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這部“老舊作品”有很多難處,畢竟是年代久遠,而且是空白一片,只剩下歌紙,最後呈現出來的,相信與原意相差不少,象這首“告別馬來亞”,初看是真是一頭霧水,三拍子的歌如何表現呢,覺得非常困難,請教了一位歌者,她說就如粵劇中“駙馬爺要和公主生離死別”一樣,就這樣,這歌就以非常激動的手法來表現,如果你有留意,歌詞中說的是“默默在懷念”,而非激動。因此,歌曲的旋律雖是靈魂,配器的作用也很大,當初為了避免配器時遭遇困難,就力圖把旋律變成工整些,所以添加了“煤炭山”一節,如今這歌聽熟了,把這一節去掉也可以,但木已成舟,留給後人去取捨了。
另外歌詞的風格也因年代久遠而產生變化,“郎”這個字大概給“色狼”感染到,就少人用了,而那是的確是這樣用的,象“同志”這詞,在那時是多麼高尚的稱謂,後來給香港一個作者故意用來作為同性戀的代稱,也被污染了,所以現在很多人都避免使用。
“我們第二個故鄉”似乎不錯,與旋律很配。這“第二故鄉”爭論也不少,後期的歌紙有些乾脆改成“第一故鄉”或者“親愛的故鄉”,雖比較討好現在的人,卻失去歷史真實。
“黃河鋼琴協奏曲”也有這些尷尬,曾聽過一些演奏,到了“東方紅”和“國際歌”時趕快變調,抹掉這兩段,但聽起來就是沒味,最近又改回來了,歷史事實就是歷史事實,抹不去,蓋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