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中国再发生什么都可以理解(图文) |
送交者: 范学德2 2024年08月06日16:48:13 于 [新 大 陆] 发送悄悄话 |
因为这,中国再发生什么都可以理解 范学德 这一位不原意我公布他网名的,姑且叫他蒙面兄吧,也是猫眼上的大侠。一到旅馆住下后,我就给他打电话,约晚上见一面。一见面,蒙面兄就说,我不同意你那篇文章的看法。哪篇?就是说这样对老人家(毛泽东)不公道那篇。我知道,好些人对那篇不满意。 老兄的坦率令我很高兴,我们坐下来,一边喝果汁,一边聊。他说,他没看我的文章,只看了标题,他认为我的标题有误导作用。 我笑了。那个标题本来就是想刺激一下而已。我还是很高兴他高抬贵手,没有一砖头拍死我。我说,没有关系,这个问题可以讨论。 我们的讨论进入正题,焦点在于,在官方已经确立了不可突破的底线前提下,我们是不是还可以有另外的言说?或者说,除了那个不可推卸责任者的责任之外,每一个积极参加文化大革命的人,他是否有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并且应当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蒙面兄坚持首先要解决领导者的责任问题,我坚持无论领导者的责任如何,无论他们是否推卸自己的责任,我们都应该承担起自己那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们俩人温和地讨论,慢慢地喝果汁,尽管谁也没有说服谁,但了解了彼此的观点。 顺便还说了那位伟大统帅会不会打仗,蒙面兄坚持说那也是吹出来的,他没上过军校,怎么会打仗?我则认为他的确能打,再说,能打仗的将帅也未必都是军事学院培养出来的。 第二天早上,我们继续聊,这回我们吃的是广式早点,可惜我肚子不好,只吃了一根油条。那天,台风过境,大雨倾注。何不语顶着大雨,一大早就搭车从外地赶来看我们,并一起聊天,吃饭。看到他的外衣全湿透了,我很过意不去。就劝他换上了我的一件黄色的体恤衫。 何不语人微胖,普通话中带点广东味,说起话来满实在的,看不出是一个商人。听他讲作买卖的事,听得我惊心动魄,几十万,上百万的钱,说不给你就不给,根本就找不到说理的地方。这,实在是我无法想象的,我也真佩服他了,就这样,还能挺下来,继续创业。 ……
2005.8.18 破题:所谓这就是指个人没有反省自己的文革中的罪责
批范学德先生之文革反思观 特别是对于一些本来就对文革没有一个起码的常识的八十年代以后刚刚走上社会的人,造成一种具有一种毁灭性的认识————原来文革的罪恶是我们民族的必然?文革是当时的必然走向?甚至进而产生出依我们现在的国情,是不是应该或是会再需要“三五年再来一次”文革呢?
答李三来也对我的批判或批评
范学德
我的一篇反思文化大革命的文章,引起了一些网友的反感,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有些朋友连文章都没有仔细地读一遍,就加罪于我,这,令我感到的就不仅仅是悲哀了。 文革已经过去了,但文革的思维和语言并没有过去。最令人无法理解的就是:在某些渴望彻底地否定文革的朋友的心中,竟然深深地刻着文革的烙印。 文革仍在继续之中,只是以不同的形式而已。而网络红卫兵,又何止是左派! 下面,是我对李三来也先生的批判的回答: 首先,我不会用某先生的立论来述说现在中国的最大问题是什么防左。我们早就该告别这一类的红色语言了。什么左啊右啊的,还不是当权者说了算。在我看来,现在中国的最大问题就是自由化,民主化,而自由化和民主化的核心,又是一个制度化的问题,建立一套完整的自由的制度,民主的制度。 中国受专制主义之害久矣,舍自由和民主,绝无医治这一痼疾的良药。没有充分的自由和民主,就没有一个未来的新中国,就走不出两千来中国式的专制主义的怪圈和宿命! 革人类一切美好文化之命,从思想开始实行全面专政,这正是中国式的专制主义登峰造极的表现。 无论我们是否喜欢,有两点实事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第一:官方的确已经对文革做出了一个全面否定的评价,并认为毛应当为此而负主要责任;第二:而这个决议,就是在大陆探讨文革问题的底线。不论我们是否高兴,在可见的未来,我看不到突破这个底线的希望。 这一点,李三来也先生你也是清楚的,不然,你就不会用“文革罪魁”这一类的曲笔而不敢直呼其名。当然,这不是先生胆量不足,而是你清楚现实,如果你突破底线,哪怕就是在这虚拟空间,你也得闭口,不然,就被封帖。 当我说“把文化大革命的错误都归结到毛泽东身上,这对老人家不公道,也不合事实,就是把它归到林彪和四人帮身上,也不公道,也不合事实”,我绝对没有否定伟大领袖要负主要责任,在这一点上,我与决议没有分歧。我只是说,把错误“都”归结到一个人身上这不符合事实。 就连邓先生也说过,文革这样大的灾难之所以会在中国发生,与体制有关。体制就是制度。其实,何止是制度,还与两千年的专制主义文化传统有关,与整个国民有关。我思考的就是,无论我们个人的责任如何微不足道,但对于这一场人类浩劫来说,我到底有没有责任? 这就是我的问题:不管文革的发动者和组织者是否负起他们必须负的主要责任,作为积极参加文革的每一个人(首先是我),要不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换句话说,如果我作的错事并不是在暴力的直接胁迫下而作出的,我是否应该为自己当年的错误行为而道歉?! 再换句话来说,如果不是毛摁着你的手打人,写批判稿,那么,每一个在文革中打了人的人,写了批判稿的人,要不要有勇气承担起自己的罪孽?! 再换句话来说,是不是只有等到了彻底清算文革的罪行之后,我们这些在文革中犯了罪的人才开始忏悔自己的罪孽?这句话反过来说就是,如果他们不认罪,是否我们犯下的罪过就有理? 再换一句话来说,难道继续认识文革组织者的罪过与反思我们自己的罪过,就不能够同时进行吗? 我为中华民族而感到悲哀,这个民族既缺乏良知,又缺乏面对自己心灵的黑暗的勇气。文革结束已经将近三十年了,但有几个文革的积极参入者为自己当年的罪孽忏悔?更不必说四清,说反右,说反胡风,说土改了! 这是一个被中国式的专制主义涂炭了心灵的民族,它的心灵还在蹂躏之中。 中国式的专制主义有两个基本特征:一方面,它是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冒充为“人间上帝”,甚至可以说是层层的“人间上帝”;另一方面,则是芸芸众生成为顺民和愚民,他们完全地依从那个“人间上帝”。因此,就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当某个“人间上帝”在台上时,臣民们三呼万岁万万岁,把一切都归功于圣上的伟大;而当那个“人间上帝”寿终时,奴仆们又把一切罪过和责任都推到他一个人身上。 无论顺民还是愚民,他们都不过是“人民”,是“群众”,是一个“零”而已。只有依附着在他们上面的“人间上帝”,他们才能作为一个数字而被数算。“人民群众”,他们从来就没有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人而活着。这也就是说,“人民”或者“群众”既没有勇气去自己思想,也没有勇气去承担自己的责任。 个人,还是“人民”,这就是生死之别。 自由社会以公民为基础。只有个人才能成为公民。所谓公民,就是一个为自己在自由意志下所作出的一切行动承担责任的个人! 把反思自己在文革中的罪孽,说成是“最终效果也不过是为文革的罪魁张目,为文革罪魁的罪责开脱罢了”,这正是“人民”的懦弱,他们还没有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人,所以,他们不敢说,这是我的罪孽。 至于先生说“在一个不适当的时候,从反思一个次要的、被动的“从犯”开始,最后达到的却是以‘从犯’的罪恶,来抵消‘主犯’的罪恶”,这更是不可思议!问题不在于你从哪里开始,也不在于从何时开始,而仅仅在于你是不是“从犯”,你是不是犯了罪?如果你是,那么,你就应该反省你的罪恶,而不论“主犯”是否反省。这绝对不是什么“抵消‘主犯’的罪恶”,而是承担起自己的罪恶! 文化大革命结束已经快三十年了。但是,正如先生所说,“我们其实还并没有走出文革的梦魇”,文革的幽灵,一直中华大地上徘徊。除了我们无法从制度上更深刻地反省文革之外,另外一个重要表现就是,昔日的红卫兵,造反派,文革中被迫害但在文革前一再迫害人的当权者们,还很少有人为自己当年的罪过而忏悔,他们甚至连向被自己伤害过的受害者说一句对不起也不肯。 我们还要等多久? 难道要一直等到上面彻底否定了,我们才肯面对自己心灵深处的黑暗?如果他们不肯,那该怎么办,就一直等下去?或者,我错得有理? 不,错,就是错了,并且,那是我自己的错,无可跳脱。因为无论逃到哪里,哪怕行将告别人世,我们也逃不掉,因为审判我们的,首先就是我们自己的良心,只要这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它必定谴责我们自己。
我们逃避自己的罪孽还要到何时?
2005.8.17 照片转自网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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