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大学毕业后,99.99%的同学都没见过面,也没有联络,所以抑制不住好奇心去轧闹猛(凑热闹)聚会,想看看人家现在变得是啥样子的了。
总的说来聚会气氛是蛮亲切的,似乎有了回家的感觉,突然间多了很多弟兄姐妹。大家到会的时辰不一,所以先到的人就去会场帮忙、叙旧。看大家在忙里忙外地布 置会场很有趣,有人在接电线,有人在联电脑,有人在挂横幅,有人在张灯结彩,有人在每人的座位前摆名字卡。总之,大家都有点事做。阿拉当时的感觉就像大家 在忙过年、忙着“掸尘”。
原来认识的人一见面基本上还可以认识,原来不认识的人呢见面更不认识。名字很对不上号,幸好, 组织者早就想到了,给每人做一个名字卡别在胸前,还写上原来的班级,实在不认得可以回去对对老早子的旧照片。人家也能认得吾。但打死伊拉都不会相信,原来的 小慌竟由圆脸变成了长脸,人比大学时苗条了(格句闲话吾妮听得最焐心)。原来的小慌是三拳头打不出一个闷屁,现在竟可以敷衍人家两句闲话了,必要时还可以 人来疯地来点如“饭泡粥”的闲话。人家讲“小慌性格大变了,像是变了一个人。”伊拉不会是言下之意阿拉在变死吧?
小慌或 慌大妈是属于后知后觉的人,同学中结连理的事是一点都不晓得,大学里就没有轧出人家花边新闻的苗头。学生手册上讲要自带雄文五卷去上学,还有在校期间不许 谈恋爱。小慌虽然没有带五卷宝书去学堂,但不谈恋爱的规矩还是遵守的,同学中有啥想法或新闻吾妮也是不闻不问的。这次和同学中的美男子有机会讲上了两句闲 话,伊的娘子就立在边上吾妮都莫知莫觉,幸好没有和美男子过分热络。
还有一件好笑的事么是有个和吾老父同名同姓的人入狱了,不少人以为是吾妮爹爹坐班房了。所以很多同学和阿拉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爸还好吧(大概想问狱中生活还过得去伐)?”还有一个同学 还和她父母说 “那个进监狱的人是我同学的爸爸。”我当然知道同学们问候我的弦外之音。我回答说‘你是不是以为我爸锒铛入狱了?”同学有点不好意思“有没有这事啊?别人 都和我这么说。我不相信,说不可能的。但名字是一样的啊?”我说“最好的证明就是我爸已过世若干年了。我爸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呢?那个同名同姓的人是我爸的 转 世灵童。”
据说有些不能成行的同学们懊悔得肚肠都发青了,没有办法只好等下一次了。不过呢,下一趟就不晓得了啊,不晓得有啥人会被上帝的一只爱抚之手掠过而嘎然中止了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