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Gaza With Rage (來自加沙的憤怒)
---- Forwarded Message ----- From:>To: "Sent: Saturday, November 18, 2023 at 03:00:08 PM CSTSubject: From Gaza With Rage 來自加沙的憤怒 Fwd: Weekend Edition: From Gaza With Rage
From Gaza With Rage (來自加沙的憤怒)
https://www.counterpunch.org/2023/11/17/from-gaza-with-rage/
作者加沙項目主任莫娜·埃爾-法拉博士是一名受過培訓的醫生,
也是一名在被占領的加沙地帶實踐的人權和婦女權利活動家。
(李良按:跟屠殺加沙人民的種族滅絕共犯拜登杯酒言歡的習近平,還配談什麼人類生命共同體嗎?)
以色列對加沙賈巴利亞難民營的一再空襲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
過去 40 天中至少有 10 天,導彈如雨點般落向加沙人口最稠密的難民營。
這不僅僅是日子;也是如此。也是夜晚。轟炸是在黑暗中進行的,當時電源已關閉,唯一的光源來自燃燒的火焰。當互聯網被切斷時,當記者被槍殺時,為了掩蓋他們的罪行,即燒死兒童,這一切就完成了。
我與這個營地的人們有着悠久的歷史和密切的聯繫。我的朋友、前同事、病人以及我在加沙
Al-Awda
醫院當醫生幾十年來認識的人都住在這個營地里。有些孩子是在我在賈巴利亞創辦的圖書館長大的,現在他們都是年輕男女,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庭。還有我美麗的鄰居、朋友和病人,他們不是我的親戚,而是我的家人。他們是一代又一代的難民家庭,生活在地球上最擁擠的地方之一。
在最近的大屠殺之後,我無法聯繫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我在鄰居發給我的視頻中看到這些家庭從廢墟中救出孩子。
當我們在雙重職業、以色列轟炸和種族隔離下生活和奮鬥時,我在記憶中看到了它們。
我聽到了事後的聲音,當時生活在賈巴利亞、受傷和被殺的婦女和兒童占絕大多數,
他們在痛苦中尖叫和哀悼,然後醒來再次這樣做。在這些不分青紅皂白的爆炸之後,
我可以嘗到化學物質和有毒物質在空氣中殘留數小時甚至數天的味道。
我能聞到白磷的刺鼻氣味,以色列在加沙使用過這種白磷,
並在燃燒的建築物和屍體的牆壁上結塊。我能感受到集體的飢餓:
對食物、對正義以及對這一切的停止。
但現在我在開羅,每天聽到更多可怕的消息,我感到非常困難和痛苦,
我的親人被這種犯罪占領、被以色列官員吹噓的戰爭罪行殺害,
他們說不會有任何建築物留在加沙,我們將成為“帳篷之城”。
在之前的以色列爆炸事件中,我一直待在加沙的家裡,
這些爆炸經常使用美國飛機和美國導彈,作為“援助”而贈送和提供。
這種“幫助”與我現在購買的援助相反。食物、藥品等等,
甚至還有為那些失去了太多東西的孩子們準備的玩具。中東兒童聯盟正在籌集資金,
以便我們能夠購買這些物資,儘快運送給加沙的兒童和家庭。
我非常非常難過。但我感受到的不僅僅是悲傷。這也是憤怒。
我該如何餵養因為害怕而不吃飯的孩子?你如何給一個不會玩耍、
在天空中尋找他們知道會出現的東西的孩子一個玩具?
我對以色列持續、無情的轟炸感到憤怒,轟炸造成從新生兒到祖父的數千人死亡。
加沙現在正在發生的是種族滅絕。那些沒有被以色列炸彈炸死的人因缺乏藥品、
食物和水而慢慢死去。
我每天都會哀悼更多我所愛的人,包括家人和朋友,我問自己下一個是誰。
上周,我的一位親愛的朋友在賈巴利亞被殺。
自從我們在 1987 年第一次起義期間一起工作以來,我們已經是超過 35 年的朋友了。
在此之前,這是我自己的家人。我自己的兄弟在視頻中談到了幾周前被殺害的我們自己的家人。
這是我們的故事,也是加沙每個家庭的悲劇。過去 40 天內,
加沙地帶每 200 名巴勒斯坦人中就有超過 1 人被殺。
我在寫給來自世界各地的支持者和朋友的信上總是這樣寫:“來自加沙的愛”。
但今天我懷着一種任何母親都不應該知道的憤怒寫下這篇文章,
一種對允許發生的事情感到絕望和懷疑的憤怒。我仍然熱愛巴勒斯坦的每一個人,
以及那些支持和聲援我們共同鬥爭的人們。但請採取行動。然後做更多。
我們必須制止這場種族滅絕。
加沙項目主任莫娜·埃爾-法拉博士是一名受過培訓的醫生,
也是一名在被占領的加沙地帶實踐的人權和婦女權利活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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