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隊的時候，一件新衣服都沒有買過，都是媽媽用粗布自己做的。但出版的每一本畫集都沒有拉下。如果不知道中國美術界綽號單打冠軍的是誰，肯定不是在國內學的畫。唯一買不起的是紅舞的精裝總譜，９０RMB，太貴了，我們一幫插青一直站在櫃檯前不肯走，做一年也沒有賺到那麼多啊。最後連櫃檯老頭也看不下去了，說我拿出來讓你們翻一翻，別弄髒了就行。我們的手是黑的，腳上沾滿了牛S，呵呵

敦煌是世界上首先出現焦點透視的人物畫，比西方早了幾百年，要不老海歸常書鴻一輩子守護在那裡。文革被開除公職，依然是留敦煌監督勞動。連最後的骨灰，都埋放在敦煌莫高窟前。。可惜很多流失了，一些就是給老外挖去了。BOX 說中國已經沒有士大夫，其實也不完全對，老常就是令人敬佩的一個。更廣泛地說。一種文明，需要有人守護。 有人說，文明的傳承與士大夫無關，或者說與知識分子無關，是對歷史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