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棍子系列(我一直以为老伏同志写的是棍子系列。刚才一打才觉得不对。您老多包涵,改起来太费劲。我就不改了。稍微这么解释一下就得了。)和老五道口的故事,那感觉叫一个有意思。别看您二位一口一个棍子什么的,那也爱看。一气呵成,毫不做作。比新一代作家卫慧们那些“无病呻吟”(这词用给卫慧最准确了。呵呵,“无病呻吟”)的东西还不强上一万万倍?(别因为跟卫慧他们那么东西比生气,没办法,这年代就剩这东西了)
刚才是看了吉祥他娘的作品。不禁暗道一声,这女人可真不简单,能把这么大点的儿子教成这样,您就想吧,她本人得是一多厉害的主儿?看了儿子,我又去看儿子他老子,这一看就看了一小时进去。没别的,就是想给您几位叫声好。好象下面还有特有意思的,我正往下找呢。
要说写东西,就得象您几位这样的,写的就是生活。为人要是爽,那写出来的棍子都是直的。没结没弯,谁被人用那棍子打了,还摸摸头道:好棍子。
我是真佩服几位的水平,要是我有这两下子,早就写起没完。尤其是看着贵喜大婶的家庭生活系列,觉得我特想发言。
其实家有贤妻也好,闲妻也好,都是福份。两口子在一块儿时间长了,什么事儿都是乐事了。处成哥们了。老婆要是在外面受气了,回家一叨咕,明知道是老婆不对,那也跟着生气。不过,不能象老伏那样拉一帮人,扁人一顿。顶多出点阴招什么的。(当然了,等老婆气消了,也得把话往回拉几下,要不,老婆在单位在单位就甭呆了。)
要说这老公和老婆,要是处成哥们了。那彼此之间是真了解。就象贵喜了解来福似的。一眼就看出他的淑女情节。估计要是来福也有机会发言的话,将会非常有利于我们对贵喜同志的了解。不过,既然夫妻都是哥们了,看出哥们的小心眼来,只要他不是故意的,那就是觉得这哥们挺好玩的。
比如说我媳妇,高中那会儿(早恋),每次吃西瓜专吃心,靠近皮的地方一律不吃,而且人家小姑娘爱干净。为了方便让我吃除了西瓜心以外的地方,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用小刀把西瓜心全剜走。这么吃了一阵子,我就觉得不爽了。而且我还合计我媳妇不是这样人啊。什么也不跟我算计,而且特温顺那种。怎么一到吃西瓜,就变得这么“歹毒”呢?那天我们俩又出去买西瓜,我就忍不住了,切了一半就啃。(没敢剜西瓜心,怕剜完了西瓜心,我媳妇剜我的心)。媳妇当时还来小脾气了。站那儿,拿大眼睛瞪我半天道:“我就爱吃西瓜心,你跟我抢什么?”
我差点儿没吐一地,那感情我就爱吃西瓜皮啊?
然后,经过我的耐心解释,她才知道我也爱吃西瓜心。
上大学后,上我们串门,还干一件事儿,要是上一件跟这件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事儿。
大一,媳妇暑假来串门,老娘挺喜欢这媳妇的,做好了饭菜,还有我哥,也在家。媳妇平时不怎么说话,愿意在旁边看我们哥俩闲扯。这扯着扯着就扯到吃的上了。我们哥俩就说什么好吃。那会儿念书,哪吃过什么好吃的,所以说的都是家常菜。我就说了一句,牛尾挺好吃的。我哥说那东西没什么劲,干啃,费劲。
就在这时候,我媳妇说话了。还挺象着我的,说牛“鞭”挺好吃的。说罢。老娘,我哥和我一下就没动静了。估计是动作都停止了有两三秒种。(您想象一下,一大眼睛,娃娃脸,还特白净的一大一女学生,突然说出一“牛鞭”来。)然后,要说还是我挺够意思,好象不注意地拍了一下媳妇肩膀道:“牛尾不怎么样,我看就牛肉香。”以为能把这话题岔开。可就没想我媳妇还认真上了,以为别人不相信她说的话,就又瞪着眼睛说了一句:“小时候,我听我姥爷他们说的牛鞭好吃。”(看看没,小时候记性好不是好事吧?)我看看我媳妇,又看看低头吃饭的老娘和我哥,尴尬地笑两声道:“呵。。呵。。好吃,牛鞭好吃,牛尾不好吃”
本以为这就完了。没想我媳妇这时候有意见了,瞪着大眼睛看我,那意思好象我很无知的样子道:“不是,我那时候问我姥,我姥说牛鞭就是牛尾巴。”
我靠,当时我就桌子底下去了。
这写着,写着,就又想起媳妇来了。都是贵喜惹的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