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新:为什么陈小鲁奉劝百姓不要“嫉妒”他? |
送交者: 金复新 2015年02月06日13:10:10 于 [五 味 斋] 发送悄悄话 |
初次听闻红二代陈小鲁的大名还是去年的事,网上说以他为实际控制人的安邦集团以19.5亿美元收购了纽约地标华尔道夫酒店,替我们在洋人面前大长了威风,显示爱国豪情,又“从此站起来了”一次。我这才知道中国有这么大的一个安邦保险,竟然在10年时间资产扩充到万亿,即便是资本主义微软、脸书、苹果、谷歌等高新尖企业的发展也望尘莫及。毋庸置疑,这与陈小鲁、吴晓晖等权贵资本家的身份有关,(“权贵资本主义”这词还是几年前我发明的,贴在网上后来被大家广泛抄用,搅得我党很难受,嘻嘻。还有形容我党派系斗争向海外媒体故意透露对方新闻,转而影响国内政局用的“出口转内销”一词,也是我的首创,结果万维有写手马上照抄我的这一写法)我除了感慨他们敛财之快,只是震惊习王还在得意于自己的高调反腐,陈吴就敢顶风高调摆阔,高调向美帝大规模转移资产,不屑于“闷声发大财”,这不明摆着要和习王打擂台吗?难道真的不把咱们的习总放眼里?习总真的只敢打没背景的老虎,拿红二代就没法了?再冷静一想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管它们红二代怎么发的财?习王都不担心它们把国库掏空,我们操中烂海什么心呢?它们走它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既不关心也不嫉妒,顶多在网上读到的时候,把它们这些为国争光的垃圾事当女星走光的新闻看看而已,从不认为它陈小鲁吴小晖值得我骂上几句。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放过了陈小鲁,陈小鲁却不肯放过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逼我坐在电脑前问候了几声陈毅的妻妾。在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时,它大言不惭地教训人民:“不要嫉妒红二代致富”。 我认为这实际上是在挑战大众神经,让我闻之如同吞了只苍蝇,实在是感到不吐不快,我今天不得不写这篇博文不是为了替中烂海操心,而是想找陈小鲁理论理论什么是嫉妒。 第一、你陈小鲁有何德何能叫我们嫉妒? 我想请问,百姓是在嫉妒你呢?还是在鄙视你、仇恨你、唾骂你?有没有搞错?!你如果真有本事和百姓一样没有背景,凭你的学识,凭你的能力,而不是凭你的关系致富,你怎么会做贼心虚、疑人盗斧、不打自招地认为百姓嫉妒你了呢?问题就在这里,你除了你那共酋老爹死后留下来的关系,除了文革敢当造反派打死老师,除了能糟蹋粮食外,可以说一无是处,读书不行,写文章不行,又吃不得苦,又没有手艺,又不愿行善,百无一用,完全是个废物,你这种人,才真的只配拿低保,要没关系,你死路一条。你有种扔掉你那些关系,也学福建偷渡客去美国洗盘子,从零做起,你要也能开出安邦保险,再骂我们嫉妒不迟。现在你仅凭“关系”,就反而富可敌国。富可敌国不算,还反咬一口,试问你有何德何让别人嫉妒? 陈小鲁拒不承认自己是凭关系致的富。言下之意是:红二代致富是和人民群众踩同一起跑线上竞争后胜利的成果,之所以红二代都轻易地成为万亿富翁,而百姓却混得下了岗,病也看不起,房子也买不起,老婆也讨不上,是因为红二代各方面能力都远超百姓。博士没有致富,是因为博士智商比红二代低;农民没致富,是因为农民没有红二代能吃苦;医生没致富,是因为医生开刀的手艺不如红二代。 陈小鲁教育人民不要嫉妒它,是寄希望于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能说服人民:红二代无所不能,是宇宙超人,天生神力,你们百姓应甘拜下风,活该受苦。红二代致富是奉天承运,天经地义,你们百姓应发扬风格,主动认输,承认样样都不如红二代,彻底放弃妄图以后清算我们红二代的念头,给我陈小鲁喂颗定心丸,能安下心来享受这笔财产,放心传诸子孙。 说白了,就是要逼人民群众接受“自己之所以混得那么差,都是因为自己无能”这一结论。要认可它们的“能力”,容忍红二代在致富之后,追求自我的精神享受,实际是这在贬低人民群众的能力,污辱人民群众的智商,这也正是陈小鲁这番话最无耻的地方。 有人会认为我是在贬低红二代,没有事实根据。我告诉大家,大大小小的红二代我可没少打交道,王Q山的一位亲信我认识,此人还给我介绍过女人,习总身边某位正红得发紫的人物我也间接认识,他的发迹史我了如指掌,而你们媒体只会对他瞎编故事。中央的内幕我清清楚楚,但我没有必要披露,以免惹祸。我只能告诉大家,我就没见过哪个红二代有真本事的,一个个眼高手低,和它们红二代法学博士总头目一样,也买了顶博士硕士的帽子戴上,可一说话就透露出庸俗不堪的本质,一提笔就白字连篇,连篇像样的文章也写不来,全要秘书代劳,大事做不来,小事不会做,却牛逼哄哄的。没一丝造福人民的念头,满脑袋都是作奸犯科的计划。 最要命的是做什么事都没有敬业精神,你要和它们做过生意,或者合作过,就能领教到它们这点,它们做事极不负责,实际上它们对自己的生意做得也十分业余,“自己的企业怎么也会搞成这样?”管理极其混乱,处处能看到无能的痕迹,我不知道它们整天在忙什么,拿一句上海话最能形容它们,就是“捣浆糊的”。它们习惯于要别人按着它们的时间表来制定自己的时间表,还不许别人提意见,否则就算伤了自尊,马上翻脸。它们唯一的本事就是会站在演讲台戴着大红花上吹牛扯蛋。我看它们40%的精力花在男女不正当关系上,30%的精力花在自己小孩上,20%的精力花在吃吃喝喝拉关系上,估计花在正事上的精力不到10%。我看它们的能力真不如进城务工的农民,农民文化虽然低一点,但能吃苦,眼见他刚进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眼见他艰难摆摊,眼见他不几年就买了门面,眼见他又几年就购了商品房当上了城里人,真的很不容易,这我也见多了。相比之下,红二代差远了,还自命不凡,总说别人嫉妒它呢。 第二、陈小鲁肯定当过轮子! 那么陈小鲁的嫉妒说又来自哪里呢?我相信陈小鲁一定曾经当过轮子,因为它的理论和滑轮功邪教组织总创屎人雷哄稚老师的说法如出一辙。雷老师在大约二十年前就持这个论调了。当时它还没受到老江镇鸭,还存有讨好我党,在政协捞个一官半职的梦想,还在不顾廉耻地竭力讨好中共。它在其《转滑轮》第七讲《嫉妒心》一节中说:“前些年搞绝对平均主义,把人的思想观念简直搞乱了。举个具体例子。这个人在单位里,他觉得别人都不如他,他干什么什么行,觉得确实了不起。他自己心里想着:给我个厂长经理我都能当,给我更大官我也能干,当个总理我看都行。领导也可能说这个人真行,干什么都行。同事可能也都说,这个人真行,有两下子,有才能。可是在他们班组里或者他们同一办公室里有个人,干啥啥不行,什么也拿不起来。有一天,不能干的这个人却被提了当干部,没提他,而且还当了他的领导。他那心里就不平衡了,上下活动,愤愤不平,妒嫉得不行。” 大家看陈小鲁的嫉妒说和雷哄稚的虚妄之言是不是一脉相承?这“干啥啥不行,什么也拿不起来”的人之所以能被提拔当领导,绝非无缘无故,不是向上级行了贿、卖了逼、装了龟孙、学吴小晖当了邓家的女婿,就是象陈小鲁那样拼了爹,反正只有用不正当的手段才可能得到这些好处。它们把本该给有贡献的员工、给公认有能力的员工留的位子给抢了,大众当然不服。而雷哄稚和陈小鲁之流却“拿着不是当理说”,反而振振有词,混淆概念,指鹿为马,把群众对权贵们采用卑鄙手段获取功名的义愤与鄙视歪曲成“嫉妒心”,把群众追求公平、公正、公开的愿望说成是“想搞绝对平均主义”。妄图把中国搞成一个“权贵和小人可以任意胡来,群众不许有半点质疑和监督”的理想王国,否则就骂群众“仇富、有嫉妒心”。 雷哄稚为了自圆其说,在接下来的一段又假借佛教理论,干脆炮制出了一个“三世因果”的更大的谎言来圆谎,说安排人类命运的“高级生命”(神)不是按照人本事去安排命运的,告诉群众“本事再大”,再守规矩都没用。说那些不懂拍马屁、不肯把逼让领导日,没有后台与关系,只会死做,“干啥啥行,有两下子”的人前世肯定没修行过,肯定是坏人,所以“没有德”,这辈子“啥也没有”,活该当不了官,发不了财,从中得出“红二代暴富,贪官遍地”实际是“神的愿望,上天的安排”这一荒谬结论,忽悠人民群众对自己悲惨的命运要想得通,要认命,不要去抗争。而那些什么也提不起来,但能拼爹、懂钻营、会歪门邪道的无耻小人前世都是善人,都是修行过,积过德的,所以“德大”,是“大德之士”,理应“当大官,发大财”。按照他的理论,贪官都是德化来的,人民群众应该对其低眉顺眼。 照它的意思,在中国获得名利的方式无非三种,一是先天直接带有红二代的身份,二是如吴小晖先天有骗SB的本事,操邓家小逼,后天当了权贵女婿,间接转正获取红二代身份,三是如雷老师先天不足,只好当红二代龟孙哈巴狗,也能啃根骨头。它认为,国家反腐本就多次一举,伤天害理。指责群众的反腐斗争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罪莫大焉。充分暴露了其献媚中共当局的丑恶嘴脸。 可我就不明白了,如果真的如雷先生说的这样,那“高级生命”(神)何苦非要把前世“大德之士”来生都安排成“干啥啥不行,什么也拿不起来”的红二代和哈巴狗呢?何苦把恶人来世都安排成“干什么都行”的能人呢?何苦让“大德之士”非要采取行贿送礼的歪门邪道才能升官发财呢?何苦让大众来平添嫉妒和烦恼呢?为什么不先把“大德之士”安排成有本事的能人作为奖励,让他们自然而然地升官发财呢?群众不就不会产生“嫉妒心”了吗?难道神也热衷于制造矛盾,挑起群众斗群众?雷老师该不会回答我说,是因为陈小鲁吴小晖前世积的“德”太大,若不安排它们转世当贪官、权贵、红二代,靠正常渠道无法满足它们应有的上万亿的“福分”吧?看来雷哄稚嘴里的神和红二代拜的那些神一样,都是些邪神。 第三、不要把你们汉人红二代豆腐军和我们满洲八旗劲旅相提并论。 网络上对陈小鲁此言骂声一片,但我发现某些网民深受国共两大奸党毒害,被歪曲过的历史洗了脑,动不动就把陈小鲁等红二代骂作“八旗子弟”,对于这种说法我并不赞同,当年的八旗子弟决不象共产党的权贵和国民党的四大家族一样,可以轻易垄断国家经济命脉,包揽国家大型采购,染指国家大型工程,“躺着就把钱赚了”。我担心这种彻头彻尾的谎言歪曲了历史,以后会逐渐代替史实,以讹传讹,让后人无法分辨真伪,我觉得有必要对此说上两句,也来个“讲清真相”。 事实上,帝制时期的皇亲国戚以及勋旧子弟活得远不是戏里写的那样滋润,几乎历朝历代都不许皇亲国戚既从政又经商,皇亲国戚所能享受的福利都清楚地记在典章制度之上,都有定数,写在明处,严格执行,等于公布了财产,百姓便无猜忌。不象我党,从不明文规定红色贵族到底可享受多少特权,一切黑箱操作,一切没有限制,上下几本账,特权成了无底洞,又要假装清廉,明明是奴隶主,反向世人胡说人人平等,自己是“人民公仆”。 除了虚伪地当“公仆”,这些红色贵族还有多重身份,亦富亦贵,亦官亦商,亦兵亦匪,自称无产阶级,实际资产阶级,口说民主法制,心里独裁专制,忽而骂美,忽而救美……随时根据不同情况出示不同的面孔,社会主义的好处要占,资本主义的好处也要占,官场的好处要占,黑社会的好处也要占,西山会的好处要占,廉价适用房的好处也要占。哪里像帝制时期的皇亲国戚和勋旧子弟有一说一,堂堂正正,就只有一个身份呢? 现在,让我们来比较一下帝制下的贵族和我党红色贵族们到底有什么不同。 汉朝对分封制和郡县制兼而采之,诸王在封地一举一动都受到当地官员监视,皇帝随时要询问,礼仪稍微越矩,诗词稍有犯忌,就会被认为有不臣之心而遭怀疑,皇帝一道圣旨,那御赐的毒酒和白绫就要来了。在那时生在帝王家,恐怕不尽是福分。在刀时刻架在脖子上的威胁下可以享受一些土地和俸禄,但也只能老老实实呆着,富贵可期,权力难求,更不可能以权谋私,除了皇帝特许,想干预朝政,刮朝廷的油水几乎不可能。 到了明朝,情况也大同小异,朱元璋给后世子孙规定的俸禄高得惊人,但后因藩王引兵作乱层出不穷,朝廷加紧限制,王爷们失去了基本人身自由,最后连王府都不能出了,和囚犯没多大区别,只能整天躲家里造小人。还怎么可能象我党权贵那样“垄断国家经济命脉,包揽国家大型采购,染指国家大型工程”?而我党红色贵族,人权受到极大的保护,想开公司就开公司,想出国就出国,不受任何监督,没有任何制约。 大家或许看过唐国强主演的电视连续剧《万历首辅张居正》,该剧基本反映了帝制时期皇亲国戚的真实状况和与权力的关系,里面梅婷扮演的李彩凤原是难民出身,因为长得漂亮,被后来当上隆庆帝的太子看上,还把她的泥瓦匠老爸李伟也封了武清伯。李伟除了整天在府里砌墙玩,盼望自己的“伯”早日晋升到“猴”外,也挖空心思想做点生意赚点外快。只可惜朝廷的制度甚严,公款只可能拨到具体执行官员手中,该给工部的给工部,该给兵部的给兵部,权贵插不上手。但百密一疏,还是有官员为了走太后的路线而去巴结李伟,给了他一项大型国家采购计划——为戍边将士赶制棉衣。李伟偷偷把生意介绍给奸商去做,转手赚了十万两银子中介费。奸商不能做亏本生意,便用黑心棉制成棉衣送去糊弄,结果冻死不少士兵。戚继光担心军队哗变,连夜骑快马进京向张居正告状。张居正大怒,第二天便在朝堂上发作起来,当刚继位的十岁小皇帝万历接过戚继光递上来的黑心棉衣,听闻张居正的奏报,做梦没想到他外公要挖他的墙角,当场急晕过去。已当上太后的李彩凤闻讯下不来台,又不能下旨杀了自己的爹,只好召集文武大臣,将李伟拎出队列,当众怒斥,张居正这才无话可说。 由此可见,在帝制时期,哪怕是顶级权贵要想插手国家的采购计划也是非常之难,李伟想做点生意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别人想讨好都讨好不上,这正是因为有皇帝在,严格执行政策的结果,哪怕皇帝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 反观我党,令贼的老婆谷丽萍只要说一声想办个基金会,开张首日无数想走令家门路的官员、奸商、篾片就送来几十亿孝敬。我党早在邓时代也羞羞答答出台过领导干部及其亲属不能经商的所谓规定,但从来就没有执行过,对谷丽萍公开大肆捞钱却熟视无睹,等于一纸空文,这是因为这项规定的制定者本身就在纵容子女经商。 皇帝只是对官员和权贵进行限制,即便是东厂锦衣卫,矛头也是针对权贵和官员,而不是针对百姓的,否则李自成张献忠作乱前早就可以察觉了。而民主共和呢,却恰恰相反,对官员与权贵大开方便之门,限制的是小民自由,常凯申当政,国家最赚钱的生意都由四大家族垄断,控制了国计民生,百姓不得染指,到了汉共执政,更是变本加厉,可有人偏偏还要说大清不如国共。 我大清入关后,皇亲国戚都被圈在京城,想出京旅游一趟都难,时刻受到监视。朝廷担心贵族倚仗自己身份搞不公平竞争,为了不与民争利,把能赚钱的行业都让了出来,曾在很长一段时间严格禁止八旗子弟经商。虽然国家对八旗子弟有一定补贴,但八旗子弟必须服兵役,后来这点俸银禄米连维持温饱都很困难,由于旗人受到限制,失去了谋生的能力,生活日渐窘迫。八旗子弟连做小买卖的资格都没有,谈何垄断国家经济命脉,包揽国家大型采购,染指国家大型工程呢? 粪青会狡辩说:“这是因为你们八旗子弟有俸禄,相当于县太爷的工了,有吃有喝,当然懒得经商了。”这话说得真可笑,八旗子弟当兵难道不该发工资吗?难道只有在打仗的时候才能关饷吗?你们共匪在和平年代难道从来就没发过工资?你们营级头目工资难道少于县处级吗?你们拿了高薪,有吃有喝了,难道就曾死过经商的心,懒得去做生意了吗?我们大清不许官、兵经商的政策有错吗?全世界的军队都不许既当兵又经商,唯独你们汉人的军队允许边当兵边摆摊,现在部队开的宾馆饭店、色情场所、厂矿企业满街都是,连南海舰队都可以公然拉出来运走私货,甚至还可以贩毒。问题是,这还象军队吗?我看倒象是土匪窝,难怪汉人的军队一贯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作秀叠被子踢正步可以,实战并不比城管强多少,欺负群众有余,见了洋人就哆嗦,。 红二代特点是,本身缺少贵族气质,名义上也不承认自己贵族身份,于是可以不尽贵族义务,但又要享受贵族待遇,离不开贵族的荣耀,需要别人把自己当贵族来尊重。而八旗子弟拿俸禄不是白拿,他们象西方国家的骑士那样,视出征为光荣。清朝开疆扩土,全是八旗兵冲锋在前。为抗击英法联军。最精锐的三万满蒙八旗子弟举着大刀长矛山呼海啸般轮番冲向装备来复枪和巨炮的联军,毫不畏惧,无一人退缩,除七人七骑幸免外,全部阵亡。连洋人的回忆录都大加赞叹,称赞他们才是真正的勇士。反观汉共,无论抗日战争还是国共内战,被击毙的将领极少,原因在于领导打仗总是躲在炮灰后面,驱使被它们洗了脑的SB去送命。自从毛岸英被美军击毙,红一代们便吓得胆战心惊,教育红二代“保命要紧”,更舍不得让红二代上战场了,即使送到部队也只是为了镀金,一旦春江水暖鸭先知听闻要和越南人开仗,早托关系脱离作战部队了,等仗真的打起来,被越南人打死的尽是贫民子女,汉共赔一头猪或一头牛的价钱就完事,从没听说有陈小鲁、吴小晖这样的红二代家属领到那头猪的价钱的。 别看现在红二代又在忽悠你们叫嚣反抗反美,真要开仗,不知道汉共能也凑得起三万红二代义无反顾冲向美军阵地吗?我看三个人都凑不起,送死的还是你们。那时人家陈小鲁吴小晖可早移民了,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直播,欣赏你们这些SB是怎样被美军机枪点名的。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试问,把当今汉人红二代比作满洲八旗子弟不害羞吗? 可能很多人看过十几年前一部专门诋毁满人、污蔑大清、诽谤圣朝、美化叛乱的热播电视连续剧《走向共和》,里面有个自和珅后最贪财的贵族庆亲王奕劻,他是世袭的辅国将军、庆郡王,然而就是这样的王爷没授实缺前也是穷途末路,连穿的衣服都送进了当铺。即便是这部反清电视剧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基本事实:象奕劻怎么善于钻营的人,在帝制铜墙铁壁般的制度面前竟一筹莫展,无缝可钻,贵为王爷,却穷困潦倒,要不是慈禧后来赏了个管园子的差事,恐怕早饿死了。大清象这样的穷贝勒比比皆是,而国共两党王爷级别的人哪个会穷到把衣服都当了呢?至于他后来贪赃枉法,卖官鬻爵,祸国殃民,乘国家危难之际,出卖朝廷,官商勾结,大肆敛财,破坏祖制,动摇国本的行为,是他结识李鸿章盛宣怀袁世凯等最喜欢边当兵边做生意的汉人彻底学坏了,是它掌权之后的事。溥仪就认为奕劻对大清灭亡负有主要责任,拒绝赐予他谥号。 这部电视剧让我们从另一个侧面了解到,在大清,八旗子弟仅凭贵族身份,活得还不如平民。大部分旗丁没享受到祖上余荫,苦不堪言,连谋生的自由都被剥夺,吃了上顿没下顿,手里但有东西都要拿去典当换钱吃饭,据说朝廷知道骑射无济于事后,为了对付洋人,给每个旗丁发了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可转眼就被旗丁们送进当铺了换钱买粮食了,机枪生了锈都没能赎出来。那可真是饿疯了。现在哪个红二代会吃了上顿没下顿?哪个红二代不是亿万富翁? 反观汉共陈小鲁、吴小晖等红色贵族,哪怕是死掉多年汉共老酋的孙女婿,没有授以实权,未曾担任一官半职,却也能兴风作浪,过问政事,插手国家的大型采购和工程。汉共宣传民主自由,那是针对红二代的自由,不让它们受任何限制,不是给百姓的。红二代缺少什么物资,批张条子就成;别人想开公司贷不到款,红二代想办公司,贷多少银行就批多少,赢了算自己的,亏了算国家的;别人的货海关百般刁难不肯放行,它们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别人开的公司盈利基本拿去缴税,完全算是给我党打工,它们的公司没人敢查帐;别人的公司连个资质都办不下来,它们的公司只要给证监会的马屁精打声招呼,可以立即上市圈钱;想用几千万收购两千亿的国有油田,只需要打几个电话,下面的马屁精就把事情办妥了;别人在股市都赔了血本,红二代官二代要觉得钱不够花了,只要老爸偷偷告诉它平安保险的股价要涨,急忙买进几亿股,明天27亿就到帐了;别人打探不到国家经济情报,它们了如指掌,早已布置投资;国家有什么大型采购,要建哪些工程,哪些项目赚钱,在任的就偷偷叫自己亲友开的公司来做,卸任的也能通过其老爹提拔上来官员了解得一清二楚,再靠这些关系承揽,没关系的公司还蒙在鼓里,它们就已“中标”了。这种生意,即使是猪来做也该发财了,却还要恬不知耻地说:“这都是合法的,我们是凭能力吃的饭,你们不该嫉妒我。” 第四、陈小鲁的嫉妒说来源于对百姓将要清算它们的恐惧。 陈小鲁口口声声说自己赚的钱都是合法的,大众不该嫉妒,但“合法”的不见得就不是“不义之财”,这是两个概念,大众反感的是你的不义之财,而不管这是不是合法的财,这是整个社会约定俗成的心理。陈小鲁们所谓的“合法”也只不过符合自己老爹定的法而已。我们不认。 陈小鲁之所以如此介意百姓嫉妒它,抱怨百姓不肯放过它,不让它安心享受,其实所谓的“嫉妒”是托词,实际是想叫百姓不要仇恨它,它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财不干净,非常恐惧人民将要找它清算,担心这财未见得能保住多久,说不定还是自己取祸杀身之道,所以表现出了这种焦虑。 第五、合法之财未见得不是不义之财。 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无非有三种境界,上等的是为人类作出贡献而发财,无论是盖茨还是乔布斯,都极大地推动了社会的发展,为人类造了福,它们既便发了再大的财,也不需要象红二代那样需要担心有人会嫉妒自己。中等的人发财,是在不违反公共道德情况下为别人为老板出了力,或有一技之长帮助别人,或解决了问题,或消除了烦恼,或带来了快乐,或服务了社会,或方便了别人,比如医生、律师、服务、贸易等等,这也算高尚营生,不会遭人嫉妒。下等的发财方式,具有幸运的成分,又不违反社会公德,不侵犯他人利益,比如体育人才,生来身体素质就异于常人,别人再努力也达不到的,他能较容易达到,谁会嫉妒姚明呢?或者运气太好能抽中大奖,或者生来就能继承遗产,一般不会遭人嫉妒。 与之相反,不是为他人造了福而发的财,反而是祸害了他人,给人增添了烦恼发的财就是“不义之财”。强盗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发财,当然是不义之财;小偷不告而取,让人防不胜防而发了财,也是不义之财;毒贩贩毒,祸害了整个社会,反而发了财,自然是不义之财;炒房团大肆囤积居奇,哄抬房价,逼迫需房者忍痛借贷,高价购房,不仅没有方便他人,反而给社会增添了无尽的烦恼,由此而发的财,也是不义之财;支女操皮肉生意,虽然让嫖客泻了火,却带坏了整个社会风气,也算不义之财;马屁精真本事没有,既没功劳,也没苦劳,却靠甜言蜜语,送礼行贿,卖身当女婿等歪门邪道而获得提升,侵占了他人该享受的利益发了财,这也是不义之财。在当今社会,不义之财的取得往往表现的是合法的。 红二代做生意发的就是最大的不义之财,和强盗小偷无异。按理说开保险公司是正当生意,发的不是不义之财,但首先陈小鲁们从一开始就做了小偷,它们未经人民允许,不告而取,就拿国家的钱来冒风险做私人的生意;又利用特殊身份和权力,与同行展开不公平的竞争,欺行霸市,把别人发财机会抢了;以后形成更大的势力,左右国计民生,出卖人民利益。这种不义之财,理应受到全社会的谴责。据我观察,当今社会发了财的人,大多数发的是不义之财,而很多人分辨不清哪些是不义之财,哪些是真本事,哪些是歪门邪道,有的人还哀叹自己没有“本事”发不义之财,这是社会病入膏肓的一种表现,没得救了。习王作为红二代的总头目,若对此继续视而不见,不闻不问,惺惺相惜,有意包庇纵容你们红二代同类,群众就不会认可你们在真正反腐。习王须早日将恢复帝制的时宜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只有恢复帝制,才能从根上彻底扭转中国人的变异观念,要让人民懂得要发的应该不仅是“合法之财”,更要发“有道之财”,让全社会都鄙视“不义之财”,否则即使反腐反三大阿僧祇劫,这腐也是反不完的,社会将永远在邪路上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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