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時報》1月23日文章,原題:拜登如何與中國打交道?
拜登面臨一系列外交政策難題,其中最主要的一個是日益嚴峻的中國挑戰。拜登從特朗普那裡繼承巨大的信任赤字,以及惡化的美中關係。
拜登(資料圖) 他或許可通過一系列行政令扭轉前任的許多政策,但與中國打交道完全不同。這是個令人頭疼的難題,因為涉及一種微妙平衡,既要在民主價值觀和經濟、地緣政治方面競爭,又要在氣候變化、疫情等生存問題上尋求合作。
拜登的目標是將美中關係重新調整為三個領域:競爭、合作和“紅線”或爭奪,將從零和方式轉變為競爭、合作和爭奪並存的狀態。
競爭領域包括科技、外交影響力和規則制定。目標很明確,即防止中國軍隊將敏感技術用於現代化,保持對解放軍的優勢。由於擔心中國在人工智能、5G和其他下一代技術方面的勢頭,拜登政府或將與日本、歐盟等合作研究與投資,並在建立新監管框架方面合作,在競爭中超越中國。另一方面,拜登很可能推動與北京在某些領域的合作——氣候變化、新冠疫情和朝鮮。拜登也須明確華盛頓的一些紅線。中國在東海和南海的強硬行為,在印度洋日益增長的海軍存在等,都需要受到強力抵制。競爭與合作是為美中關係注入穩定性的關鍵。(作者斯蒂芬·納吉)
美國“國際政策文摘”1月23日文章,原題:拜登是第一位面對已崛起的中國的美國總統
詞典已然改變。還記得“轉向亞洲”嗎?如今南海已變成中國的軍事區。無論美國如何重新部署,都無法改變這一現實。那“修昔底德陷阱”呢?從中國的角度看,這種說法是多餘的。中國不再是崛起中,而是已經崛起。“一帶一路”怎樣了?疫情下,這些貿易路線未像曾經設想的那樣活躍。那“制裁中國”如何了?儘管特朗普對很多中國商品加征關稅,但中國去年對美出口比2019年增長7.9%。“讓美國再次偉大”呢?衝擊國會大廈的行為凸顯(美國政治制度的)醜陋一面,而美國的對手們正在利用這個機會。
拜登政府如今面臨的主要問題是如何與中國打交道,如何對華合作。應對氣候變化(等問題)的迫切性,決定了對北京(應該)是擁抱而非迴避。而建立反華聯盟毫無意義。非洲、南美和歐洲很多國家並不買賬。澳日韓則希望與中國保持有利可圖的關係。經歷了特朗普慘敗後,美國需要修補關係,而非到處說教訓斥。
美中不是敵人,兩國有着共同利益。中國也面臨巨大挑戰,需引進外國競爭和專業知識。中國不會屈服於恫嚇,但這不等於華盛頓默許。是的,美國回來了。但中國也已抵達。拜登將是第一位面對這種問題的美國總統。這將需要一本新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