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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生非》組曲,《切•格瓦拉語錄》
送交者: feiyang 2007年10月26日07:30:08 於 [高山流水] 發送悄悄話

《無事生非》組曲,《切•格瓦拉語錄》

2007年10月9日是切•格瓦拉逝世40周年紀念日,在這之前雖然多次看到他那幅著名的肖像畫,但我對這個名字一無所知。這裡依次轉貼當天的報道《切•格瓦拉魅力長存的傳奇戰士》, 三聯書店的新書《切•格瓦拉語錄》部分內容,和一則關於切•格瓦拉肖像畫的暗藏玄機。

如果對這個人物不感興趣,直接欣賞埃里希•科恩戈爾德(Erich Wolfgang Korngold, 1897-1957)為莎士比亞浪漫喜劇《無事生非》創作的四樂章戲劇音樂,科恩戈爾德曾編寫了三個版本,分別是管弦樂版本、鋼琴獨奏版本,和這裡欣賞的鋼琴與小提琴版本。

《無事生非》
Much Ado About Nothing, Suite Op.11,
小提琴演奏:Gil Shaham, 鋼琴演奏:Andre Previn,

1. The Maiden in the Bridal Chamber

2. Dogberry and Verges,March of the Watch


3. Scene in the Garden


4. Masqueade:Hompi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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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魅力長存的傳奇戰士》
北京青年報2002/10/9

1967年10月9日,拉丁美洲著名革命家、“游擊中心”理論倡導者切•格瓦拉在前一天戰鬥中負傷被俘後,被美國支持的玻利維亞軍人政權槍決。
早在20世紀60年代,切•格瓦拉的名字便在世界傳揚。當年中國也曾稱讚過他在古巴推行的游擊戰道路,而西方對他則冠以“紅色羅賓漢”、“共產主義的堂•吉訶德”等稱號。直至2000年,北京舞台上演的話劇《格瓦拉》還曾轟動一時。那個生活在地球另一面的傳奇革命家,其戰鬥和生活的軌跡其實曾與我們緊密相關,其悲歡也值得國人品味反思……

■以毛澤東著作為師,為窮苦人的利益而拋棄了醫生的職業到古巴打游擊

在古巴革命中聞名的格瓦拉,原本是阿根廷人。他於1928年生於較優裕的家庭,畢業於醫學院,在行醫中痛感人民苦難非藥可治,在閱讀了馬列著作後決心從事政治鬥爭,以解放整個拉丁美洲為己任。1957年,他在墨西哥結識了古巴革命者卡斯特羅並與其結成密友,兩人很快便率一支小隊乘船潛回古巴,登陸後他們上山進行游擊戰,一年多後就推翻了親美的獨裁政權。

在“七支步槍起家”的鬥爭中,格瓦拉讀過西班牙文本的《毛澤東選集》後深受啟發,後來他一再說:“毛澤東是游擊戰大師,我只是個小學生。”1959年,古巴革命勝利。翌年,格瓦拉便來華訪問。他見到了被自己奉為導師的毛澤東,兩人親密地拉着手說話。回國後,格瓦拉便拿起甘蔗刀下田,宣布這是仿照人民公社的榜樣,並號召民眾學習中國專家不計較工資只講奉獻的精神。

格瓦拉做體力活並不是裝樣子給群眾看的,而是實實在在地真干,業餘時間特別是星期六下午,他的時間主要用於義務勞動。他公私分明,年幼的孩子生了急病,他也絕不許用自己的公車送醫院。在當時物資困難的情況下,政府發給每個高級領導人一張特殊供應卡,位居國家第二把手的格瓦拉馬上退回,而且始終要求家人到商店同普通百姓一樣排隊買東西。至於他那些同戰士一樣站崗,治療被視為瘟神的麻風病人從不戴手套一類的故事,更是廣為傳揚。正是這種毫無利己動機的獻身榜樣,使格瓦拉能夠超越時空,被貧困國度的民眾和許多富足的西方人同時接受和稱讚。卡斯特羅對這位戰友的評價則是:“一個在行動上沒有一絲污點,在舉動中毫無瑕疵的典範就是切!”

■理想主義與現實的矛盾,使他離開古巴進入他國叢林

在革命勝利後的古巴,格瓦拉在取得古巴國籍後只呆了六年。當時,中蘇論戰勢同水火後,他感到兩面為難,便在1965年2月再次來華訪問,他主張同蘇聯停止論戰,但他的建議未被接受,他也沒見到毛澤東。帶着憂鬱離華後,格瓦拉便在公開場合消失,並登報宣布放棄職務和國籍,使古巴政府不必對其行為負責。

後來人們知道,1965年春,格瓦拉進入了剛果(利)東部,指導當地的左派游擊隊。幾個月後,他失望地離開,因為他感到當地人不願認真打仗,所以失敗無法挽回。隱蔽回古巴休整幾個月後,1966年11月,格瓦拉又帶領幾十個說西班牙語的外籍人進入玻利維亞,在叢林中展開游擊戰。

對于格瓦拉為什麼出走,三十多年來不少研究者有過多種解釋。多數意見是,他想擺脫國際共運的分歧,在南美洲再樹立起一個革命榜樣。不過,從近些年發掘出的他的一些當年的文件筆記中看,格瓦拉其實有更深層次的想法,他對社會主義建設道路有諸多疑問,想另闢一條新路。

古巴革命勝利後,格瓦拉是首任國家銀行行長,可他卻主張廢除貨幣建立“不用錢的文明”。從事建設時,他反對“物質動力”,主張消滅個人主義,要求用勞動競賽來驅動。由於美國的封鎖,經濟難以自給的古巴不得不大量接受蘇援,在體制和指導原則方面也學習蘇聯模式,對此格瓦拉很失望,認為從列寧推行“新經濟政策”起就開始了“資本主義復辟”的先例,而只有戰爭條件下同志關係才是真正純潔的兄弟關係。他這類理想主義的主張,在和平建設的現實生活中註定難以實行,到另一個國度用以往的戰爭方式再做新探索就勢在必然。

拋棄古巴優裕且安寧的城市生活,再進入毒蛇蚊蟲出沒的南美叢林,對從小便患哮喘病的格瓦拉絕非易事,但是為了理想他義無反顧。在近一年艱難的山區游擊跋涉中,格瓦拉只靠一匹騾子馱行李,忍受了諸多困苦,面對追剿和陷入絕境也毫不動搖,並宣布絕不讓敵人活捉自己。在1967年10月8日的最後戰鬥中,他因負傷並犯了哮喘病,才當了俘虜。

■“游擊中心”理論隨着他的犧牲而終結,忘我的人格魅力卻長存人間

格瓦拉學過中國的游擊戰理論,他提出的“游擊中心”論卻又有一些不同之處,其中特別強調少數精英的作用,認為到處游擊示範便可讓民眾一涌而起推翻反動政府,而很少注重根據地建設和深入細緻的群眾工作。格瓦拉最後在玻利維亞的犧牲雖然悲壯,卻說明了外籍人到別國輸出革命很難成功,實踐標準也對其游擊理論做了最無情的檢驗。

記得20世紀70年代後期國內曾翻譯過格瓦拉的《游擊筆記》(內部出版),筆者曾問過許多熟悉游擊戰的老前輩的觀後感,回答都是嘆息不已。從書中可看出,格瓦拉最後近一年在山區到處游動,他想“解放”的當地農民對其卻非常冷淡,沒有一個人參加游擊隊,甚至向政府軍告密。這支隊伍成了無水之魚,人越打越少,能堅持那麼久全靠頑強的毅力和信念支持。

格瓦拉的小隊遭伏擊覆沒,本人被俘後,美國中央情報局特工同他談了話,出於敬佩曾主張送到關塔那摩關押,玻政府卻堅持處決。因該國已取消死刑,劊子手便於10月9日把格瓦拉帶出來,迎面用衝鋒鎗向他掃射,然後拍照後公布說格瓦拉是陣亡。面對槍口,格瓦拉昂首挺胸,無愧於一個戰士的形象!

格瓦拉犧牲後,比生前獲得了更多的榮譽,在世界範圍內特別是亞非拉國家有了眾多崇拜者。在許多國家的群眾集會上,經常可看到他的畫像和毛澤東像並列。那幅穿作戰服留鬍子的照片,成了為擺脫苦難而奮鬥的許多人的精神偶像。

蘇東巨變後,全球雖出現了意識形態趨向淡漠的情形,眾多人卻仍有“格瓦拉情結”。1997年是他犧牲30周年,恰好其遺骨在玻利維亞被發現,南美許多國家都舉行了盛大的紀念活動。阿根廷還專門為他拍攝了故事片,並在國會大廈前舉行詩歌朗誦會。更有成千上萬各國青年聚集到格瓦拉犧牲的玻利維亞尤羅山谷,昔日冷寂的失敗之地召開了歡聲鼎沸的大會;古巴的悼念活動更是盛況空前……隨後,在北京話劇舞台上出現的格瓦拉,也造成過轟動效應。劇中主人公譴責種種社會不公後大聲說:“不革命行嗎?”觀眾(多是年輕人)立即報以一陣掌聲和呼喊。當然,劇場內同時也有笑聲和嘆息,表現出中國新時期價值觀念的多元化和情感的多樣性。

國際範圍內“格瓦拉熱”幾十年不衰,比格瓦拉本人的勝利和悲劇更值得人們思考。如今,在我們這個喧鬧的世界上雖然物慾橫流,人們需要物質利益,然而對美好精神境界的追求卻沒有泯滅。只要社會還存在着壓迫和不公,切•格瓦拉那種為解放苦難者不惜獻身的精神便永遠會受尊崇,眾多青年人仍會高呼着:“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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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語錄》(師永剛、劉瓊雄、詹涓著)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7年7月

1953年,格瓦拉抵達左翼主導的危地馬拉,在這裡得到了綽號“切”(Che),這個使他永遠被銘記的歷史綽號。

“Che”是一個西班牙語的感嘆詞,在阿根廷和南美的一些地區被廣泛使用,是人打招呼和表示驚訝的常用語,類似於漢語中的“餵”、“喔”等。從此,這個名字成為某種影響歷史與潮流精神的代名詞。

切,就是革命、烏托邦和青春的同義詞。

切與子女的關係特殊。他一生中共有五個孩子。他與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極少,但卻是一個與天下所有父母具有同樣本性的人。他稱自己的女兒伊爾達為一朵“最美的愛情之花”。儘管他與這朵愛情之花的母親只相處了數年。小伊爾達離開母親,生活在格瓦拉和阿萊伊達締造的新家,其中的心酸,切自然瞭然在胸。因而,相比較其他備受關愛的孩子,小伊爾達是格瓦拉最疼愛的一個。

[切給女兒伊爾達的信,1966年]

親愛的伊爾達:

現在我在給你寫信,不過我知道要過很長時間,這封信才會飄到你的手上。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一直在想着你,而且希望你度過一個高高興興的生日。你現在差不多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我不能像給你的弟弟妹妹那樣給你寫信,在信裡面說些傻乎乎的話,甚至撒些小謊。

你必須知道,我仍然還在遠方,而且要在外面過上很長的一段時間,我要做的是與我們的敵人作戰。這並不是一件多麼了不得的事,但我確實是在做些大事,我想,你以後一定會為你的父親而自豪,就像我始終以你為榮一樣。

記住,在今後的許多年裡,我們仍需進行種種鬥爭,即使是長成了一個女人,你仍然要儘自己的能力參與其中。同時,你要時時做好準備——以你的年紀來說,這種準備指的是要好好學習,儘可能多地充實自己,而且要始終記得支持公義。另外,你也要聽媽媽的話,不要以為你已經什麼都懂了。你還沒有真正長大。

你應該盡力成為學校里最好的學生。在任何方面都要做到最好,我知道你已經明白了我指的是什麼:那便是學習和革命態度。換句話說,它代表的是:品行良好、態度端正、熱衷於革命、對同志友好等等。

在你這樣的年紀,我確實沒有做到這些,可是我生活在不同的社會裡,在那種社會裡,每個人都是別人的敵人。現在不同了,你有幸生活在一個截然不同的時代,因此,你也理應達到這些要求。

不要忘了,經常去家裡,照看好你的弟妹們,而且要教會他們怎樣學習、怎樣做人。尤其是阿萊蒂塔,她非常喜歡你這個大姐。

好了,我的老姑娘。再一次希望你能快快樂樂地慶祝生日。替我擁抱媽媽和吉娜。給你長長久久的擁抱,在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裡,這個擁抱將始終伴隨着你。

你的爸爸
1966年2月15日


[切給母親的信(2),墨西哥城,1956年7月15日]

媽媽,我已經收到你的信了。看起來,你經歷了一次很嚴重的抑鬱。我發現,對於你的智慧和其他很多很多,我其實都並不那麼了解。

我並不是基督,亦非慈善家,媽媽;我完全站在基督的對立面,而慈善家這個頭銜也絕對不適合我。我會拿着武器,為我的信仰而戰鬥,而且我將努力擊垮我的敵人們,而不是讓他們將我釘在十字架上。至於我在獄中的禁食鬥爭,你的看法完全錯了。我們是按兩步走的:在第一階段,他們釋放了我們二十四個人中的二十一個,第二步,他們則宣布明天就將釋放行動領袖卡斯特羅。如果事情真像他們說的那樣,那麼監獄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了。並像你想的那樣,我們兩個是留下來做犧牲的,只是因為我們的居留文件有問題,沒法像其他同志一樣找到支持自己的有利資源。現在我的計劃是前往最近的、可以給我庇護的國家——考慮到中美洲人給我貼上的標籤,這並不是特別容易——在那裡,我將開始為我的鬥爭做必要的準備。因此我得再向你說一次,在今後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裡,我都沒法再給你寫信了。

真正讓我失望的,是你對我的一切都缺乏理解,甚至讓我要克制、利己云云,換句話說,你希望我擁有最令人憎恨的氣質。我不僅僅現在不會克制,而且我將盡力使自己永遠都不要學會克制。同時,假如有一天,我覺察到我身體裡神聖的火焰已經讓位於馴服的火苗,我定將拋棄我的生命。至於你建議我要學會溫和的利己主義,我必須告訴你,長久以來我都在努力摒除身上的這種傾向,我指的並非是那種不常有的軟弱的氣質,而是另一種波西米亞性格,對鄰人漠不關心,認為靠着個人的力量(不管這種認識是對還是錯)就可以過上自給自足的生活。在先前我們訓練時,以及後來一起坐牢的日子裡,我已經完全認識了我的同志們。在這段歲月里,我發現一個我一度認為愚蠢,或者至少說來是奇怪的字眼,開始漸漸成為我們這個戰鬥的團體的象徵,在這個過程里,“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們”的概念。這種共產主義的道德觀或許看起來是一種教條主義的誇大其辭,可是事實上,可以感受到“我們”的激盪,確實曾經是,現在也依然是一種美好的體驗。

(信紙上的這些污漬並不是我帶着血的淚水,只不過是番茄醬。)

你相信偉大的發明或者是精美的藝術,都來自於克制或者“溫和的利己主義”,這真是大錯特錯。任何偉大的工作都需要人們為此付諸熱情,而任何改革也都需要大量的激情與創新精神。這一點,我們人類一直都不缺乏。另一個奇怪的事情,是你在信中反覆提到上帝,我真希望你不要再回到你年輕時代的束縛中去。我還得警告你,你說的那一串可以幫到我的人名,實際上都是在浪費時間:佩蒂老傢伙早就慌得六神無主,萊茲卡乾脆轉移話題,向伊爾達(她竟然違背我的命令胡亂找人幫忙)說了一通政治避難應該承擔怎樣的責任的說教。勞爾•林奇雖然是隔岸觀火,表現得倒還不錯。他們當然都可以幫上我的忙,但前提是我需要與我的理想決裂。我想,你一定希望自己的兒子苟活下來,卻成為了那些為實現自己的理想而犧牲的人眼中的巴拉巴斯。至於求人幫忙,對於這些人和我自己來說,無異於製造更多的麻煩。

不過你也有些很聰明的想法(至少在我看來如此),其中最有趣的是開展星際火箭生意——星際火箭這個字眼我很喜歡。還有,當我在古巴打下江山後,我一定會去別的什麼地方;假如將我困在某個官僚辦公室或是過敏症診所里,我一定會被整死。等我說的這一切都已經做成了,那麼在我看來,這種痛苦——一位步入晚年的母親,不需要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應該是一種值得尊重的情感,一種我有責任去留意、而且事實上我也想要去留意到的情感,我將想要去見你,不僅僅是要安慰你,也是要安慰我自己,撫慰一時間會籠罩上我心頭的思念之情。
媽媽,吻你,我答應你,一旦再也找不到新鮮事,就會回來陪伴你。

你的兒子
小切


1957年1月17日,切參加了起義軍向敵方兵營發動的第一場戰鬥。他在毫無掩護的情況下,冒着槍林彈雨,勇往直前,一舉炸掉了敵人的飛機庫,從根本上動搖了敵人的軍心。十天后這位新鮮的游擊隊戰士給妻子伊達爾寫下了這封歡樂鼓舞的信。

親愛的老婆子:

這幾行馬蒂體的熱情洋溢的文字,是我在古巴的林莽中給你寫下的。我還活着,並且渴望鮮血。我儼然是一個真正的士兵了,憑什麼這麼說呢?至少我很髒而且衣衫襤褸,再說我是把信箋放在軍用飯盒上給你寫信的,而且肩上背着步槍,嘴裡還銜着新近得到的佳品——雪茄。我們的事情看來並不一帆風順。你已經知道,我們乘着“格拉瑪”號航行了七天,在這七天之內,甚至連喘口氣都不行。之後,由於領航員的過失,我們落到了臭氣衝天的紅樹叢里,而且厄運始終形影不離地伴隨着我們,直到業已舉世聞名的阿萊格里亞德皮奧一戰之後才和我們告別。在那次戰鬥中,我們被打得落花流水,像一群鴿子那樣被人家驅散了。我的脖子在那裡掛了花,我之所以得免一死,無非因為我像貓一樣命大福大:一枚瞄準我胸部的機槍子彈打在我胸前的子彈盒上了,於是從那裡蹦進了我的脖子。我在山溝里跋涉了好幾天,自認為傷勢險惡,除了脖子掛了花,我還覺得胸部疼得厲害。你認識的人中,只有吉米•赫茨勒已不在人世,他投降了,當了俘虜,結果被他們殺死了。而我呢,同你所熟悉的阿爾梅達和拉米里託過了整整七天饑渴的可怕的日子,直到我們衝出重圍,並在農民的幫助下與菲德爾會合之後才算擺脫了這種困境(據說,可憐的尼科也已經不在人世了,不過還沒有證實)。我們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隊伍重新整頓好,重新武裝起來,然後,我們襲擊了敵人的一個軍事哨所,擊斃和打傷了一些士兵,還俘虜了一些。擊斃的敵人就被暴屍戰場。過了些時候,我們又活捉了三名兵士,解除了他們的武裝,如果再加上我們一無傷亡,而且我們在山上就好像在自己家裡一般,你就明白了,那些大兵的士氣是何等的低落,他們永遠包圍不了我們。當然,鬥爭還未勝利,今後還有不少戰鬥,但是天平秤上的指針已經偏向我們這邊,而且,我們這邊的重量將與日俱增。

現在來談談你們吧,我很想知道你是否仍舊住在我現在寄信給你的那幢房子裡?你們,特別是“最嬌嫩的愛情的花瓣”,近況如何?代我以她的骨骼所忍受得了的力氣擁抱她,吻她。我走得如此急促,竟把你和女兒的照片都忘在潘喬家了。把這些照片寄來給我。來信可寄往叔叔處,並寫明交帕托霍收。信可能會耽擱一些時候,但我想定能收到。

再一次熱烈地擁抱你們,我的最親愛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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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肖像畫

這是一幅風靡全球的肖像畫,畫面上,切•格瓦拉頭戴貝雷帽,披散捲髮,神色堅定,深邃的雙眼凝視遠方。這幅紅白黑三色畫像如今是流行文化的標誌之一,以其為主題的海報、T恤衫等也隨處可見。

然而不為人知的是,這幅家喻戶曉的畫像里,竟然有一個隱藏了近40年的秘密。8日,畫像創作者向英國《蘇格蘭人報》透露,他在畫中切•格瓦拉的肩膀處隱藏了自己的姓氏首字母“F”。

10月9日是切•格瓦拉逝世40周年紀念日。畫像創作者吉姆•菲茨帕特里克8日告訴記者,切•格瓦拉頭像的肩膀處藏有他的姓氏首字母“F”,作為個性化標記。這位愛爾蘭藝術家說:“我希望這幅畫廣為流傳,也希望在裡面留一點自己的痕跡。”

畫像創作於1968年,取材自攝影師阿爾貝托•科爾達為切•格瓦拉拍攝的一張照片。菲茨帕特里克說:“我對照片做了一點修改,把切•格瓦拉的眼睛稍稍提高,還加上了字母‘F’,我有點調皮,一直沒透露這個秘密。”

1967年切•格瓦拉逝世後不久,出於對他革命理想的崇拜和對他被處決的憤怒,菲茨帕特里克創作了這幅切•格瓦拉畫像。但連創作者自己也想不到,這幅畫後來竟成為最廣為流傳的藝術作品之一。

“我很喜歡這幅畫,無論在世界哪個角落,只要看到它,我就會把它拍下來,”菲茨帕特里克說,“每當看到那個小小的‘F’,我都忍不住笑一笑,知道那就是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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