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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制服 “台獨”首領始末
送交者: 佚名 2006年01月16日15:39:52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他從日本來,欲刺蔣介石......蔣介石怒言:"他搞台灣獨立,我搞他腦袋!"......女特工輕舒玉臂,就把男刺客推進了地獄......

 廖文毅,是一個最早鼓吹"台灣獨立"的傢伙。一九一零年出生於台灣雲林。三十年代初畢業於南京金陵大學工學院,一九三二年赴美國留學,先後獲密西根大學工學碩士、俄亥俄大學博士學位。他於一九三五年回國,先後任浙江大學工學院教授兼主任、中國軍政部兵工署上校技正、香港銀行團鑑定技師等。一九四零年,廖文毅棄官返回台灣經營企業,任大承興業、大承產物、永豐等公司的董事長。一九四五年抗戰勝利,廖文毅投身國民黨政界。一九四七年,他主持成立了"自治法研究會",開始鼓吹"台灣獨立"。這時,廖文毅受到了國民黨當局的注意,"二·二八事件"發生後,他被圈進了通緝名單,只得倉惶出逃,在香港棲身。

  廖文毅離開台灣後,全力投身於"台獨運動",他在香港成立了"台灣再解放聯盟",又向聯合國遞交"請願書",要求"託管"台灣。廖文毅的活動受到了美國政府的關注和支持,曾動過扶植其執掌台灣大權的腦筋。

  由於有美國人撐腰,廖文毅有恃無恐,一九五零年在日本又組建了"台灣民主獨立黨",自任主席。一九五五年,索性把事情搞大,在東京成立了"台灣共和國臨時議會";次年又成立"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自封"大統領"。一九五九年,廖文毅為擴大影響,又先後訪問了瑞士、香港、菲律賓、美國等地;一九六零年,在橫濱組織"台灣獨立統一戰線",自任"總裁"。

  廖文毅自認為是土生土長的台灣人,受到台灣民眾的擁戴,有資格與蔣介石抗衡。也自有一班失意政客、落魄文人,聚集在他的周圍,充當幕僚,出謀劃策。最近,有幕僚向廖文毅獻計:"中華民國"之所以還能苟延殘喘,盤踞台島,主要原因是因為蔣介石在;倘若蔣介石伸腿咽氣,"中華民國"也就完蛋了。"台灣共和國"必能名正言順地成立。

  廖文毅一聽,連稱"言之有理",於是便讓幕僚物色刺客,準備暗殺蔣介石。終於有一李姓幕僚物色得一個合適人選,薦往廖文毅處,廖聽了介紹,十分滿意,便決定約見。

  刺客名叫鄭松燾,自稱是鄭成功的後裔。三十八九歲年紀,瘦高個子,精明兇悍,是土生土長的台灣人,畢業於日本人辦的"台灣警察學校",學的是刑偵專業,一九四年至一九四五年在台北市警察局當刑警。"二·二八事件"後因涉嫌參與該事件才被開除,次年即赴日本。來日本後的十餘年裡,鄭松燾一直在為日本的達官貴人當保鏢。他和李幕僚沾着點親,李找到他一說意思,他拍胸誇口:"給我五百兩黃金,就能買到蔣介石的頭"

  李幕僚向廖文毅一說,廖文毅笑言:"他如能暗殺蔣氏,我付一千兩黃金!"

  最終,廖文毅和鄭松燾談妥幾點:一、行刺蔣介石,只要開槍,不管擊中與否,賞黃金五百兩;二、開槍擊中,輕傷加賞黃金一百兩,重傷加賞二百五十兩,斃命加賞五百兩;三、赴台旅費及活動經他從日本來,欲刺蔣介石……蔣介石怒言:"他搞“台灣獨立“,我搞他腦袋"……女特工輕舒玉臂,就把男刺客推進了地獄……他從日本來,欲刺蔣介石……蔣介石怒言:"他搞“台灣獨立“,我搞他腦袋"……女特工輕舒玉臂,就把男刺客推進了地獄……,概由廖文毅支付;四、此行如果喪生,一應身家後事由廖文毅負責料理,如果負傷,也由廖負責提供診治、療養費用。

  為了儘快去台,當晚,李幕僚即去鄭松燾住處取了有關證件。次日,廖文毅請美國人出面為鄭松燾辦出國赴台手續。美國人很賣廖文毅的面子,只用了四天時間就辦妥了全部手續。

  一九六一年十月二十六日,鄭松燾從東京飛往台北。

  鄭松燾在台北市內的"白龍賓館"辦妥入住手續後,立刻給台北市警察局刑偵大隊刑警岳安和打電話,邀其來賓館一晤。

  岳安和和鄭松燾是小學、初中、警察學校的同班同學,又是近鄰,兩人關係相當不錯。當年"二·二八事件"發生後,當局根據舉報線索,將鄭松燾列入逮捕名單,幸虧岳安和仗義作偽證,總算在上司面前保下了鄭,使鄭免於牢獄之災,僅被開除了事。鄭松燾赴日本後,因經濟條件優於岳安和,所以經常給岳寄錢寄物,予以接濟,十幾年沒有間斷過。雙方鴻雁不斷,情誼甚深。

  岳安和接到鄭松燾的電話,又驚又喜,老朋友一別十幾年,見面自是分外親熱。當晚,鄭松燾留岳安和在賓館餐廳用晚餐。席間,鄭松燾說自己最近已經改行做了一家華文報紙的記者,因自己是台灣人,所以人家安排他負責一個專門介紹台灣政要人物日常生活情況為內容的欄目。這次到台灣來,主要是探訪親友,順便想收集一些與欄目相關的資料,因為岳安和是老刑警,肯定對此很了解,所以希望能夠幫忙。他們當場約定從次日起每天談兩小時。

  次日,岳安和如約去賓館。鄭松燾說:"安和兄,這樣吧,先談蔣介石,他是“總統“,我向讀者介紹,當然先要介紹顯赫人物。"

  岳安和抽着鄭松燾的日本高級香煙,點點頭:"言之有理"蔣介石在台北市內市外的官邸、別墅,公開的、秘密的,每處官邸的地形、警衛情況,蔣一般在什麼情況下外出,通常去什麼地方,外出時乘坐什麼汽車,配備多少警衛,沿途是否戒嚴等等,等等,岳安和一副"知無不言"的樣子。這樣一連"採訪"了三天,鄭松燾對蔣介石的有關情況已經爛熟於心。

  但作為一名合格的刺客,在了解行刺目標的有關情況的同時,還須考慮自己行刺後的退路。鄭松燾盤算自己下手後,肯定難以用合法的方式逃離台灣,只有以偷渡出逃。他決定先去安排好偷渡事宜,免得事到臨頭措手不及。

  鄭松燾花了三天時間,找到了一個當年的熟人。此人很仗義,沒收鄭松燾一分錢,就給他辦妥了屆時從嘉義登船偷渡離台的有關事宜。

  也是巧,這天的《中央日報》刊登了一則消息,說蔣介石將於次日下午二時去"革命實踐研究院"作演講。鄭松燾於是決定次日行刺。

  由於海關檢查的關係,鄭松燾入境時不能攜帶手槍,他事先已經盤算過,想向岳安和借用。岳安和作為一名老刑警,按照台灣警方當時的慣例,合法擁有兩支手槍,借出一支不會影響其開展偵緝活動的。鄭松燾給岳安和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準備到龜山島去走一趟,為安全計,想借一支手槍帶着防身,希望老朋友給予方便。岳安和一口答應,約定當天午夜前後把手槍和子彈送往賓館。

  岳安和接到鄭松燾的借槍電話後,口頭上雖然答應,但心裡已經覺得不對頭了。鄭松燾剛抵台北時,並沒說過要去龜山島;況且,龜山島既無野獸,也無海盜,對於旅遊者來說,安全不會發生問題,無需攜槍防身。岳安和又回憶了鄭松燾來台灣後的一些情況,發現他所打聽的全是與蔣介石的安全有關的內容,又聯想到報上已公布了蔣介石明天下午要去"革命實踐研究院"演講的消息,不禁一愣:鄭松燾偏偏要在這個當兒藉手槍,這難道是巧合嗎?

  岳安和想到這裡,坐不住了。行刺"總統",乃殺頭之罪鄭松燾作為兇手固然要受制裁,我岳安和提供情報、武器也逃脫不了干係怎麼辦?岳安和考慮多時,決定向當局舉報。

  岳安和幹了多年的刑警,頭腦活絡,思維清晰,作出舉報決定之後又反覆考慮:該向哪個部門舉報?他要好好掂量掂量。

  岳安和考慮許久,最後決定去向蔣經國舉報。

  但岳安和知道若是照尋常方式求見,絕對是進不了門的,所以他想了個奇主意---

  岳安和騎了一輛二輪摩托車,駛到中飛路五號蔣經國官邸,忽然一個急轉彎,摩托車直往官邸大門衝去。說時遲,那時快,兩個便衣大漢似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般,突然雙雙攔在當道,一個如鷹抓小雞似的把岳安和從摩托車上抓揪下來,摔在地上;另一個飛起一腳從橫里把摩托車踢翻在地下,那車輪猶在"突突"地飛轉!

  岳安和的目的達到了,他被扣上手銬抬進了官邸大門,扔在門衛室側邊的會客室里。片刻,一個警衛小組長模樣的漢子走進會客室,居高臨下盯着躺在地下的岳安和:"你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為什麼要衝撞大門?"

  岳安和叫道:"我是台北警察局刑警岳安和,有十萬火急大事求見經國先生!"

  那人大吃一驚,彎腰從岳安和身上找到了證件,查驗後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要見蔣先生?可以對我說嗎?"

  "不行,必須當面跟蔣先生說!"

  那人略一沉思,把岳安和從地下扶起來,讓他坐在沙發上,叫一名警衛看住了,自己匆匆往裡去了。幾分鐘後,他去而復返,叫人給岳安和打開手銬,全身搜查,把所有物品全部掏出來放在一邊,然後打了個手勢,示意岳安和隨他入內。

  蔣經國在官邸小客廳里接見了這位不速之客。

  蔣經國微笑着,用溫和的口吻問道:"你如此急迫地要見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岳安和說:"有人要行刺蔣“總統“!"

  "笑容從蔣經國臉上退去了:"誰?"

  "他叫鄭松燾,從日本來……"岳安和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

  蔣經國聽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往蔣介石官邸打電話,向官邸侍衛長下命令:"從現在起,按戰備措施進行官邸警衛,外人---不論是誰,一律不准進入官邸;“總統“若要出去,必須力勸,勸不住給我阻住,就說是我進的言,一會兒我馬上過來當面解釋。"

  接着,蔣經國又給"安全局局長"陳大慶打電話,讓他火速前來中正路五號。

  陳大慶匆匆驅車前來。蔣經國把情況對他說了一遍,臨末了道:"事不宜遲,你把手下的精兵強將調上二三十個,叫岳安和帶路,去白龍賓館把鄭松燾逮住,由你親自審訊,弄清行刺背景,立即報我。"

  蔣經國布置妥當後,驅車前往蔣介石官邸。官邸里,警衛人員已經進入戰備狀態,庭院裡遍布明崗暗哨。不過蔣介石本人對此毫不知曉。蔣經國讓侍衛長進臥室通報。

  侍衛長一說蔣經國求見,蔣介石當即坐起來:"叫經國進來!"

  蔣經國走進臥室,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蔣介石睡意頓消,年過七旬肝火卻仍旺盛,右手握拳往床沿口砸了一下:"這個姓鄭的是什麼來路?"

  "目前還不清楚,等抓住後一審訊自然就清楚了。不過,現在尚不清楚刺客究竟來了多少人,為安全計,建議取消明天下午去“革命研究實踐院“的安排。"

  蔣介石點頭同意。

  這時,官邸值勤秘書進來報告,說"安全局長"打來電話:鄭松燾已經離開白龍賓館,不知去向;目前,一部分人留在賓館守伏;其他如何安排,聽候指示。

  蔣經國還未開腔,蔣介石已經叫起來:"叫他們緊急出動,全島緝捕刺客!"

  鄭松燾是怎麼察覺苗頭不好的呢?鄭松燾在給岳安和打電話要求藉手槍後,出於小心,悄悄叫了輛"的士"來到台北市警察局附近,停在暗處觀察。鄭松燾是刑警出身,熟悉"圈內"情況,知道岳安和如若對自己產生疑意,不會向警察局上司報告,而必定會去哪個特工衙門。果然,只一會兒,鄭就看見岳安和駕着摩托車出了警察局大門。他馬上讓"的士"司機駕車跟蹤,一直跟到中正路五號蔣經國官邸門前,目睹岳安和駕摩托車衝撞大門一幕,於是便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鄭松燾甚至連白龍賓館也沒回去,隨即另雇一輛"的士",長途行車二百四十公里逃往嘉義市,找到預先聯繫好的關係,連夜逃離台灣島,經香港返回日本。

  "安全局"為緝拿圖謀行刺蔣"總統"的刺客,專門成立了一個"偵緝指揮部",調動大批特工廣泛尋覓線索。四十八小時後,終於從那個"的士"司機那裡得知鄭松燾已經逃往嘉義。三天后才得知鄭松燾已經偷渡出境。蔣經國聞報大為震怒,下令在嘉義開展"掃黑行動",在此後的兩個多月中,嘉義地區的黑社會組織遭到當局的嚴厲打擊,損失慘重。

  這時,潛伏在日本的特工將調查到的線索發回台灣:鄭松燾從台北打往日本橫濱的電話,"被叫終端"姓李,公開身份是藥品掮客,秘密身份卻是"台灣獨立統一戰線"委員,是該組織總裁廖文毅的得力幕僚。據調查,李某是鄭松燾的遠房舅父,鄭此次赴台前,曾由李介紹去過廖文毅在橫濱的住所,其出境手續是廖文毅出面請美軍駐日司令部幫助辦的。

  "安全局"的情報專家對上述情報作了分析,最後得出結論:鄭松燾是受廖文毅所派遣而赴台灣行刺蔣介石的。廖文毅是此次行動的主謀者。

  蔣經國將這一結論向蔣介石稟報了。蔣介石氣得拍桌子:"廖文毅膽大妄為!"

  蔣經國指出問題的關鍵所在:"廖文毅圖謀不軌,是想搞他的“台灣獨立共和國“!"

  蔣介石怒不可遏,大聲叫道:"他搞“台灣獨立“,我搞他的腦袋立即派特工去日本,把廖文毅解決!"

  蔣經國心想:這廖文毅的後台是美國人,如果把廖文毅殺了,無疑是得罪了這股勢力。目前正是"反攻大陸"準備階段,爭取美援為重,不能因一個廖文毅而誤了反共大計。但是,蔣經國熟知父親的脾氣,盛怒之下說出的話不肯改口的。

  三天后,蔣經國拿了一份《行動方案》來到了蔣介石的辦公室。其時蔣介石火氣已經消退了,蔣經國便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當時蔣介石是要靠美國撐腰的,對美國人雖有看法,但不敢得罪。蔣經國說:"……但是,廖文毅如果見我們對他如此作為尚無動於衷,不免會小看我們,說不定還會有再派刺客的非份之想。我們要使廖文毅知道:不殺廖文毅,並非缺乏下手之膽之能因此,要殺個雞給猴子看,把刺客鄭松燾解決掉!"

  "對殺掉鄭松燾給廖文毅看看"蔣介石點頭道。

  於是,蔣經國便把暗殺鄭松燾的任務正式下達給"國家安全局"。"安全局"派出一支三人行動小組,這三名特工都是三十歲以下的青年,姓名是:施豐濤、奇建榮、李錚錚,其中李錚錚是女性,是當時台灣為數不多的女特工中的一名佼佼者。

  施豐濤、奇建榮、李錚錚三人接受行動指令後,以"旅遊者"、"探親"和"經商"的名義,裝成互不相識的樣子,坐同一架日航班機由台北直飛東京。

  到了東京,施豐濤、奇建榮、李錚錚輪流對鄭松燾進行秘密跟蹤。三天盯下來,台灣特工弄清了鄭松燾的情況:鄭在東京大藏機械株式會社擔任警衛,大概是組長之類的小頭目,上的是常日班,時間是上午九時半至下午五時,星期六、日休息;周一至周五,清晨七時半,他從燈塔道的寓所步行六七分鐘至地鐵車站,乘地鐵至青山公園下車,在車站外的一家麵條店裡吃早餐,然後換乘公共汽車前往會社;下午五時下班後,循原路線返回寓所,只是少了吃麵條這一節。

  第三天晚上,施豐濤把奇建榮、李錚錚召到自己房間裡,密議行刺方案。

  第一、第二方案被否定後,於是有了第三方案:在地鐵車站下手,在火車駛來時,把鄭松燾推下鐵軌,讓火車壓死這個方案的特點是乾脆利索,事先毋須準備,事後容易脫身,並且無後遺症。三人反覆計議,決定採用這個方案。

  施豐濤當場拍板:"後天上午在索馬町地鐵車站下手,三人一起去上午下手,下午飛回台北。"

  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一個陰沉沉的寒冷天,鄭松燾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竟是他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天。上午七時三十分,他西裝革覆穿戴齊整後步出家門,走向索馬町地鐵站。站台上,乘客不少,但還不曾到擁擠的程度。鄭松燾剛在離道軌四五公尺處立定,奇建榮就從側邊走過來。奇一邊走一邊吃着一隻香蕉,經過鄭松燾身邊時,"漫不經心"地把香蕉皮扔在地下。他沒有駐步,晃晃悠悠地朝前面走過去了。

  這時,傳來火車的鳴叫聲。鄭松燾剛要向道軌邊的紅色警戒線邁步,忽然身旁出現了一個鄉下人打扮的年輕姑娘,手裡拿着一張紙,指着上面的日文,一邊朝鄭松燾鞠躬,一邊說:"先生,請多關照!"

  "鄉下姑娘"那口流利的日語懵住了刑警出身、素以機警出名的鄭松燾,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台灣女特工,朝紙上瞥了一眼,也用日語說:"你是問路嗎?"在隆隆聲響中,李錚錚大聲問道:"先生,去高田馬場該坐到哪裡下車啊?"

  鄭松燾剛要回答,不遠處的施豐濤忽然用日語大聲叫道:"阿川,你在哪裡?"

  李錚錚連忙回頭,"不料"腳正踩在香蕉皮上,滑了一下,身子往前打了個趔趄,雙手沖鄭松燾一推。這個動作在旁人看來很是輕鬆,哪知李錚錚是練過武功的,又是蓄足了力道,鄭松燾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推進了道軌,跌倒下來。就在這時,火車"隆隆"而來,車輪無情地從他身上碾壓而過……

  鄭松燾之死,構成了東京的一樁新聞。日本警方一無所獲,只好不了了之。但是,"台灣獨立統一戰線""總裁"廖文毅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嚇得膽戰心驚,唯恐自己成為台灣特工的下一個暗殺目標,不久,他就住進了醫院。此後,廖文毅的"台獨"調子越唱越低。

  蔣介石聞悉情況後,派人給廖文毅捎話:只要放棄"台獨",歡迎他回台灣。

  一九六五年三月,廖文毅在東京宣布"台灣獨立統一戰線"解散,他本人放棄"台獨",隨後便返回台灣。廖文毅返台後,先後被委任擔任曾文水庫籌建委員會主任、台中港籌建委員會副主任。

  廖文毅於一九八六年病卒於台北,終年七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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