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毛诗 |
送交者: 黄花岗 2018年04月06日12:49:57 于 [五 味 斋] 发送悄悄话 |
这是篇旧帖子,七八年前曾在国内网站「凯迪论坛」上的“汉诗随笔”一栏发表,在江胡时期拑制尺度比包子帝登基后宽松了许多,有三万多点击率,却没有一个毛左能站出来据理批驳我的‘无耻谰言’,只会翻来覆去地说我没有资格评论毛的伟大诗篇,真替那些毛左的智商着急,到底是因为智商太低才沦为毛左呢,还是成了毛左就会降低他们的智商?这恐怕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谁也说不清。希望这里的毛左能站出来据理拍砖,如果他们有这水平的话。 浅谈毛诗 毛的诗词在毛左的心目中直是一座高不可及的巍峨神殿,每每听到毛左称毛诗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们只说对了一半,毛的诗词确是前无古人,自近体诗在唐代,词在宋代定型以来,从无一诗人如毛一般肆无忌惮地失律出韵,当然,后来者如毛左及王兆山、余秋雨、周啸天等红朝御用文人不在此列,他们倒是以为七个字五个字一句便是诗,若干字一句便是词,什么平仄,什么虚实对仗,什么押韵立意意境一律視蔑如也,毫不羞愧地把拼凑而成的垃圾拿出來丢人现眼,所以说,毛的诗词确是前无古人,至于后来者却是大大的有。 兹举毛的七律「长征」为例: 红军不怕远征难 万水千山只等闲 1:重字多得吓人,军,千,水,山皆为重字,短短五十六个字,竟然有四字重用,可算大手笔,前人做诗,同一句中可做排比式用同一字,如「烟笼寒水月笼沙」。为营造某种意境可将同一事物反复咏诵,以强调并加深其意,如崔护人面桃花一诗。或用叠声词,如工部:「信宿漁人还泛泛,清秋燕子故飞飞。」但如毛一般,四个重字均表达不同意思,却是前所未有,这只能说毛驾驭文字的功力实在差劲得很。 2:押韵五字,其中难、丸、寒三字为寒韵,闲、颜二字为删韵,一首律诗,有一字出韵已是大病,何况有二字之多?毛诗词中出韵之处俯拾皆是,读者如有兴趣可去自行查看。 3:「长征」路上满是死亡陷阱,残酷的战斗,杀戳,饥饿一路如影随行,毛与中共另外几个头头之间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权力之争贯穿始終,其凶险处并不亚于战场,但在「长征」一诗中絲毫未見展现,却似骚人墨客闲适之作,只需把首句的「紅军」易为老夫,末句之「三军」易为诸生,便是徐霞客率弟子遊山玩水之诗。 如另易四字为: 取经不怕远征难 万水千山只等闲 却又可成为西遊记历尽九九八十一难之诗,毛诗能化百变金刚,切题乎? 中央紅军自突围开始「长征」时尚有近十万之众,一年后抵达陕北时只余不到区区万人,加上沿途裹胁强征之兵,死亡人数当在十万以上,十万条人命在毛眼中不值一提,却是「尽开颜」,毛的豺狼本性可见一斑。 平心而论,毛前期的诗词如不计较其不合格律处,尚有可观,如「忆秦娥」娄山关,「沁园春」長沙,均见功力,我估计他定有找诗词大家润色修改,要不然便是豪夺他人之作。一个诗人如早期的作品粗劣,后来的诗作日趋成熟,那属正常。如毛一般早期有相当水准,后来所作却是狗屁不通,谁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前些年有传闻說胡乔木声言「沁园春」·雪是其所作,未必无因。不然便无以解释他后来所作如「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和什么「十批不是好文章」那般连张打油都不如的东西也是他所作。 到了近文革之时,他已经成了至高无上的上帝,还有谁敢去改他的诗?就连他自己,大概也真以为自己是青莲转世,连杜甫也没放在眼里,那个四大不要脸之首的郭大才子不也秉承上意,趕紧寫了篇「李白与杜甫」,极尽扬李抑杜去逢迎他?毛的诗大致依文革前后划界,便大不相同,就如一妇人前后生了两胎,一个金发碧眼,一个却如崑崙奴一般,你却要叫我相信那是同一男人所为?依我看,后期所作那几首狗屁不通的东西倒真是他弄出來的,他的水平便是那个高度。 有人或许要问.既然找人润色,何不将不合格律处一併改正?吾师曾笑言一事:某作家持一首七律上门求他修改,结果改了五十五个字,只余一字未动,可见要对一首狗屁不通的东西动手术是何等之难!毛找人润色的东西,那些老夫子必不敢改五十五字,脑袋还要留着吃饭呢,能改成那样,已经令吾辈五体投地了。 又或有人问,别人能写出那般带帝王气象的壮语吗?文人多大话,说些气壮山河的话语其实不难,对那些饱读诗书的大家更不在话下,如自己做诗,没那些帝王将相的地位和经历,话说过了头反倒惹人讪笑,那是“非不能也,实不为也。”但如果代毛做诗改诗,从毛的角度角色落笔,那是毫无难度的。如大跃进时据说是农民做的诗:「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我便是玉皇,我便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不也是气势磅礴,沛然莫之能御吗?没什么文化的农民尚能吟出这样的诗,对那些饱学之士,从上私塾便是做对,平平仄仄过了大半生,又有何难? 再来欣赏毛的另外一首七律,那是未经人润色的‘将革命进行到底’: 古今多少苍茫事 前车历历未能忘 此诗用了最宽的阳韵,立意倒是道出了他的肝肠:「急世英雄行大劫,莫顾尘界百创伤。」在他看來,要当乱世英雄,百姓的死活实在不值得一顾!诗中‘乌江边头何仓惶’与‘天京终于烟灰场’十四个字竟全為平声! ‘秀全空坐失良机’句应该用仄声字结,却莫明其妙地用了平声字,整首诗平仄对仗一塌糊塗,惨不忍睹,这诗应该就是毛的真正水平。余秋雨,王兆山辈的‘诗’可真是继承了毛的衣砵。 我试依毛的原意把诗改成合符格律之诗: 古今多少苍茫事 历历前车安可忘 毛前期的诗应该都是如此这般请人过手脚才拿出來见人的。 毛诗如此,毛词的水平如何?试举最简单的小令为例: 十六字令三首 其一 山 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其二 山 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 其三 山 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墮,赖以拄其间。 ○表示平声,●表示仄声,⊙表示可平可仄,△表示押平韵 △,⊙●○○●●△,○○●,⊙●●○△。 變格:△,⊙○●●●○△,○○●,⊙●●○△。 不论正格变格,只有其二合格,一,三皆为出律之作,十几个字的小令尚未能处理妥当,中调长调可知。 有人会以不害诗意为毛作辯,以李白东坡之大才,当然不屑如贾岛般苦苦推敲以求合格律,但那也只佔其作百之二三,如毛诗词却为十之七八,而且后期所作皆为俚俗不堪的垃圾文字,如「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不须放屁」「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何來诗意? 另外,毛诗还有犯重,合掌,好作壮语和不知所云等等毛病,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了。 其实,大陆那些能诗的人对毛诗的水平都心知肚明,他们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看看大陆那些教授诗词的教材便知,不论那个词牌,必用宋人之词做范例,从不用毛的词,他们知道毛的东西上不得枱面。那些毛左心目中的巅峰、顶峰、前无古人云云,不过是意淫罢了。他们就如一个未谙人事的小村姑嫁与武大,在深山中厮守一生,以为夫君之物便是世间绝大绝妙的宝贝,不知西门,遑论嫪毐,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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