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政評論,我信奉劉勰的道理:時利而義貞。即評論是正確的,而且對當時的社會發展與進步有着現實的正面與積極意義。劉勰在《文心雕龍》的“論說第十八”中闡述這一觀點的,原文是:凡說之樞要,必使時利而義貞,進有契於成務,退無阻於榮身。自非譎敵,則唯忠與信。披肝膽以獻主,飛文敏以濟辭,此說之本也。
人物褒貶、時政評論要全面、客觀、比較、實踐地評鑑。實踐地看問題是指運用於實踐,由實踐的標準來檢驗理論與觀點。人物褒貶、時政評論更要以現實的國家、民族的大利益為第一準則。脫離了現實,沒有考慮到事情本身的相對性與局限性,以空想的,至聖、至智、至賢的完美標準評論,天下人事都是假醜惡的。古今中外任何事情,任何人物都可以批駁的體無完膚,罵的狗血淋頭。如果用這種方法來進行評論,其效果必然是破壞性的。這樣的評論家,象是渾身長滿毒刺的豪豬,只有衝進敵人的陣地,才有正面的貢獻。
當一艘大船在暴風雨中行駛時,在一邊發表修改、完善、批評、指責、否定的言論是很容易的,所謂“茂林多枯枝”。很容易找到理由與證據,很容易讓大家難以反駁,很容易鼓動一些人不計後果的,堅決的支持,但全體船上人的最大利益是安全行駛。這個利益是現實的,也最高利益。評判任何決策的好壞的準則是在這個決策實行後,這艘大船的安全與行駛,而不是決策的論理上的優劣對錯。前蘇聯崩潰了,廣大人民並沒有反對蘇聯自我解體,其主要原因是大家認為蘇聯的政治制度製造了蘇聯經濟的落後,蘇聯的政治制度製造了官員體系的貪污腐敗。他們被宣傳的相信蘇聯體制已經無可救藥,必然崩潰,當然,他們相信改成西方民主制度,他們面臨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是通過實踐,我們今天才知道這些都是錯誤的,更是最害人的方案。以烏克蘭為例,經過三十年的西方民主制度下的發展,2018年國家的GDP只有社會主義制度時的四分之三;人均GDP是全歐洲最窮的國家,從中國的5倍變成今天只有中國的30%。
要有比較,不能脫離人的人性,所以必須同現實的具體人事結合起來,與當時形勢一致的評論人物。否則就象長期以來發生西方民主制度下的,如在西方的輿論、文化、教育、娛樂世界(英國BBC,瑞典諾貝爾評獎機構,美國的好萊塢),西方國家的軍隊、警察、司法體系裡,許多的基督教組織的事實一樣:自己,妻兒,同事,國人被性侵、強姦,不敢聲張,不敢放屁,卻不辭辛苦,遠到千里萬里的外地去反對獨裁暴政,為其他國家的人民大聲疾呼“民主自由人權”。其結果是將“反民主、反自由、反人權”西方民主制度下廣大人民在生產勞動生活中的正常的現實,實際上擴散到其他的相對乾淨、美好的國家區域。今天的西方社會一邊高呼民主自由人權,一邊殘害自己人民的以百萬計算的、大量的資料可以看我的文章:(1)專制、威權、暴政是西方民主制度下今天的社會現實與必然結果,(2)理念上毫無公平正義、實踐中草菅人命的西方司法。
以英國廣播電視台BBC為例:2016年,英國政府在對英國廣播公司(BBC)進行了持續3年的性侵犯罪調查後,史密斯女爵說:BBC,這個近百年來在全世界高呼“民主、自由、人權、博愛”最響亮的,贈送“民主、自由、人權、博愛”最積極的機構,有着很深的“敬畏文化”。當敬畏成為一種文化,一個生存環境,法律、事實、人性就不存在了。BBC的一個主持人在很多人都知道的情況下,長達五十年的安全地猥褻、性虐、強姦數百名括兒童在內的人(他死後,有300個受害者站出來了,指控他)。即使員工乖巧、奴性到如此地步,BBC管理層還同英國政府的情報部門合作,監控自己記者。我們常常看到:那些“民主自由人權”叫的最響亮的人們卻是生活在欺凌、性侵、強姦嚴重的環境;最骯髒、最醜惡的人會對賢良忠厚的人們發出最惡毒、最齷齪的攻擊。
千百年來,諸葛亮一直為中國人所褒揚,喜愛。無論是看歷史的事實還是傳奇的故事,諸葛亮並不是以本領與成就傲然突出於歷史偉人群中。眾所敬愛的是他言行一致地踐行儒家的人格思想。在隱退、不見用時,淡泊明志,寧靜致遠。當出來做事的時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當然要批判這種人生態度,不是找不到理由,資料的,但是這些批判家是想提倡一種相反的人生態度嗎?
我學習馬克思哲學,一個重要收穫就是研究人類社會要同現實的、具體的人結合起來。如果脫離了人類發展史的現實與實際,資料就經不起全面性的檢驗;理論分析說的頭頭是道,滔滔不絕,但就對不住真情實事。那些用似是而非的標準來評鑑中西的文化、政治制度只能得到謬誤,是不可能得到真相,真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