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彈異議了,主要是生命太盲了,被壓的喘不氣來。
作為生命,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考慮異議了。
比如:
我為什麼和星星很類似,卻不同?星星和猴子也很類似,卻也不同?猴子和其他動物很類似,卻更不同?
後來開始玩基因,卻發行我們和大鼠的基因很類似。於是開始有些困惑:
那麼類似的排列和功能,我和老鼠居然不一樣?
而且,也就A,T,G,C4個哥們麼,就那麼EASY的組合了26個密碼,然後這些密碼就那麼EASY的組合了那麼複雜的100萬種現存生命,和消失的剩下900萬種生命刑事?
忽然有些恐怖的感覺,這絕對是一個頂級高手,居然一個廢物都沒有,任何一種刑事的生命都有意義,而且一但一種生命刑事消失了,整個生物圈就向不平衡態滑一下,大家的生命圈就緊一下,而且無法逆轉。
也忽然明白了,生命是不會退化的,因為只要一些生命變成了另外一種生命,這些生命所承受的職責就沒有人做了。
比如,地裡面的蟲子一退化成吃蟲子的鳥兒,土地就伴節了,莊稼就完蛋了,嘿嘿。
在我生命的後院裡面,除了牢頭TRIMMER不斷的野草以外,每10分鐘內我可以看到4-10種野生生命穿過,還有100-1000種以上的生命在我的眼前黃油,俺卻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