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0+1在誇耀着25年前的工作，就跟念念不忘的初戀一樣，第一次獨立作出好的科研成績並能發表，那份高興確實與追到了心議的妞差不了多少。也許更像自己的兒子。我想這也是這麼多科密的原因吧。

我的處男作也是剛上研究生時，與幾個科學愛好同學常在一起談一些感興趣的物理問題，那個時候沒有什麼資訊，PRL全系只有一份，有也看不懂。當然談的就是一些科普上知道的東西。

有一天突想，為什麼不算算呢? 於是就想了個模型來算，全校就一台大點的計算機，占幾個間屋，還好幾個大學畢業的來看護，速度估計還沒有286快。幾個月下來，發現真是那麼回事，那份高興確實沒法形容。後來聽說美國的研究生每人都有一台386，把我們給羨慕的，就決定來美國，因有386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