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已經容不下一個不說侮辱女性語言的老人
搬來這裡跟不搬沒有什麼兩樣,除了罵聲升級了。豆姐成了X子,我一個一生不說侮辱女性語言的老人成了流氓。我實在不忍心對豆姐引用那個字眼。我們邊遠地區,民風彪悍但純樸,文革打死很多人,但我從來沒有看見批鬥那個女老師用X子兩字,這樣做,你是逼人去死了,不如直接殺了她給個痛快。
我來的時候就說過,擔心有人追來,花樹再一次高估了人性。懶網說他能打,拿什麼打?
小白批評論壇的下三爛手法,我同意地溫和地附和說缺乏理性,並舉我說大學時候做過傅科擺實驗反而被當成物理騙子的例子,有自封科學大拿說世界上只有9個傅科擺。MC不可能做過傅科擺實驗。不懂物理的人一聽很有道理. 我不得不GL出一個傅科擺實驗儀現在也只賣2000RMB而已。 如此而已,每天來來去去就這些常識問題,不勝其煩. 而那邊,沒有一天停過罵,連最能挨罵的老陸都看不下去。而朋友們替我辯護的所謂我的那些話,大多數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都懶的澄清,可見不澄清連朋友們都以為我說過那些話。可見網上流言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我想寫的回憶錄,比如說:
輪椅上的母親,
女兒的第一次NCAA冠軍賽
海潮之17, 大姐 (這篇是給老黑魚的,我絕對不會再寫出來, 南疆的一花一木,也是人民用鮮血和年輕的生命澆灌而成, 老黑魚如果真打過仗,不要忘記誰用鮮血和年輕的生命救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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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我驕傲,我要悲憤地仰望蒼天,我們為什麼就不能驕傲?!
都還在猶豫,結果只寫了一篇梁警官,新大陸就淪陷了 我其實剛來的時候在天壇,後來逃到五味,再後來逃到茶館,那時茶館冷冷清清,逃了兩次以後才認識的樺樹。 現在又逃來新大陸,還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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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已經容不下一個一生不說侮辱女性語言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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