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T 美國滑倒了 |
| 送交者: 北美朋友 2020年11月07日20:37:09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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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滑倒了 川普,你必須看到,這是一場全流域系統級別的打擊。不用再懷疑了,在這場雙方都“輸不起”的選戰中,白左主流媒體站隊驢黨(民主黨),進行誘導式的說謊;主流民調機構協同數據造假,也是扯犢子,就是要竭力阻止你進入白宮。他們沒能夠帶走所有人,但可以蒙蔽足夠多的人。 若將蒙蔽一詞換為其他表達形式,美利堅越來越多的資源要素,包括從白媒到民調機構,從美聯儲到FBI等,均不同程度地主動或被動攜帶上黨團爭奪的意圖,已是大勢所趨。 若採用你的前白宮首席戰略師BN的話來說,你這一次爭鋒的對象,不僅僅是驢黨,甚至不僅僅是達沃斯集團,還包括整個已經利益化與世俗化的西方社會。 四年之前,你從斷層線的邊緣走來,踩踏着河流衝突的兩岸,一直面對無可迴避的打擊。幸好,這不是一顆已經寂滅的星球,你俯身於美利堅裂痕之下,汲取奔突的熔岩,鑄起刻劃出你名字的劍,鏘然有聲。你預見前方可能出現的阻力,只是未必想得到會走得如此舉步維艱。 從2017年通俄門調查,一直到今年春季才結束的烏克蘭門彈劾案,你幾乎被淹死於華盛頓沼澤(腐敗)之下。走過通俄門時,你沒有倒下,羅傑·斯通、邁克爾·弗林他們擋住了射向你的子彈;走過彈劾門時,至少還有BN在你身邊不遠處搭建起“WAR ROOM”,繼續為你趟雷護駕。 當你決定特赦羅傑·斯通的時候,紐約、華郵等所有塗抹上達沃斯利益花紋的白媒,髒水和火力都向你劈頭襲來。他們不會在乎,也不去檢視奧巴馬在任時特赦過的上千人是否有什麼問題,但只要你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馬上斷言一切都是你的錯。 當你站在國會進行演講時,身後的佩洛西公開將你的國情咨文片片撕裂,這就是一種源自撒旦式的宣淫,如同整個“fake news”白媒一樣,毫不掩飾源自極左意識流的僵化容顏。當然,在白媒日益遮掩事實,民調日益偏離民情的時候,在他們所描繪出來的世界圖景里,你才是那個撒旦。 這個時間節點,就如同公元前399年的雅典城邦一樣,當年日益僵化的雅典民/主/體/制以“瀆神”之名判處蘇格拉底有罪,如今委身於達沃斯利益集團的美利堅,同樣恨不得以更加僵化的“政治不正確”指控將你往死里整。 和蘇格拉底不一樣的是,你沒有退縮,從來都像熱血青年一樣,立即展開還擊,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直接、衝動而準確。你對抗的是沾滿極左翼意識流的整個深潭體系。你做得對,只是一路走得如此悲壯。 (2) 彪悍的人生無需解釋。尼采說過,“別理會,讓他們去唏噓。”這四年裡,要是你不具備如此超人般的意志,迅捷的反應,白媒時刻噴向你的那些唾沫,早就讓你滑倒一千次了。可是,只需滑倒一次,你便從此無法站起,被深潭之水徹底沖走。 深潭絕對不會給予你試圖重來的任何機會。這就像《美國往事》裡的那個小男孩多米尼克,當他被仇家無情射殺的時候,最後躺在麵條(Noodles)的懷裡,留下唯一一句話:“我滑倒了。I slipped.”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就在麵條的懷裡死去。 你也一樣,至少有那麼一刻,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投票日過後的第一天,即11月4日早上,你連續發出兩條推文,如此表達疑惑: “昨晚,我幾乎在所有關鍵的州,在民主黨運行和控制的情況下(票數)都牢牢地領先。然後,隨着意外選票被統計,它們一個個開始奇蹟般地消失。這非常奇怪,並且那些民調專家完全弄錯了,歷史性的錯誤!” “為什麼當這部分郵寄選票每次被統計進去時,它們所占的百分比和破壞力都是如此之大?” 於是你和你的競選團隊立即開啟法律解決模式,指控投票與計票等環節可能存在“選票欺詐”,要求密歇根、賓州等相關州暫停計票或重新計票。結果會如何?我的判斷是: 首先,如同此前朱利安尼“硬盤醜聞”攻擊模式一樣,大概率結果是,你同樣無法拿到驢黨留在作案工具上的“指紋”。也許在投票和計票環節上查到某些偏差或錯誤,依然不會有足夠的證據指控本次選舉存在有組織的或大規模的集體舞弊現象。你幾乎不可能獲得足以指控拜登或驢黨陣營的任何呈堂證據。 如果,你一定要將相關調查數據和指控內容提交最高法,接下來的劇情是,最高法必然會裁決駁回你的指控內容,讓餘下部分或重新計票繼續進行,而且計票結果立即生效。 其次,你與拜登的勝負只可能來自開票統計結果,不會是別的。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這場狂野的爭奪也終將因此分出勝負,而笑到最後的這個人,大概率已是被稱之為瞌睡的拜登,不是你。 其三,你會接受最高法裁決以及繼續點票之後的結果嗎?我認為你只能接受,這也是你用以走下台階的告別方式。 如果,你不走最高法解決渠道,而僅僅是依靠自身團隊調查,就自行宣布拜登陣營操縱了本次選舉。並基於此採用類似羅傑·斯通此前的建議,試圖迅速拘捕那些被你視為操縱選舉的人。本質上看,這就是一場政變,然而可行嗎? 我以為,這種選擇的可能性及其成功率,基本是零。你並不具有凱撒那樣的軍團打擊力量,甚至連元首式的衝鋒隊都沒來得及建立起來,從不久前司法部長巴爾作出不影響選情走向的立場來看,你手中也沒有掌控其他資源和力量。 正在發生的事實是:當你不知道投票日這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時,無論願意與否,你就是那個滑倒的小男孩多米尼克。 (3) 深潭還是那麼浩渺,你當然難以渡過盧比孔河。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本次選戰之後,美利堅的撕裂更不會得到治癒。 從2017年退出巴黎氣候協定到今年宣布退群世衛組織,其實你一直具有懷揣勇氣的意志,在華盛頓沼澤中,在紐約聯合國大廈里,在雅爾塔體系的樁基之間,你已經看到了決鬥的方向。然而決鬥的對象也看到了你。 那是華盛頓沼澤的外部呈現形態,簡言之,其形式結構即是以“華盛頓--布魯塞爾--托勒密新幾內亞”為軸心,而你最終的目的就是要試圖打破這個軸心結構,重新定義何謂“美利堅人”,何謂“美利堅價值”。對於達沃斯利益集團而言,這必然被視為是一種摧毀式的目標訴求。 既然你要這樣奪走政客們歡宴的奶酪和蛋糕,那麼達沃斯集團力量對你的打擊,就是全方位全流域級別的。從奧巴馬到拜登,從佩洛西到索羅斯,從扎克伯格到勒布朗·詹姆斯,又從好萊塢與白左媒體到黑命貴與安提法,甚至從馬蒂斯到博爾頓,從詹姆斯·科米到克里斯托弗·雷,他們衣冠楚楚且長袖善舞,捲動深潭的光影來覬覦你,一如羅馬元老院裡陰鷲的目光窺視着凱撒,那樣虎視眈眈。 你不是凱撒,但他們依然對你可能試圖要渡過盧比孔河心存恐懼。掩映在他們長袖善舞的花袍或禮服之下,都懷揣着一柄猶如公元前44年羅馬元老們最終用以刺殺凱撒的利刃。一旦擁有機會,那些長袖善舞的手就會變成勒緊你咽喉的無形而巨大繩索,以先發制人的方式致人死地,絕不會沾染半點婦人之仁。這是他們正在幹的事情。 你已經不可能知道投票日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在11月2日作出的判斷是:如果是具有較大爭議的投票統計,那麼所謂的“最終數據”,哪怕經過最高法裁決之後,大約還是人為操縱的結果,真相只能會被淹沒。 不會有這樣的真相了,除了諸多逢場作戲之外,只會有你和拜登之間成敗的結果。在這個過程中,當然不能排除存在陰謀式的操作空間,但最關鍵的是,由驢黨站台的、利益化與世俗化的美利堅主導了整個國家體系對你的裁決。裁決的過程與結果,性質上如同當年古希臘雅典民主陪審法庭以“瀆神”之名,將一生熱愛雅典城邦的智者蘇格拉底判處死刑,如今是世俗化的美利堅以“政治不正確”的名義將你拉下馬。 蘇格拉底死了,實質也就意味着雅典民主體系滑倒了。而你滑倒了,美利堅又會如何?如果是拜登勝出,結果是如何演繹呢? 保守右翼勢能將整體或很大程度上向極右翼勢能演化,並在不可避免的1929式華爾街風暴的沖刷下,凱撒式或元首式的人物將在BN主義旗幟下出現,對既有秩序根基進行動搖式的衝擊。這樣的人物,不會是君子彭斯,不會是技術官僚蓬佩奧,也不會是塗抹上名士色彩的盧比奧,而只會是某個不憚於摧毀並能夠重寫規則的梟雄。 如果,無法形成以如此梟雄為標識的勢能力量,好吧,那麼遲早要遭遇上帝之鞭的衝擊。 川普,爭奪2020這一戰,事到如今你已出局了。從林肯到里根,他們是為你所敬仰的人物,但你無需成為他們,你只需成為你自己。我國的魯迅說過一句話,描述中國百年之前的情形,但對於如今日益適合正在趨向利益化、世俗化與無神化的美利堅,也日益適合整個人類世界,也許會讓你有所感觸。魯迅是這麼說的: “中國一向就少有失敗的英雄,少有韌性的反抗,少有敢單身鏖戰的武人,少有敢撫哭叛徒的弔客;見勝兆則紛紛聚集,見敗兆則紛紛逃亡。” 別太悲傷,也不必就此絕望。如果,你還記得那些插滿“MAGA”旗幟的德克薩斯皮卡車隊的呼嘯聲,記得那些從鐵鏽帶傳來的、不善言辭的紅脖子們粗獷的吶喊聲,你應當會明白,這一戰的失利並非是右翼保守價值的末日。 世界很大,未來很長,末日之戰還遠未來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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