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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傻與虱子
近來與那金二傻子經常深夜捫虱或捉虱常談,幾次三番說到動情處,這二傻子感動得稀里嘩啦地淚長涕。無奈這二貨身上虱子既捫不死也捉不完,這不,昨晚就又逮着個大的!
老Z質疑他為什麼前天還格崩脆地管我叫"大",昨天就犯我的名諱改口成"老沙"了(老沙!這也是儂可以叫的麼?)。這二傻子二勁馬上上頭,用自以為很調侃的口氣說:"名諱?你確定麼?大過節的你這是咒老沙死啊!"這貨吃虧就吃在書讀少了,他還以為這"名諱"二字是專用在死人身上的呢!我說他又露了一丑,這二貨臉上掛不住了,使出吃奶的勁兒為自己辯解遮羞,看得人心生惻隱,如果不是想起那農夫的故事,真想把他抱將起來在懷裡揣一揣呢。
我說二傻,儂原話就是那麼說的,所以我引用時加了引號,半點沒誣陷儂,對吧?說說看:為什麼老Z提到"名諱"二字就是咒我死?諒儂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呢。二就二了,露醜就露醜,誠實一點但學到點東西對儂個唱戲的孫子真的就那麼難麼?再說了,虱子多了不癢,儂在這裡被我捉到的虱子也不少了吧,多一個又如何?不是老說我是儂一字師麼?中國人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若果真如此,按我捉到的虱子數量計,我真不知可以當儂幾世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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