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片断 (1) |
送交者: 潇枭狼 2003年07月11日18:52:05 于 [五 味 斋] 发送悄悄话 |
东京片断 (1) 制定额群雄上当 涎浪人美人吃香 话说咱们这拨人马在东京安营扎寨,下榻在北千住海外交流中心,由慈祥的日本大妈教导咱日语. 咱来之前在北京也脱产狂补仨月"八格牙鲁",再来仨月就算再接再厉,指望三月过后尽开颜,杀入日本各大小企业会社中为国争光学本领. 那年头,日本经济好,日圆还是很火的,大约120兑一美元,1美元黑市价8,9块人民币. 咱也不清楚北京和东京之间的货币协定,只知道吃住全包,每月发饷四万日圆,约合美元,人民币多少多少. 现在也不会,也懒得换算,可那时脑子真叫好:您给俺个数,眨眼间俺给你在三种货币中倒腾仨来回. 是不是没出息? 不想着怎么报效国家,尽想钱. 俺也悬梁刺股地批过自己,可每月发饷之际,总是不由自主地换算开,没人的时候还裂嘴笑两下:"有戏,有戏"(日语:好,好). 传说东京都给咱们每人一月二十多万,盘剥下来就四万,很多人愤愤不平. 咱一直也没有过意见,这么好的待遇,北京市待我不薄啊,和我后来那些被蒙蔽民办过来的校友们比起来真是天上了. 我爱北京,到了北美还是靠这点日圆底子买车置房的呢. 回想起来,那是俺一生中最风光泻意之时. 早上起来直奔楼下饭厅,吃完上课,中午接着搓,下午三点下课便奔向篮球,网球场,打累了回单间冲个澡,又去饭厅了,晚上室内乒乓,棋牌游戏,电视您挑着来; 要真有那闲不住的,出去捡电视音响家俱;再邪虎的就是猛看毛片,然后再找海外中心多国的妞们热乎. 下面主要说说吃饭定额和美人吃香的事. 咱们吃饭厅全是涮卡. 到了饭厅,点好菜饭水果,小姐一算帐,咱就皮笑肉不笑地把卡递交过去, 小姐一划咱们的心一哆唆,千把日圆就拜拜了. 开始咱不知道就胡吃海塞,饭厅的大师傅也是中国上海某著名饭店研修过来的,把鸡鱼肉做得那叫香,敞开了吃. 后来一通令,月饷定额在六万,多吃要自己付,剩下的可以归入自己荷包. 打那以后,进了饭厅心里的小鼓就敲开了:是敞开了止住那垂涎三尺,还是勒紧裤带? 那思想斗争令俺想起在大学饭堂面对大排,吃不吃,吃,下顿就只能馒头咸菜了,吃了先解谗吧. 经过几次惨不忍睹的斗争后,俺顶不住了:敞开吃,要挣钱也不在乎这吧. 说是畅开了吃,毕竟是打了折扣的. 还是苦了不少同行的负有责任心的兄弟姐妹,小心谨慎地看价点吃,省着给自己喜爱的人呢. 伟大的中国人啊,宁愿自己吃苦受委屈,造福于别人. 其实这是一套,为的是堵住群雄们的橡皮筋肚子:吃别人的涨的长啊,吃自己的立马缩的奔短. 不知是北京还是东京的主意,反正最后结帐时大多连呼上当,我呢小呼上当:吃的不错,兜里也没少些日圆,呵呵. 晚上自由,自干儿琢摸着玩. 咱建委清一色大小伙,商委有三个女将,长相正好上,中,下. 咱那时乳臭未干,眼光浅,老跟那上等的套近呼. 从小到大的臭毛病:看见漂亮姐妹就扑上写诗做保镖,不漂亮的就起外号冷嘲热讽,如今乃知心灵美的重要性. 且说这仨女将到了日本,可都是大大的美人了. 有几个日本会社社长和东京都官员,开口闭口“必惊呆死奈”(日语:美人啊),一脸涎相:“一嗅你阿少B带宵?”(日语:一起去玩好伐?). 每次来直奔仨女邀请出去玩,咱一帮看得咬牙切齿,可人家有钱有势,那仨女大多欣然同意. 都是俺的好姐姐,尤其是那张得上等的姐俺终生难忘(有故事),咱也理解:“ 玩去吧,这几个老帮菜狼人能玩出什么花来,也就是沽下名吧.” 哥几个阿Q感慨几下,没有钱腰杆子软,拿英语说:no money, no honey. 记得有一会,浪人喝了点清酒,拍着胸脯对仨女说:”周末瓦他西(我)带你们白天打高尔夫,晚上保灵球,你们可以叫上十个左右的男同胞,是看你们的面子吆…”. 消息传来,哥几个真想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拟推选”石汉奸”前去用日语教训一下浪人,咱的日语都不行. 可石兄早跑去充当仨女与浪人的翻译了. 哥几个看势头也放下仇恨,去拉关系进入那十人的行列了. 那年头高尔夫,保灵是何等奢侈高档, 俺也凑过去了. 可是惨了,仨女中两女不同意俺入队,都怪俺平时没有侍侯顺那两姐们. 俺只有悻悻然,后来还是自干掏腰包玩了一下. 从此后,俺对姐妹们,不论长相,一律好生照料,不知那天用得上呢,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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