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冬秋，放飛自己的思想，就是我這麼個不怎麼逛街的人，也常常路過“黃泉路”遇見到那慘不忍睹的血腥場面，印象最深的大概有幾次。一次是一個大機關的小保姆，鄉下來的，我見過她幾面，年僅18歲，長得眉目清秀，一天中午踩着自行車，從住宅一條丁字路溜坡下去，可能是自行車剎車失靈，衝到馬路上，與一輛中型拖拉機撞個正着，小保姆的頭直直地砸對車幫上，當場喪命，側臥倦縮在拖拉機旁，一手往頭頂伸去，一手彎在胸前，披着瀑布一般秀髮的頭顱，連皮帶發被削到一邊去，露出來白慘慘的頭蓋骨。  

   一次，我路過那裡，看見路兩旁人山人海，不用說明，我就知道又有人在“黃泉路”上路了，上前一看，顯然交通警察已經作了處理，沒見肇事車輛，只見路中間一張毛毯蓋着一具屍體。據目擊者說，死者是郊區一位年屆六旬的農民大叔，不知道為什麼，騎着自行車往一輛貨車上撞，人一摔倒，頭直接送到車輪底下，車輪一碾而過，只聽見“啪”的一聲，象平時放爆竹那樣的響，老大爺就腦漿飛濺。  

   還有一次，傍晚，我也是偶爾路過“黃泉路”，看到的，還是那人山人海的圍觀場面，死者卻是一位小女孩。知情人說，小女孩剛上小學五年級，女孩的父親是評委之一，當晚用自行車托着女兒，要趕到一個禮堂去，參加全市中小學生演講比賽，橫跨公路時，一輛油灌車從父女倆身上飛馳而過，女兒當場死亡，父親在醫院病床上昏迷了幾天，還是撒手歸西……  

   全市城區絕大部分的車禍人亡事故，是在這個路段上發生的。有一個時期，這裡年年發生車禍人亡，甚至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在這裡命喪輪下，奔赴黃泉。 

   “黃泉路”為水泥鋪設，路兩邊是建築樓群，路面約12米寬，筆直筆直的，視線良好，不說平民百姓，就連公路專家都說不清這裡事故頻繁的原因，人們面對着血淋淋的事實，誰也不敢相信，這不過是偶然現象。大家都這麼認為，這麼多偶像現象的背後，肯定有一種必然的東西作崇，這個必然的東西是什麼呢？  

    聯想到小城周邊的幾座中小型水庫，如果沒有發生溺水死人事件，那麼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平安無事，但是，一旦發生溺水死人事故之後，那麼這座水庫的溺水死人事故就會常常發生，而且溺水的地點通常是同一個地方！  

   於是，人們深信不疑，那是魔鬼的作為。人們相信有鬼存在，反而棄神而去。鬼施害是顯而易見的，殺一儆百，可懼可怖的；神的愛與人息息相關，不離左右，人們卻選擇服在鬼的權制之下，求鬼保平安，算命、驅邪、行邪術、擇吉日、看風水、請巫婆、求神漢、忌惡語、諱不吉利數字，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對神呢，卻是百般地抵擋、攻擊、否定、嘲笑、辱罵……  

   嗚呼，難怪神道成肉身，來到人間，祂叫耶穌，叫人悔改，救人於兇惡之中，祂沒有做過一件壞事，祂播撒在人間的，全是愛，人卻把祂釘十字架了。 

   跟鬼走，路的盡頭是地獄，那裡是永不止息的火湖，人的靈魂將受到永遠火刑永遠切齒痛哭；跟神走，將走上天堂，永遠與神的同在，享受神永恆的大愛……  

   人們啊，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