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民的控訴
我軍自衛還擊戰勝利撤回後,越寇又喪心病狂地回到邊境殘害邊民。他們搞大清洗,逐門逐戶清算。凡是接受中國軍隊給的糧食的都要重罰和迫害,有的還要槍斃!戰士們常常聽到對面村莊裡傳來越寇殺害百姓的槍聲!他們主要殺戮的對象是和中國有聯姻以及親戚關係的邊民和沙族百姓。越南政府的倒行逆施造成大批的邊民湧入我雲南境內,在116團駐地的山寨里我們看到了很多拖兒帶女無家可歸的難民,他們全由我邊境地方政府收留而白養着。在炮團駐地的村寨里,我和十幾個越南沙族婦女老人交談,她們說:“我們不敢回去了,人民軍要槍斃我們的,他們說沙族人是中國血統不可靠,當兵都不收的呀!”
俘虜事件
前線時有違反紀律的事情發生,但是在一些特殊情況下,任何人可能都難以執行紀律。民工也有紀律,比如規定:如發現敵軍傷員只要對方投降就應本着人道主義精神予以救護!可是戰場的情況是複雜多變的呀!很多時候簡直就無法找到一項可以遵循的準則。我民兵殺戮俘虜是有前因後果的!很多都是由於俘虜自己造成的。
有一個被俘的女越寇,在我軍戰士背着她送抱扎所的路上悄悄擰開了戰士腰上的手榴彈蓋……還有一個越軍女報務員被俘後,暫時交給炊事班代看,她一開始裝得很單純很女人,炊事員就放鬆了對她的警惕。結果她謊稱上廁所去而突然操起樹上掛着的衝鋒鎗一通猛掃,一下打死了我軍三個戰士,炊事班長急中生智操起菜刀從她身後砍掉了她的頭……
39師的警衛連長在搜剿敵人的工事和殘洞時,被舉手出來的兩個假投降的敵人欺騙而放鬆警惕,毫無防備地站起來迎面走上去受降,結果黑洞裡射出一梭子罪惡的子彈,這個連長頸動脈當場被打斷而血涌如注!他臨終前悔恨地對抱着他的戰士說:“狠狠打!不要相信和可憐他們!”
民工救護隊在戰場上經常人手不夠,滿山遍野的傷員需要救護,連自己人都來不及救誰還有那個閒功夫去管那些受傷的俘虜呢,無奈要執行紀律啊!有時候抬着越軍傷兵路上又遇到了我軍的傷員,那就只好放下他們救自己人呀。有個鬼子對扔下他的行為亂叫抗議,民兵們說:“你再吵就把你扔到山下去!”據說他們還真的扔了兩個刺兒頭的猴鬼。
在大南溪,14軍的民工們告訴我們,他們押送的100多個俘虜路上特磨蹭還拉屎撒尿的盡找麻煩刁難人,在一個當口俘虜們竟然鳥散逃跑,結果讓他們當即斃了一半,剩下膽小的全都老實了!他們一再磕頭請求饒恕他們……
由於是在異國作戰,有些紀律是行不通的。不入民宅可以做到,他們露宿街頭也不能引起異國百姓的理解和幫助!“不傷老百姓”是很難執行的紀律!因為越南是全民皆兵全家是兵,一家老小都是打仗老手,他們在民屋及土造工事裡對我軍偷襲,常常造成我軍嚴重傷亡。對我開槍就是敵人,面對敵人你能不打嗎?戰士們在血的教訓後常忍無可忍地燒房解恨……唉!犯紀律的戰士無冤可申,戰後還要受批評、處分,所屬連隊領導還要被罰,戰士們要為老百姓再蓋新房。
為了爭取民眾的支持,我軍大力開展政治攻勢,宣傳我軍的愛民政策,告訴他們我軍自衛還擊戰的目的是教訓黎筍集團而不是針對百姓。我軍鼓勵他們回家生產並以“繳回一支槍就發給等值的大米”的辦法收繳了大批槍支。多數越南群眾在明白了真相後都陸續回到了家園。有的還主動接待我軍過往部隊,甚至有人主動當翻譯和嚮導帶領我軍搜尋越軍散兵,喊他們出來投降。
戰鬥的殘酷對雙方都是一樣的!兵敗如山,主力都潰了,散兵游勇則基本喪失抵抗意志。很多的越軍殘兵饑寒交迫地躲在山洞裡逃匿我軍的搜捕。當他們聽到嚮導“繳槍就有飯吃”那親切熟悉的鄉音時,多數是願意出來繳槍的。少數頑固分子的下場自不必說了。當我軍把中國大米再次送到那些飢腸轆轆的俘虜和邊民手中時,他們都感動的不知如何是好,‘還是中國人好啊!’他們痛罵河內的領導人‘沒有良心,是瞎了狗眼!’有的還說:‘我們要是中國人多好!你們就不要走了,把我們這地方歸中國吧!’
瓮中捉鱉
有三個越軍士兵在部隊被殲後逃到一個無人村想找點吃的,卻冷不丁地撞上了我軍正在村里搜索的“挖鼠洞小分隊”。猴仨嚇得魂飛魄散回頭就跑,一溜鼠竄逃到村口,慌不擇路地跳進一口枯井,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們鑽進了死亡之井。沒多一會兒就被我軍的戰士找到了。大家樂了:仨活的,瓮中捉鱉!哈哈!班長得意了,這個功可是立定了!
嚮導喊話:“喂!同志加兄弟,你們出來吧,投降就沒事啦!解放軍優待俘虜!”
“有種你們就開槍吧!”下面傳出一個越軍不屈的嚎叫。
嘿!還真是個爺們兒,“瘦驢拉硬屎”撐個啥啊?還搞出一副“寧死不屈”的酸樣!?
嚮導說:“開槍?太便宜你們了!最後一次機會啊,再不上來我們可就扔手榴彈啦!”
井下一陣騷亂後傳出口號:“越南人民軍萬歲、黎主席萬歲!”莊嚴的鳥語震得井壁發出嗡嗡的迴響。
“那麼好吧,讓他們逞英雄吧!我們可是跑累了,來,弟兄們吃飯!”班長煞有介事地吆喝着他的兵井邊一坐,拿出乾糧和燒雞等慰問品吃上了!
那個撲鼻的雞肉香對飢餓的人實在是太難抵抗了!毛主席說:我們的同志不曾倒在槍林彈雨中,卻倒在了敵人的香風臭氣里……
嘿嘿!這話大概就是說這情形呢!情況果然不出班長所料,井下的仨猴兒肚子都開始鬧騰了,那個餓啊再堅強的意志也扛不住啦!
飢餓能使人變得聰明!他們突然覺得自己太傻了,這麼不上不下的卡在井裡圖個啥涅?死在一塊壯烈殉國?英雄嗎?悲壯嗎?黎筍知道嗎?人民會歌頌吧?
堅持!?不堅持!?我們算個球啊!? 他們在下面一通吉呤拱隆地爭吵着、嘟嚕着,或許是在開越共黨小組會舉手表決吧?
無聲片刻!突然,井下一代表對我們警戒的戰士結結巴巴地說起了夾生的中國話:“喂喂,中國老老老大哥,也給我們吃點吧?兩兩天沒吃飯啦,我們餓得實實實在是頂不住啦!行行好吧?”
戰士們樂得前仰後合!班長說:“那好!把你們的槍先遞上來!”嚮導剛告訴他們,一支“蘇聯造”水淋淋地舉上來了!
“還有兩支呢!?”
“我們都繳,慢慢來嘛!”
“小王,先給他們幾塊餅乾!”班長吆喝着。胖墩墩的小王隨手一甩,幾塊餅乾飛下井去,一陣哄搶的動靜後又沒聲了!那情景讓人想起了“豬八戒吃水蜜桃”還沒嘗出味兒來就沒了!
立馬,兩支“中國造”也遞上來了!他們再換得一盒壓縮餅乾!
“把你們身上所有東西都交上來!”
“那衣服呢?”
“脫!”
“喂喂喂!那個燒雞還有吧?能不能......”
呵呵!賊猴們脫光了那胃口大開還要燒雞了!
“那麼好,還投降不?”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中文)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這三個越猴竟然不知道毛主席逝世已經兩年多了?他們當官的是怎麼保密滴?)
嘿嘿,什麼馬屁話都出來了!這“革命意志”值幾個錢?三隻“落水狗”就這麼濕漉漉赤條條地爬上來當了俘虜。
回去後這個班榮立集體三等功!
好了,類似搞笑故事還有呢,限於篇幅,就此打住哈!(待續)
李雙江演唱《法卡山上的太陽花》
《難忘的邊防線--南疆一行》之一《序·接受任務》歌曲《百靈鳥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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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邊防線--南疆一行》之二《回家告別》歌曲《我當上解放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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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邊防線--南疆一行》之三《抵達昆明》歌曲《你說你就要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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