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来客反驳自己是传译鹦鹉的说法,可是,其又承认兼职法庭翻译。我不知道南来客为啥要反驳,我说的和其承认的是一回事,都是他人说一句,自己用鸟语重复一句,嘴里发出:呱呱.....。难道南来客是出于只要是我说的话,其一定要反?凡是敌人赞同的,其就必须反对?如果我说南来客不喜欢曱甴,其立刻就会说曱甴是其自己能搂着睡觉的宠物。
南来客狡辩自己和拾破烂没瓜葛,可是,其介绍自己来美后的住处时,就最先介绍了那张捡来的沙发,这让我好羡慕啊,因为我扔出的沙发,等上好几个月都没人捡。好像,好这口的南来客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而且不能满世界去捡沙发,这辈子都到不了我处。更让我担心的是,如果南来客来了,可能我扔的破沙发没带走,却带来蟑螂若干只,得不偿失。还是倒找钱,把那张破沙发卖了吧.
南来客辩解说,其只临时在那破烂堆起来的房子里住了一天,而且还强调住那里是为了栖身。这更让我迷惑,如果不是去那里栖身,难道南来客是要到那里做窝不成?鸟窝都是拥捡来的材料搭起来的。南来客又是何种鸟?害鸟或益鸟?至于南来客所说的只住了一天,一人之言,不可信。不过话说回来了,连这样条件也只能住上一天,那么接下来的日子更会惨不忍睹了,甚至是不堪设想,还不满世界捡拾吗?为了生存嘛!南来客,你受苦了!万维这里还有谁扔沙发,务必告诉南来客一声,这可是人道援助的行为。
关于南来客在CND与人争吵,我已出具证明,如果南来客有异议,请其举出自己的证据,不能信口说别人造假。说人家造假,需要拿出证据,难道南来客在法庭接触的律师没教授你这些?南来客,现在,我都怀疑你所说的法庭和你的翻译都是你文字虚拟出来的,根本不存在。
南来客说自己和民运没瓜葛,但,又说自己不赞成屠城,又跑到CND和靠六四血建立起来的论坛里的那些人厮混,这足以说明南来客和六四民运有瓜葛。如果南来客支持六四平暴,那才能说明南来客和民运没瓜葛。
南来客说法庭翻译要经过严格“政审”,那么请问,还需要入党不?只要能通晓双语,就算是街头专门给人洗鞋袜的人都能被找来给当事人当法庭翻译。这样说来,坐在捡来的沙发上的南来客吃着捡来的饭,被人找来做法庭翻译,也就不奇怪了,或许还专门给开饭馆的人当法庭翻译。此外,南来客还很幼稚地说:“南来客能拿到执照,本身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以此来说明自己的纯洁。太可笑了,只要穿上白大褂就一定是天使吗?即使是昨日的执法的警察,今日都可能变成二级谋杀的杀人犯,这证据就在美国。
南来客说其自己是一介书生,无党派。南来客这是给自己粉饰,又刷了一层亮油漆。南来客和鲁迅九比,鲁迅九更像地道的读书人,满身的书生正气,注意,是正气,而不是书呆子气。
南来客说幽寂声称其为:“一看就知道是打入我军的特务,”于是,南来客诚惶诚恐地拿“我军”一词做文章。为什么呢?因为心虚了。如果是一个真书生且无党无派,根本不会把“我军”这事记到现在而不能释怀。这里,又要问南来客,该如何理解“我军”,是美军、国军、英军?很显然,南来客把这个“我军”默认地理解成了共军,因为这是南来客心中的杯弓蛇影的效应。那么,南来客一定是做过有损于共军的事情,其自辩的无党无派的言辞都是欺骗。
最后,我探讨一下南来客反复提到的几个网名:幽寂、割草机。我认为这些都是准书生南来客的热点词汇。书生嘛,就会时刻地向往幽寂,喜欢幽寂,并伴随终生;屋周围长草,就要用上割草机剪草,以维持绿草青青而整齐的幽寂的环境。总之,这“幽寂”和“割草机”让南来客很难忘记,南来客会继续与之伴随,千里共婵娟。至于另一个ID ShizhangLi,也不知道这家伙把南来客怎么了,让其如此地因爱生恨,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