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情报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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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情报界（2）

第二章　　国家情报机构国家侦察局　国家安全局　中央情报局　　美国情报机构的活动与其他许多国家情报机构的活动大同小异，如搜集与分析、隐蔽行动和反情报。然而，这些活动的范围以及所使用的手段，特别是在技术搜集方面，远远超过苏联以外的任何国家。　　美国使用各种手段搜集情报，如通过侦察卫星、飞机、船只、信号情报站、雷达、海底监测以及传统的隐蔽和秘密人力渠道等。这些活动的费用每年都大大超过100亿美元。　　由于活动范围广泛，情报需求者多，因此大量的机构从事情报活动就不足为奇了。美国情报界成员的确切数目众说纷坛，带有一定的臆断性。有些机构显然是情报界的专门机构，如中央情报局（CIA），国务院情报与研究局（INR），国家安全局（NSA），国家侦察局（NRO），国防情报局（DlA）。此外，每一主要军种（陆、海、空）都有自己的情报团体，设有一些由主管情报的助理参谋长管辖的独特下属机构。此外，还有一些从事与国家安全情报以及支持制定对外经济和贸易政策情报有关的外围性情报局和办公室。　　以下三个机构被视为国家级情报机构：国家侦察局、国家安全局、中央情报局。他们对整个政府，而不只是为某一部门履行情报职责。他们的活动为国家一级政策制定者提供情报，接受上级部门的指挥。国家侦察局　　国家侦察局为整个美国情报界安排卫星侦察计划。包括通过卫星进行图像和信号情报的搜集。具体计划有：空军的锁眼—8号和锁眼—9号图像侦察卫星，中央情报局的锁眼—11号图像侦察卫星，“流纹岩”号信号情报卫星，以及太空计划署的“白云”号海洋监测卫星。　　国家侦察局的职能范围非常广泛。它加入了许多政策性委员会。如1962年肯尼迪总统成立的156号国家安全行动备忘录委员会，其目的在于审查美国卫星侦察政策中政治方面的问题，它在侦察计划的保密方面亦起过重要的作用。例如，在写给肯尼迪总统的一份关于SAMOS—II发射器（SAMOS为卫星导弹观测系统、是空军的第一颗图像侦察卫星）的备忘录中，负责公共事务的国防部副部长阿瑟·西尔威斯特写道：新闻获悉的有关发射器及其计划的资料“表明它比原来公开的材料有大幅度的删节”。西尔威斯特还指出：“查里克博士（国家侦察局局长）审查过这些改动，证实这些改动符合他及其卫星导弹观测系统计划主任格里尔准将的安全要求。”最近，国家侦察局正积极参与制定一种安全规定，发布有关由太空运输系统置入轨道的军事卫星的有效负荷量。　　国家侦察局还负责卫星的日常工作，包括进行启动和关闭，以及迫使卫星进行面向或背离太阳等技术操作。更为重要的是，国家侦察局执行并帮助制定联合侦察进度表，详细记录侦察系统助中标情况。　　尽管国家侦察局表面上附属在空军副部长和太空系统办公室下面，但恰如其名，它是一个国家级的机构，实际上，它直属中央情报主任主持的两个国家执行委员会之一的国家侦察执行委员会管理。　　国家侦察局成立于1960年8月25日，在此之前，白宫、国防部、空军和中央情报局内部及相互之间就该组织的性质和任务进行过数月的辩论。它的成立是对困绕着早期导弹和卫星计划的各种问题的反应，也是1960年5月1日在苏联上空击落U—2飞机事件的结果。鉴于后一事件的发生，国防部办公室和空军探索修订计划，以便能尽早地利用从卫星导弹观测系统试飞中获取的各种侦察数据。6月10日，艾森豪威尔总统责成国防部长小差茨重新评价达一计划，并向国家安全委员会作了情报的要求，以及符合这些要求的技术可行性和国防部计划的指示。　　盖茨于是委任了一个三人小组：空军副部长约瑟夫·查里克博士，国防研究与工程局副局长约翰·H·鲁贝尔，总统科学与技术特别顾问乔治·B·基斯塔科夫斯基博士。根据官方空军史料，他们最终写出了一份8月25日简报，随后，因家安全局和总统打消了原来的疑虑，做出一项重要决定，标志着使人难忘的战时曼哈顿工程——一项最优先计划的开始，即国家侦察局的成立。它取代了空军参谋长协调卫星发展工作的机构（先进技术理事会）。　　该组织具有国家级的特点，这对其成员来说至关重要。艾森豪威尔总统的科学与技术特别顾问乔治·基斯塔科夫斯基博士指出：重要的是，“该组织有其明确的权力界限，最高级的指示具有国家级特点，它包括国防部办公室、中央情报局，而不仅只是空军一家的指令”。毫无疑问，设立该机构的理由之一是不让空军独享“拍摄”图像的使用权。　　1973年前的13年时间里，国家侦察局一直鲜为美国公众和政府大部分其他部门所知。1960年9月12日的《航空周刊》上含糊地提到它的成立，但没有指名。该刊指出：卫星导弹观测系统的发展工作已交由空军部长直接领导……里查德·B·柯廷准将将在新的机构里领导卫星导弹观测系统的工作。”　　1973年，由于参议院委员会报告的编辑错误，国家侦察局第一次公诸于世。参议院委员会在介绍情报机构公开预算的名单中忽略了，没有删去国家侦察局的名字。出于这一疏漏，几个月后，《华盛邮报》发表了一篇文章，详细地论述了国家侦察局的职责、预算及其化名等。第二年，中央情报局未能阻止马凯蒂和马克斯在《中央情报局与情报崇拜》一书中再次论述国家侦察局。　　目前，国家侦察局仍被官方视为秘密或“黑色”机构，至少国家侦察局和国防部是这么认为的。国防部在年度报告和执行命令中提到它时，称它是“通过侦察计划搜集特殊的外国情报的机构”。墨菲委员会的报告是行政部门文件中最接近于承认国家侦察局的一份报告。该报告指出，“它是国防部里的一个半自治机构，其财政预算超过整个情报界从事空中侦察计划的任何情报机构。”同时，在个央情报局“出版评论委员会：批准出版的两本由前中央情报局高级官员（包括前局长威廉·柯尔比）所写的书中，也提到过国家侦察局。　　国家侦察局的总部设在五角大楼4C—956，它的公开名称是“太空系统办公室”，由负责太空系统的空军副部长领导。太空系统办公室主任和空军副部长都是国家侦察局的高级领导官员。　　从传统上讲，局长由空军副部长兼任，国家侦察局的第一任局长约瑟夫·查里克就是由空军副部长兼任的。卡特政府的汉斯·马克亦兼任此职。显然，只有马克国家侦察局局长的继承人罗伯特·J·赫尔曼是例外，他当时只是分管研究、发展和后勤的空军部长助理。突破这一惯例的主要原因在于马克的副部长继承人安东尼亚·蔡斯对侦察工作的无知。另一方面，赫尔曼曾负责过国家安全局W组的工作，一直负责管理破译工作。然而，这种惯例的突破只是暂时的，里根政府任命的空军副部长爱德华·C·奥尔德里奇又兼任了国家侦察局的新局长。　　如上所述，国家侦察局负责管理整个卫星侦察工作。同时，众所周知，中央情报局的科学技术处通过其发展与工程办公室，以及信号情报办公室，积极地参与侦察卫星的发展丁作。具体地讲，负责锁眼—11和流纹岩—11号卫星发展工作的正是这些办公室。同时，海军电子系统指挥部的海军太空工程处也负责海军卫星的发展工作，其中包括“白云”号海洋监测卫星。因此，这些机构都是国家侦察局及其分支机构的附属单位。　　空军特别计划办公室也是国家侦察局的一个附属单位，它设在加利福尼亚州埃尔塞贡多的宇宙空间处。在讨论任命特别计划办公室新主仟的问题时，《航空周刊》和《太空技术》写道：　　特别计划组织负责搜集供国家情报组织使用的卫星战略侦察数据，它负责获取图像和其他型号军事侦察卫星及其分支系统的设计、发展工作。年经费为2.5—3.5亿美元。该组织归属……空军（的宇宙空间处），但直接向空军部长报告工作。　　国家侦察局在埃尔塞贡多有一个分支机构，这样就可以同发展和制造侦察卫星的一些公司，如汤普森—拉莫—伍尔德里奇公司、休斯飞机公司和洛克希德公司以及航空和宇宙航行空间公司等具有咨询资格的公司保持直接的、经常的联系。　　国家侦察局目前的经费预算为30—40亿之间，其雇员人数尚不清楚，但与国家其他情报机构相比可能少一些。国家安全局　　继国家侦察局之后，国家安全局是美国情报界最保密（也是最守口如瓶）的成员。其前身是武装部队安全局（AFSA），由国防部长路易斯·约翰逊于1949年5月20日建立，当时在国防部管辖以内，受参谋长联席会议领导，无权指挥其他秘密机构的活动，但它起到了其他情报部门所不能起的作用。　　1952年10月24日，哈里·S·杜鲁门总统在给国务卿和国防部长的题为《通讯情报活动》的长达8页的绝密备忘录中（现已部分解密），撤销了武装部队安全局，并把其人员转到成立不久的国家安全局。在沃尔特·比德尔·史密斯1951年12月10日交给国家安全委员会执行主席詹姆斯·B·莱的备忘录中，我们能找到杜鲁门密令的端倪。该备忘录指出：“对通讯情报的管制和协调以及搜集和处理工作，被证明是不力的”，并建议对通讯情报活动进行调查。这一建议于1951年12月13日获得通过；1951年12月28日被授权调查；1952年6月13日调查报告完成。该报告被称为“布劳内尔委员报告”，调查了美国通讯情报活动的历史，建议必须更多地进行协调和国家级的指导。国家安全局名称的更迭表明，它的作用必然超过军事范围，所以国家安全局“既隶属于国防部，但又不是它的组成部分”。　　国家安全局章程为1972年2月17日通过的国家安全委员会情报指令6号。它在其有效的形式“信号情报”中规定，国家安全局 “根据中央情报主任和美国情报委员会制定的目标、要求和重点来生产情报”。该指令还授权国家安全局局长“在有必要进行指导和分配任务时，对从事信号情报活动的任何业务单位发布命令”。局长在该条例权力范围内发布的一切指示，均具有强制性，只服从国防部长的要求。　　关于由通讯情报和电于情报组成的信号情报活动，该指令进一步规定：　　通讯情报活动应是指对由广播，电信及其他电磁手段传出的外国通讯进行侦听和加工而产生的通讯情报活动，但除下面所讲的具体情况外，应是对外国传出的加密通讯进行加工。侦听包括：范围估计，发报员特征，信号分析，电信分析，释密，破密，普通电文研究，综合以上程序，并作出结果报告。　　上述所讲的通讯情报及其活动并不包括：（1）对未加密的书面通讯、报刊和宣传广播的任何侦听加工；（2）保密检查。　　电子情报活动是指：为了今后情报目的，对从国外非通讯、非原子弹爆炸或放射性导致的电磁辐射的信息进行搜集（观察和记录）和加工。电子情报是电子情报活动所产生的科技和情报信息。　　尽管国家安全局早在1952年就已成立，但直至1957年，《美国政府机构手册》里才正式承认它是“国防部内一个独立组织机构”，“在国家安全方面从事高度专业化技术和起协调作用”。尽管未获官方承认，但国家安全局早在1953年中期就家喻户晓。当年，华盛顿各报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报道它在马里兰的乔治·米德堡修建新总部的情况。1954年底，国家安全局再次见报，因为它的一名雇员带文件回家时被捕，他显然是企图将这些文件交给苏联。　　《国家安全委员会情报指令6号》规定了国家安全局信号情报任务的范围。国家安全局的另一任务是通讯安全。在通讯安全任务方面，它建立、审查并批准各种通讯程序和18个政府部门（包括国务院、国防部、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的密码。通讯安全的任务还包括发展与国防卫星通讯系统和卫星数据系统一类的卫星系统有联系的安全数据和传音线路。同时，联邦调查局人员为高度机密通讯使用的特殊保密电话也需经国家安全局提供每天更换的密码。国家安全局的通讯安全职责还包括保证诸如民兵式导弹和MX导弹这类战略武器系统的通讯安全，以防止擅自入侵、干预或干扰。另外，国家安全局还负责制定总统在批准核攻击时能来自辨认的密码。为完成这些任务，国家安全局制定了下列文件：《固定设备和战赂通讯的国家通讯安全计划》（1977年）、《太空系统和核武器系统的国家通讯安全计划》（1972年）。　　国家安全局的通讯安全任务还包括更多的普通活动，如安全数据处理工作，保证未经授权的个人或政府机构不能接触数据库。政府和私人数据库不论是否有机密数据，同样受到上述保护。　　由于国家安全局通讯安全的作用远远超过了它制定密码的传统范围，所以它的信号情报作用也远远超过了破译密码的范围。它还负责按集国外军事、政治和经济情报。这些情报不仅涉及苏联和其它敌对国家，还涉及第三世界和盟国。　　信号窃听可以包括外交通讯、军事人员之间和军政领导人之间的谈话，以及商业通讯。70年代初，国家安全局通过安插在驻苏使馆的窃听哨，窃听了苏联领导人在轿车里的无线电谈话。同时，据说国家安全局还窃听了通过横贯大西洋的电缆、微波电话线路所传送的国际间私人和商业谈话，其中，包括通过国际电话通讯卫星及伦敦—巴黎的电话线路进行窃听。　　在搜集有关苏联和其他国家的军事情报时，国家安全局还监听飞机和雷达的电子发射、导弹遥测信号、苏联潜艇的信号以及苏联太空飞船发送的数据。1967年，国家安全局监听到柯西金总理与宇宙飞行员科马罗夫的谈话：苏联地面控制站通知科马罗夫，飞船安全着陆的制动降落伞运转失灵，已经毫无希望了。　　显然，国家安全局提供的情报涉及政府活动的各个方面，通讯情报提供着可用于分析外国政府行动可能动向的数据，以及制定经济或军事方面的谈判战略的数据。因此，1973年国家安全局显然事先获悉了阿拉伯进攻以色列的警报和苏联在第一阶段限制战略武器谈制中的立场。电子情报有助于判断战斗秩序及外国常规部队和战略部队的潜在力量。有关外国雷达系统的情报，在确定其方位和制定反电子手段方面很有用处。在外国雷达情报的基础上，国家安全局制定了一份《发射器计划录》，详细记录了雷达频率和方位。靠信号来识别苏联潜艇，对反潜艇和海底监测活动起着重要的作用。　　国家安全局在乔治·米德堡的总部有2万到2.4万名雇员。如图2—1所示，国家安全局分为许多办公室或机构，最主要的三个单位是：信号情报业务办公室，通讯安全办公室和研究与工程办公室。信号情报业务办公室下设三个负责不同地域的小组。A组负责苏联及其卫星国。而A组中的A2 负责苏联、A3负责苏联卫星国。A3办公室的A31组（即北欧共产党国家组）负责波兰、民主德国和捷克斯洛伐克，A32组（即南欧共产党国家组）负责匈亚利和保加利亚（A—321），南斯拉夫和阿尔巴尼亚（A—322）罗马尼亚（A—323）。B组负责中国、朝鲜、越南及其他亚洲共产党国家。C组负责所有其他国家，包括第三世界和盟国。　　通讯安全办公室负责上述各种通讯形式即外交通讯、机密安全电话线、卫星和数据传送及数据处理的通讯安全。研究与工程办公室负责开发，实施窃听行动、破译密码及保护美因密码机密所需的技术和设备。该办公室的数学研究技术处探究破译的可能性。窃听设备处集中发展国家安全局通讯情报和电子情报窃听计划所需的设备。密码设备处寻求发展安全密码机。　　图2—1　国家安全局机构图　　除以上三个主要办公室外，还有许多重要的办公室。电子通讯和计算机服务办公室负责国家安全局通讯网、国防特别安全通讯系统数据网的计算机供应和运行。通过国防卫星通讯系统输入该系统的信息，包括从海外站截获到的情报。装置与后勤办公室负责海外住房、处置秘密“垃圾”、乔治·米德堡设备的建设，以及计算机的采购。管理办公室任务繁多，既管人事、训练，还管招募和安全。安全问题是由其下属的安全处—M5管理。　　其他重要的办公室有：计划与政策办公室，项目与资源办公室。计划与政策办公室同起参谋长作用的主管计划与政策的副局长一道，为局长起参谋作用。项目与资源办公室负责信号情报资源和通讯安全资源的管理和分配。最具体地讲，就是制定“联合密码计划”（参见第14章）。　　对国家安全局预算规模的估计，众说纷纭，有的说12亿，有的说30亿，也有的说100亿。这种不一致可能是过去的设备价格不同，也可能是国家安全局总部预算和其所管的信号情报和通讯安全总预算有所不同。后一项预算可能会列入国家安全局的“另一半”——中央保密局（CSS）名下支出的资金里。从理论上讲，小央保密局负责监督和指导武装部队密码局（SCA）、陆军情报与安全指挥部、空军电子安全指挥部，以及海军安全指挥部的各种活动。中央保密局具有国家安全局的作用，国家安全局局长兼任小央保密局局长。中央保密局成立于1971年，以便为执行密码和有关行动提供更经济、更有效的组织保证，不久，这些活动就由军事部门负责。现在，中央保密局仍然没有独立的编制。　　武装部队密码局，除执行战术性通讯安全和信号情报任务之外，还为美国本土和海外战略信号情报搜集人员提供设备。假如武装部队密码局雇员数与国家安全局的大致相等，那么，国家安全局和武装部队密码局的所有雇员则为5万至6万之间。而由国家安全局指挥的信号情报和通讯安全活动的总预算则在50—l00亿之间。中央情报局　　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为对付冲突而设立的美国情报组织——战略服务局（OSS）被撤销。该组织的许多分支机构被分到政府其他部门。因此，X—2（反情报）和秘密情报分部改为战略服务分队划归陆军部，研究和分析部则被重新分回国务院。　　然而，杜鲁门总统不久就发现自己陷入了来自政府各部门的情报报告“文山”之中，于是，成立了国家情报局及其行动机构，即中央情报组（CIG），以协调并核对这些报告。中央情报组既是协调机构，也负责情报搜集。　　作为国家安全需要和组织上总设想的一部分，1947年的《安全条例》提到了情报机构这一问题。该条例规定：中央情报局是总统执行办公室的一个独立机构，取代中央情报组。根据条例规定，中央情报局具有以下五种职能。　　1．向国家安全委员会提供政府各部门和机构有关国家安全方面情报活动的情况；　　2．向国家安全委员会提供协调政府各部门和机构有关国家安全方面的情报活动的建议；　　3．联系和评价有关国家安全的情报，为政府内部适当传播情报，在适当的地点提供有用的机构和设施；　　4．为现存情报机构的利益，从事共同关心的辅助服务，以便更有效、更集中地执行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决定；　　5．履行影响国家安全的有关情报的其他职能和义务，以便国家安全委员会能随时进行指导。　　中央情报局没有国内任务，也没有逮捕权。　　条例的条款可以作各种解释。因此，最后一项条款（5）被引证为对秘密行动手段的批准。不管1947年国会的意图何在，中央情报局的发展是符合条例的最全面的解释的。中央情报局已成为美国从事情报分析、秘密人员情报搜集和隐蔽行动的重要政府机构。如上所述，它对空中侦察系统的发展，如U—2，锁眼—11及“流纹岩”号卫星，起着重要的作用。此外，中央情报局局长也是中央情报主任，他负责管理整个美国情报界的话动。　　另外，根据里根总统1981年第12333号行政命令，中央情报局只要其工作不是针对美国公民和机构的国内活动，则可以在美国境内秘密搜集“重要”的外国情报。规定还授权中央情报局只要经过总统批准，不影响美国的政治进程、公众舆论或宣传工具，则可以在美国境内进行“特别活动”或隐蔽行动。　　尽管中央情报局的总部设在弗吉尼亚的兰利，但在华盛顿地区却有其许多办公室和3000多名雇员。1983年，它在华盛顿地区的雇员在16500—20000人之间，预算为8亿美元。中央情报局分为四个主要组成部分，每一部分出一名副局长领导，还有六个直接归局长和副局长领导的办公室：总审计办公室、总监办公室、审计员办公室、平等就业机会办公室、人事主任办公室、政策与计划主任办公室。上述四个主要组成部分是：管理处、行动处、科技处和情报处。中央情报局机构设置见图2—2。图2—2　中央情报局机构设置　　资源来源：中央情报局：《中央情报局指南》（华盛顿：美国政府出版局，1980）。　　管理处　设有八个广泛从事行政服务的科室：通讯科、后勤科、安全科、训练与教育科、财务科、数据处理科、医疗服务科、人事科。通讯科1973年有2000名雇员，掌握中央情报局总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