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朋友千萬別笑話我,這張照片兒里緊靠鳳姐站着的就是俺。因俺覺得在所有美分黨人渣里,鳳姐已經是最正、最正的正妹啦,俺特想跟她套近乎。其它一同合影的都是俺的鐵杆66粉,如包P、百屎蛋、畝產億斤、SDUSA、呆婊忙偷等等。大伙兒瞅瞅,俺們這群美分黨難民人渣團伙寒不寒磣?
美分黨聲名狼藉 海外民運剩不到二百人且多為濫竽充數的‘難民’ 大夥算算這難民裡面又有多少像賴昌星、高山、李氏兄弟等貪腐逃犯
在六四事件22年後的今天,有輿論稱:“海外民運走到了盡頭”、“老的越來越少,年輕的不加入,清流退出,劣幣驅逐良幣”、“沒有錢,沒有道德優勢”……今天,中國海外的民運組織沒有會費,沒有會員,更沒有新人加入,就連六四運動的學生領袖王丹自己也承認,“海外民運已經徹底失敗”。
有人說,中國海外民運之所以成不了氣候,主要是因為沒有一位領軍人物,至今沒有人能夠抗起大旗;也有人指責一些民運人士的道德水準,爭權奪利不說,甚至當年有些人“投身民運不過是為了申請政治避難,以便出國。如當時的海外民運代表人物王炳章,就曾為了申請一張‘工卡’偽造證件,被美國移民局當場抓住。事發後,他說這樣做主要是為了今後從事民運的方便。
據悉,1989年六四之後的幾個月裡,中國海外民運的參加人數一度超過了5,000人,但現在,算上那些為獲得“難民”身份而濫竽充數的人,所謂的“中國海外民運人士”多說也就200人左右。但各種不同名目的民運團體多達五六十個,很多組織甚至只有一個人,帶領一些人搖旗吶喊。
人數越來越少,而組織越來越多,豈非怪事?觀察人士對多維新聞表示,這是中國的海外民運組織的內鬥和分裂結果。基本上有兩個原因:一是爭奪錢財。有一個“山頭”就可以印刷名片,到處“化緣討錢”。因為掌握了這個“山頭”,就能吃上民運飯,例如,過去一向名不見經傳的人士“逃”到海外之後,立即謊稱他在中國領導着100多個地下組織的聯合體,自稱“領袖”、“主席”,然後就以此呼籲各方給他幾十萬、數百萬美元作“經費”。二是做“難民”生意。如澳洲,當局最初只是給民運組織中的負責人以政治避難的身份,所以,很多人為了避難,就爭當民運組織的頭頭。如果在選舉中不能當選,就會自己另立山頭當大王。所以,後來有一些所謂的民運組織,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做“難民”生意而成立的,他們招攬一些偷渡到美國的華人,讓他們出錢,給他們偽造文件和證件,參加各種示威遊行活動,為獲得政治避難創造條件。
而這些民運組織的經費賬簿永遠是一個謎。由於某些所謂的民運組織的大筆經費,來自不可告人的情報間諜機構,所以他們的賬簿永遠不能向成員公開,這就為主管人任意支取、挪用、侵吞提供了方便。民運組織的歷次內鬥和分裂,幾乎都不是因為政治方向等原則性分歧,而更多是為了爭奪經費的主管權。
謝萬軍目前以“中國民主黨總部”的名義招攬政治庇護生意,謝萬軍對在美國尋求合法居留的中國大陸偷渡人士聲稱,美國國務院同意向他所領導的“中國民主黨總部”的黨員提供“移民特赦”,凡是加入他所領導的“中國民主黨”,持有他所簽字的“黨員任職證書”,就可以循申請政治庇護的途徑獲得綠卡。他並且告訴客戶說,美國移民局政治庇護辦公室和移民法官都受到美國國務院的指示,他所領導的“中國民主黨”黨員要在美國取得綠卡循申請政治庇護途徑只是“裝裝樣子”,其實是一種“不能公開的特赦”,是美國政府“暗中資助中國民主黨”的一種“半公開”的形式。
王軍濤在海外以民主黨名義作生意為他人辦政治庇護賺錢,這筆生意以紐約最興隆。今天‘紐約的朋友’們那麼熱衷‘全國委員會’,明知國內今天根本沒有公開的‘委員’條件,也非搞不可,恐怕其背後的利益衝動,就在‘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名堂,足以占領全美國政治庇護生意制高點,不但賦予了自己開政治庇護證明的最高合法性,也便於剝奪‘紐約朋友’已眼紅垂涎多時的王軍們生意的合法性及其地盤,藉以壟斷全美政庇市場。”
了解底細的人都知道,謝萬軍、唐柏橋兩人都是靠倒騰難民證撈錢的。他們收取偷渡客的 錢,然後組織這些人到中國駐外機構去示威幾次,每人發個中國民主黨黨證或“過渡政府”部長委任狀,然後向美國移民機構遞送材料,就說這些人都是受中共迫害 的政治難民,為這些偷渡客換取居留權。通俗點兒說,他們做的就是賣假證的和組織偷渡蛇頭的混合體。美國執法機構對此心知肚明,但要養着這些人反共,也就睜 一眼閉一眼。劉剛則屬於“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民主流氓”型。他公開講,“有了互聯網以後,最最有效和最最廉價的造反就是上網虛張聲勢”,“不必太在意 到底能否上街,而應該在意到底有多少人上網傳播這些恐嚇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