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两群约各6至8个衣着时髦光鲜的男女在街头相向而行,应该都是去酒吧或舞厅里娱乐的。经过一家比萨店,比萨店把桌椅摆上了街,占去了半边道路,两群人交错时,无意间发生了碰撞。貌似意大利或中东人这群人中的一位白衣男子先动了手,那边一位穿绿衣的男子不甘心想回击。 意大利这边一位身材硕壮高出所有人一截的男子挡在中间拉架,女人们则一边高声叫骂着一边在后面拉拉扯扯地试图拉回自己这边的人……
两群人绞成一团,呼啦卷到这里,呼啦卷到那里,白衣男和绿衣男都作势向对方猛扑,伸拳踢腿,因为那个高大男子在中间阻拦和其他人的拉扯,极少落到对方身上。 打斗从比萨店门口滚到了旁边的汽车道,又从汽车道卷到了大街中心,过往行人纷纷避让,汽车吓得大声鸣笛。 白衣男看到白费了一番拳脚却打不到对方,说不定自己的朋友,那个劝架的高大男子还代受了几下,就想罢手往后退,劝架的也觉得差不多了,纷纷拉着自己的人往后退。 这时那绿衣男认为自己终于逮住了一个空挡,冲上去,从那高大男子的腋下向白衣男突击一拳。
这一拳,立即激怒了白衣男这边所有的人,大约4个男人包括那个劝架的高大男人一齐回过身来,向绿衣男猛揍。这时那绿衣男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本来白衣男这边就人多势众, 但他们还算克制,只是劝架,打斗仅仅在两个人之间进行。下意识地他开始猛跑,可哪里跑得过,刚到对面的马路牙子,便被掀翻在地,这边4个男人看上去训练有素,两个人摁住他的手脚,另两个人一个猛揍他的头部,另一个人脚踹他的腹部。 也就那么几下,女人们都来不及反应,这群打人者就松开手,拉着正赶上来的自己这边的女人们从从容容地扬长而去。
这边的人赶上来,看到绿衣男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两眼望天,脸色惨白,气息微弱,推也不动,喊也不应,赶快掏出手机报警。 这时行人们也纷纷围上来,关切地询问。
一名围观的中年男子告诉蹲在地上一边和911通话一边察看受伤者的女子:”你不能让他这样仰天躺着,应该把他扶起来坐着。“
女子不理他,继续向911报告。 这围观者继续向她建议,言语颇为急促关心。 这女子不耐烦起来,质问道:“你是干什么的?为何要作这样的建议?难道你是救护员?” 一脸的警惕和不信任。
那男子回答:“ 是,我是救护员,你应该把他扶起来坐着,不能这样躺着,我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处理。”
那女子愤怒起来:“你没看到我正在和911通话吗?他们在告诉我怎么做。 你究竟有何意图?马上给我滚开!” 看样子,她居然认为这个男子和打人者是一伙的。
男子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并不走开。 这时人群里另外有位女子搭腔:“ 你至少应该把他侧身躺着,怕万一他被痰或血堵住了喉咙。”
他们不理会任何人的建议,也没有人去追赶那群打人者。
五分钟后, 来了一辆救护车和两辆警车。
总的说来,他们还算克制,并未酿成大祸。 想起1999年,也是两家人在汉堡王因排队起争执,其中一人拔出枪来开枪击中另一家的人,就在我眼皮底下发生的,吓得我带着儿子随着店里的人猛跑出去。受伤那家的女人们悲天号地的哭声至今犹在耳边,那是一家印度人,凶手这方是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