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律師的證明的數列沒有一個收斂的，這個就不提了。但裡面有個關鍵的花招。

一個正負交錯的不絕對收斂的無窮數列（比如副律師的數列1-2+3-4。。。），改變裡面的順序，可以得出任意數字結果。這個是已經證明的數學定理。副律師在引用證明的時候就改變了正負交錯的無窮數列的順序，這個手段當然可以得出任何數字結果，如果任何一個吃飽了撐得慌的爛大學博士把那個數列的順序再改變一個花樣，可以得出其它的任何計算結果。想要什麼結果就可以得出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