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圖文)西方如此辱華,豈能容忍 |
| 送交者: 范學德2 2025年07月18日17:22:14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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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如此辱華,豈能容忍 范學德 有一戶人家,緊靠着小糖溪綠道,寬大的後院,圍上了欄杆。依着木欄杆種了幾株花樹,玫瑰、玉蘭、繡球、梔子花,我全都認得,看了好是喜歡。那天早上,又一棵樹開花了,但我卻從未見過。樹有兩三米高,綠葉間,一條條紫色花穗,好像野草毛毛狗抽出的穗子,又像大毛毛蟲在枝頭蠕動。 走近看,花穗上擠滿了小花,猶如花環。小花兒張開小嘴,口吐芬芳,多吸幾口,如同喝了杯小酒,微醺。少年時到酒廠買餵豬的酒糟,酒糟出鍋時的香氣,竟與這花香如出一轍。 用手機掃一掃,屏幕上出現三個字:“醉魚草”。這個“醉”字,太妙了,別說魚,就連我多聞了一會兒後,也有點醉了。 原來,它原產中國,老祖宗就用它的花和葉子來捕魚,把它們搗碎後,投入水中,魚類吃了會麻醉,漂到水面,狀似醉酒,易於捕撈。《山海經》中就已經有了類似‘藥捕’的記錄。到了明代,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為之命名——“醉魚兒草”,或“鬧魚花”。他還記載到:“漁人採花及葉以毒魚,盡圉圉而死,呼為醉魚兒草,池沼邊不可種之。” 讀至此,一驚。這兒離小糖溪不過四五米,不會有人把花兒和葉子投到水裡吧。應該不會,連我都沒讀過《本草綱目》。 直到1843年,它才由英國植物學家羅伯特·福瓊從中國引種到西方,並給起了個洋名子:Lindley Butterfly-bush ,林德利蝶花灌木。學名叫 Buddleja lindleyana,以紀念植物學家亞當·巴德爾(Adam Buddle)和約翰·林德利(John Lindley)。那時要是有拼音,該寫成Li-Shi-Zhen,表明它根在華夏,命名者是李時珍。 我正聞得起勁,幾隻蜜蜂飛來采蜜,嗡嗡作響,細聽,似乎是叫好。還有蝴蝶,收下白翅膀,翩然落到花穗上。果真是“蝶花灌木”。采着采着,蜜蜂有幾分搖晃,莫非醉了。此花雖美,但酒香醇厚,不可久留,恐成酒鬼。 嘗了一次甜頭後,再路過醉魚兒草時,我會在樹下停一會兒,讓靈魂在一句話中沉醉:“基督的馨香之氣”。我不擔心自己會染上酒癮,我還要繼續走路不說,花兒也開不了多久。
2025.7.3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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