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契尼轻歌剧《燕子》 朵瑞塔的梦想我曾闲侃推荐了二首意大利著名歌剧作曲家普契尼,Giacomo Puccini,(1858—1924)的名曲,O Mio Babbino Caro , 和 Nessun Dorma. 这两首脍炙人口的歌剧插曲,可以不夸张地说,是世界上所有男女歌唱演员的最爱。有许多独唱音乐家把这两首歌曲作为返场保留节目。 我上次介绍过的那位华人科学家,女高音明苑就把那首O Mio Babbino Caro,列入她的常备演唱曲目,常常在返场时加演这首插曲。 我把这两首歌的CD放在车里,时不时地大音量播放。每次听到这两首歌曲,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温情和豪情,就油然而生,往往随着旋律而不能自己。哎,可惜我的嗓子不好,也没有受过歌唱训练,不然,能够放胆高歌一曲《Nessun Dorma》, 那可真的是痛快淋漓,此生无憾了。这次,再给大家调侃一首普契尼的轻歌剧《La Rondine, 燕子》中的著名插曲,Chi il bel sogno di Doretta。 这首插曲,我没有找到国内的翻译名字。所以,我现译为《多瑞塔的梦想》。因为我给出了歌剧的中文名字和插曲的意大利文名字,相信有人会查到适当的中文名字。 我也非常喜欢这首女高音演唱的插曲。它位列我认为必须终生倾听的四首声乐作品之三。那第四首就是施特劳斯的《春之声》。我也曾经为文介绍了《春之声》。 1913年,维也纳有个歌剧院的导演们请已经成名的普契尼创作一部歌剧作品。此时,剧作者已经写完了剧本。普契尼了解到,这部三幕歌剧的特点是有活力的轻喜剧,遂答应了这个要求。不料,第一次大战打断了创作进程。拖至两年后,普契尼才完成了这部歌剧的作曲。由于战争,维也纳方面不再能够演出了。 普契尼先要把这部歌剧首演权卖给了他的编辑,可人家不想要。另一位编辑马上就一口答应了普契尼。彼时,普契尼的名气就是这部歌剧的卖点保证。这部歌剧,就艺术水平来说,也真的是普契尼歌剧作品中的佼佼者。只是,它并不被当时的歌剧界看好,演出的不多。 这部歌剧和《茶花女》具有同样的结构特点。有歌剧评论家说,这部《燕子》是穷人版的《茶花女》。 剧情简单地说,发生在19世纪中期巴黎。一位发廊女子Magda 遇见一个外省的小伙子双双坠入爱河。这中间充满了许多不可预料的喜怒哀乐古怪情节。 Magda 为她的黑暗过去所困扰,不敢答应小伙子的追求。两个人来到了外省过日子。最后,那女子自己又跑回了巴黎,了结了这段情。我之所以喜欢这首曲子,是因为它的旋律一如普契尼作品的特色,极富歌咏性,听上去旋律简单明了,很有浪漫轻松的特点。这首女高音歌曲,主要听的就是它的悠扬劲头。女高音歌者的声音控制极好,收放自如,音色很是柔和。这首曲子和那首O Mio Babbino Caro我亲爱的父亲,有异曲同工之妙。于悠悠中唱出剧中歌者的感情。不急不徐地从容道来。哎,普契尼的这份分寸掌握功力,真的是出神入化,天工鬼斧也不过如此了。 至于歌词,我不太在乎。好音乐的感染力是不需要歌词来传递的。 听歌曲,不就是听的这种优美的旋律和轻快的感觉吗? 须知,大部头的歌剧虽然具有很高的艺术难度和艺术价值,它们也让人们赔上整晚才能听到那几段名曲。一首歌剧热闹演上 2个小时,中间的唱段很多,动作很杂,其实都是为那几首高潮的名曲作铺垫。当然,这是我的看法。我们知道,为了歌剧的完整性,所有的中间剧情,唱段,对话,都是不可少的。要是像我这样挑着听,就成了文革时候的样板戏折子戏了。 嘿嘿,我这耐心,由此可见一斑。 其实,我这挑着听的毛病也不算毛病。我只听那精华片断,在人家需要观众反应的时候,我也及时替人家激动一把,也算是恰到好处的知音了。另外,我这个知音还容易进入剧情,光听那精华唱段就足够了,不需要什么转呈起伏,由低到高,层次渐进。这可是省了导演,演员多少的事儿啊。因而,我多年来只买了全套的卡门歌剧唱片。 其他的,我只买歌剧选曲这种歌剧折子戏。要听的时候,立刻就听到了。想听哪段就放哪段。根本不用等一个小时才听那3分钟的华彩唱段。 当然,我要是去听音乐会,歌剧演出,我也得老实坐在那儿,一本正经地听完全场。这一是为了“表现“我的文化修养,二是为了值回那不菲的票价。 嘿嘿,告诉了你实话,各位不要笑话我的实诚呵。 大部分歌剧,如果没有一定的文化修养,音乐爱好和知识,真的是难以接受。谁没事儿非要穿的衣冠楚楚,介有其事地正襟危坐,听人家嚎一晚上什么意大利语。不知道别人,我反正没这份耐心看人家在台上激动一晚上。 那样子的话,还不如我自己找个可人儿自己激动一晚上好些。 若是真的可以,我也有事儿干了。 至少不会枯燥地干坐一晚上。 所以,这歌剧,即便在欧洲,北美,也是个阳春白雪的宫廷玩意儿。如果你不是有钱有闲有文化的贵族遗老遗少,如果你跟我一样,早起晚睡,早出晚归的,辛苦地赚壶茶钱, 你也会去电影院看场电影算了。那歌剧的情趣,嘿,谁有闲心谁去吧。难怪,欧洲北美的歌剧界现在面临着观众危机。年轻的一代,很少有对古典音乐,歌剧感兴趣的了。 我每次去秃城音乐厅听音乐会,我的感觉就好的不得了。为什么?我在那里明显算得上是年轻的。嘿嘿,这感觉,平常多难找呵。 话是如此说,也不妨我们偶尔附庸风雅几分钟,听听歌剧的精华唱段。 就这样,咱们还不必在歌剧院里等一晚上,就轻松地听了人家激动一晚上才等到的那几段名曲。 这也算是音乐速食吧。 恰值中国的中秋节,北美的月亮又大又圆。 驾车奔驰在洲际85号公路上,打开车顶的月亮窗,让皎洁的月光洒入车内。再放上这首《朵瑞她的梦想》,让优美轻松的旋律充满车内,飘出车外,回荡在清寂的月夜。 嘿嘿,多好的自我享受啊。Who could guess Doretta’s beautiful dream? 谁能猜到朵瑞塔的梦想?How did its mystery end? 这秘密怎会完结? Ah me! One day a student kissed her on the mouth 有个小伙子亲吻了她的嘴唇。And that kiss was a revelation 那吻就是明证。 It was passion! 激情。 Mad love! 狂爱。Mad rapture! 不可抑制。Who can ever describe the subtle caress of a kiss so ardent? 谁能说得清吻的力量?Oh! My dream! 啊,我的梦想。 Oh! My life! 我的生活。Of what importance is wealth 还管什么财富,If at last happiness has bloomed again! 只要有了幸福, Oh golden dream, to be able to love like that 爱,就是我的梦想。
普契尼轻歌剧《燕子》 朵瑞塔的梦想
我曾闲侃推荐了二首意大利著名歌剧作曲家普契尼,Giacomo Puccini,(1858—1924)的名曲,O Mio Babbino Caro , 和 Nessun Dorma. 这两首脍炙人口的歌剧插曲,可以不夸张地说,是世界上所有男女歌唱演员的最爱。有许多独唱音乐家把这两首歌曲作为返场保留节目。 我上次介绍过的那位华人科学家,女高音明苑就把那首O Mio Babbino Caro,列入她的常备演唱曲目,常常在返场时加演这首插曲。 我把这两首歌的CD放在车里,时不时地大音量播放。每次听到这两首歌曲,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温情和豪情,就油然而生,往往随着旋律而不能自己。哎,可惜我的嗓子不好,也没有受过歌唱训练,不然,能够放胆高歌一曲《Nessun Dorma》, 那可真的是痛快淋漓,此生无憾了。
这次,再给大家调侃一首普契尼的轻歌剧《La Rondine, 燕子》中的著名插曲,Chi il bel sogno di Doretta。 这首插曲,我没有找到国内的翻译名字。所以,我现译为《多瑞塔的梦想》。因为我给出了歌剧的中文名字和插曲的意大利文名字,相信有人会查到适当的中文名字。
我也非常喜欢这首女高音演唱的插曲。它位列我认为必须终生倾听的四首声乐作品之三。那第四首就是施特劳斯的《春之声》。我也曾经为文介绍了《春之声》。
1913年,维也纳有个歌剧院的导演们请已经成名的普契尼创作一部歌剧作品。此时,剧作者已经写完了剧本。普契尼了解到,这部三幕歌剧的特点是有活力的轻喜剧,遂答应了这个要求。不料,第一次大战打断了创作进程。拖至两年后,普契尼才完成了这部歌剧的作曲。由于战争,维也纳方面不再能够演出了。 普契尼先要把这部歌剧首演权卖给了他的编辑,可人家不想要。另一位编辑马上就一口答应了普契尼。彼时,普契尼的名气就是这部歌剧的卖点保证。
这部歌剧,就艺术水平来说,也真的是普契尼歌剧作品中的佼佼者。只是,它并不被当时的歌剧界看好,演出的不多。 这部歌剧和《茶花女》具有同样的结构特点。有歌剧评论家说,这部《燕子》是穷人版的《茶花女》。
剧情简单地说,发生在19世纪中期巴黎。一位发廊女子Magda 遇见一个外省的小伙子双双坠入爱河。这中间充满了许多不可预料的喜怒哀乐古怪情节。 Magda 为她的黑暗过去所困扰,不敢答应小伙子的追求。两个人来到了外省过日子。最后,那女子自己又跑回了巴黎,了结了这段情。
我之所以喜欢这首曲子,是因为它的旋律一如普契尼作品的特色,极富歌咏性,听上去旋律简单明了,很有浪漫轻松的特点。这首女高音歌曲,主要听的就是它的悠扬劲头。女高音歌者的声音控制极好,收放自如,音色很是柔和。这首曲子和那首O Mio Babbino Caro我亲爱的父亲,有异曲同工之妙。于悠悠中唱出剧中歌者的感情。不急不徐地从容道来。哎,普契尼的这份分寸掌握功力,真的是出神入化,天工鬼斧也不过如此了。 至于歌词,我不太在乎。好音乐的感染力是不需要歌词来传递的。 听歌曲,不就是听的这种优美的旋律和轻快的感觉吗?
须知,大部头的歌剧虽然具有很高的艺术难度和艺术价值,它们也让人们赔上整晚才能听到那几段名曲。一首歌剧热闹演上 2个小时,中间的唱段很多,动作很杂,其实都是为那几首高潮的名曲作铺垫。当然,这是我的看法。我们知道,为了歌剧的完整性,所有的中间剧情,唱段,对话,都是不可少的。要是像我这样挑着听,就成了文革时候的样板戏折子戏了。 嘿嘿,我这耐心,由此可见一斑。
其实,我这挑着听的毛病也不算毛病。我只听那精华片断,在人家需要观众反应的时候,我也及时替人家激动一把,也算是恰到好处的知音了。另外,我这个知音还容易进入剧情,光听那精华唱段就足够了,不需要什么转呈起伏,由低到高,层次渐进。这可是省了导演,演员多少的事儿啊。因而,我多年来只买了全套的卡门歌剧唱片。 其他的,我只买歌剧选曲这种歌剧折子戏。要听的时候,立刻就听到了。想听哪段就放哪段。根本不用等一个小时才听那3分钟的华彩唱段。
当然,我要是去听音乐会,歌剧演出,我也得老实坐在那儿,一本正经地听完全场。这一是为了“表现“我的文化修养,二是为了值回那不菲的票价。 嘿嘿,告诉了你实话,各位不要笑话我的实诚呵。
大部分歌剧,如果没有一定的文化修养,音乐爱好和知识,真的是难以接受。谁没事儿非要穿的衣冠楚楚,介有其事地正襟危坐,听人家嚎一晚上什么意大利语。不知道别人,我反正没这份耐心看人家在台上激动一晚上。 那样子的话,还不如我自己找个可人儿自己激动一晚上好些。 若是真的可以,我也有事儿干了。 至少不会枯燥地干坐一晚上。
所以,这歌剧,即便在欧洲,北美,也是个阳春白雪的宫廷玩意儿。如果你不是有钱有闲有文化的贵族遗老遗少,如果你跟我一样,早起晚睡,早出晚归的,辛苦地赚壶茶钱, 你也会去电影院看场电影算了。那歌剧的情趣,嘿,谁有闲心谁去吧。难怪,欧洲北美的歌剧界现在面临着观众危机。年轻的一代,很少有对古典音乐,歌剧感兴趣的了。
我每次去秃城音乐厅听音乐会,我的感觉就好的不得了。为什么?我在那里明显算得上是年轻的。嘿嘿,这感觉,平常多难找呵。
话是如此说,也不妨我们偶尔附庸风雅几分钟,听听歌剧的精华唱段。 就这样,咱们还不必在歌剧院里等一晚上,就轻松地听了人家激动一晚上才等到的那几段名曲。 这也算是音乐速食吧。
恰值中国的中秋节,北美的月亮又大又圆。 驾车奔驰在洲际85号公路上,打开车顶的月亮窗,让皎洁的月光洒入车内。再放上这首《朵瑞她的梦想》,让优美轻松的旋律充满车内,飘出车外,回荡在清寂的月夜。 嘿嘿,多好的自我享受啊。
Who could guess Doretta’s beautiful dream? 谁能猜到朵瑞塔的梦想?How did its mystery end? 这秘密怎会完结? Ah me! One day a student kissed her on the mouth 有个小伙子亲吻了她的嘴唇。And that kiss was a revelation 那吻就是明证。 It was passion! 激情。 Mad love! 狂爱。Mad rapture! 不可抑制。Who can ever describe the subtle caress of a kiss so ardent? 谁能说得清吻的力量?Oh! My dream! 啊,我的梦想。 Oh! My life! 我的生活。Of what importance is wealth 还管什么财富,If at last happiness has bloomed again! 只要有了幸福, Oh golden dream, to be able to love like that 爱,就是我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