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明、張藝謀、劃時代的《英雄》 |
送交者: 老幺 2003年01月23日20:07:29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
姚明、張藝謀、劃時代的《英雄》 作者:老幺 年初的時候,朋友從國內來電,大嘆《英雄》如何如何火爆, N名男士邀她看電影,竟然都是要看《英雄》。老幺揣度這些男士的“不良動機”,心中忐忑,然而寬慰道,“如此火爆的電影,想必就是多看幾場也是不枉的。” 朋友堅決地說,“No,No,我自己先去看了!”老幺暗喜,自作多情道,“其實與男孩看電影也沒什麼,只要你開心,我是不會反對的。”她笑了,“我是怕吵架!《英雄》炒得熱,吵得也熱。我擔心與人看完電影后,三言不合,就跟人辯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周,《英雄》在香港、台灣甚至韓國都是所向披靡,媒介更是褒貶不一。這令我想起《英雄》的導演張藝謀,以及另一個議論紛紛的焦點---姚明。 關於《英雄》,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誰是英雄?究竟怎樣才算英雄? 不理解這個問題,就不能理解老幺為什麼把姚明、張藝謀、《英雄》寫在一起。就象司馬遷把廉頗、藺相如列為一傳,陳壽把關、張、馬、黃、趙列為一傳,布什把伊拉克、伊朗、朝鮮放在一起,李登輝、陳水扁對蒙古、西藏另眼相待,個個排列、種種組合,總有其共同的特性、內在的邏輯。 老幺對英雄的定義,就《英雄》小說而言,是指為了信念而無怨無悔的人。 這種信念可能是愛(如殘劍飛雪),可能是恨(如刺客之恨秦王,秦王之恨刺客),也可能是知己(如長空與無名之間,秦王與殘劍之間);為了這種信念,英雄不怕困難,不怕犧牲,忘我投入,面對死亡也是幸福的微笑(如無名之死)、未酬的長嘆(如太史慈遺言)。 這種信念可能是“共產主義一定實現”,也可能是“共產主義一定滅亡”;可能是獨立,也可能是統一;可能是“美國夢”,也可能是“美國恨”;可能是自由,可能是民主,也可能是人權;可能是“四個現代化”,可能是“小康社會”,也可能是“三個代表”(不許扔磚頭!說正經呢!)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英雄之所以是英雄,就是因為英雄有夢,英雄追夢。 秦始皇是英雄,或者至少,他自以為是英雄,他的夢就是“統一天下”,至於焚多少書,坑多少儒,他或許都不在乎; 布什是英雄,或者至少,他自以為是英雄,他的夢就是“Iraq Disarming”,至於美國經濟如何,國家形象如何,他或許都不在乎; 李登輝是英雄,或者至少,他自以為是英雄,他的夢就是“做日本人”,至於台灣經濟如何,國家形象如何,他或許都不在乎; 鄧小平是英雄,或者至少,他自以為是英雄,他的夢就是“發展”,只要能抓老鼠,不管黑貓白貓,他或許都不在乎; 版主是英雄,或者至少,他自以為是英雄,他的夢就是“點擊率”,只要能提高點擊率,不管憤青漢奸,他/她或許都不在乎; … … Laoyao2008@yahoo.com.cn 後記:言歸正傳,說說姚明和張藝謀。他們倆,如同《英雄》這部電影,都是“英雄未有俗胸中,出沒豈隨人眼底?功首罪魁非兩人,遺臭流芳本一身”(《三國演義》描寫曹操的話),也就是褒貶不一、很有爭議。 然而老幺以為姚明、張藝謀、《英雄》都有劃時代的意義。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中國籃球、中國電影、乃至整個中國,正處于波瀾壯闊、世代交替的變幻時期。以張藝謀為代表的民間藝術家、民營企業家,籍着改革開放的春風,不僅深挖了民族的劣根(如《活着》、《大紅燈籠高高掛》),也帶來了商業化的運作(如《英雄》);以姚明為代表的新新人類, 不僅提高了國家的競技水平,也帶來了巨額的財富。(怎麼象在寫社論呢?呵呵) 也就是說,中國不僅有了做夢人,也有了追夢人,不僅有了思想家,也有了實幹家,中國從萬眾一心的“毛英雄”時代,走到了萬花繽紛的“眾英雄”時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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