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香港衰落的命运早就暗藏在这个花名中 |
送交者: 范学德2 2024年04月02日15:54:07 于 [新 大 陆] 发送悄悄话 |
香港衰落的命运早就暗藏在这个花名中 范学德 世界上只有一个城市,我把它与自由连在了一起,那就是紫荆,香港市花。几年前这么写的时候,我们教会的黄师母告诉我说,紫荆与香港市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植物。前者的学名叫(Cercis chinensis Bunge),后者叫Bauhinia × blakeana,中文名,洋紫荆,是香港独有的植物,乔木,1880年左右由一位来自巴黎的神父发现。1965年1月,香港政府选定它为香港的市花,中文名为“洋紫荆”。 1990年4月通过了《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在中文版关于区旗和区徽的条目中,“洋”字被去掉了,成了“紫荆花”。但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植物啊,此花,非彼花,前者,乔木;后者,灌木。 “洋”者,西也,西方。自由、司法独立,市场经济,人权,等等,全都是来自西方的洋货,早在将近25年前,就开始去西方化了。“必也正名乎”,把洋名改为中文名,哪怕不惜扭曲植物学的基本常识。 怎么说了这么多紫荆花啊,这是我的季节病,紫荆开花的季节到了,这就成了我的老毛病,最近这些年愈发重了。不过,在芝加哥病发的晚一些,来到夏洛特后提前了,刚到三月中旬就发病了。就是那一天,3月10日,礼拜天,我独自开车去沐恩教会参加主日崇拜,途中,就在Providence 路东边,一个高坡上,两株灰黑的树枝上,一簇簇紫红色花苞,耀眼。真的会是它吗?紫荆花?就是。正是。 一阵喜悦涌上心头。 紫荆花,新春的花。 一个星期后,再一次在主日与它们相遇时,花儿已经盛放,紫红也变成了粉红。远远地就感受到了它一次次的呼唤,自由,自由,心灵自由。是的。穿透时空的信息:“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 那一路,这一路,路两边,竟有许多紫荆花树,有的小树,不过两三米高,在人家前面成行,显然是近年来才栽种的。以紫荆花点缀城市,我第一次看到。 接下来这半个来月,见的更多了,还有的居然开在我们小区里,开在我散步的小糖溪绿道旁,或一株立于绿色中,或两棵站在铁桥旁,远在小山坡上下的,望去是一团粉红色的梦。近在眼前的,一花一世界,自由世界,即便是紫红的花蕾,一个,一条珊瑚虫。十来个聚到一起,珊瑚山。一场春雨后,一晨曦,上天以雨水、朝露为紫荆洗面,粉红鲜嫩的花面,似芙蓉面,胜芙蓉面,一面一笑脸,欢喜,春天来了。万象更新,复活的信息在绿叶上,也在红花粉花上。 当洋紫荆不再是昔日东方明珠市花的官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如此这般,衰落不可避免,洋紫荆也不再一花独放,它与中国内陆的紫荆一样,都是,紫荆。 感谢主 这个春天,我夏洛特市许多地方看到了紫荆花,尽管它也许不是市花,但它让我想起了自由,深信自由之花,终究要开放。不是那里,就是这里。
2024.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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