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類歷史長河以國家這種船隻,把人類鎖閉在這條船上的時候,人類喪失了自由的人性。
如果說關在籠子裡的鳥是最安全的鳥的話,那麼鎖在保險柜裡的人類,便是最安全的人類。
按照這一種模式,要想獲得最大的穩定,便是最大的限定它的自由。
這就給我們提出一個悖論,怎樣才能夠獲得實踐操作的人性的最大實現的安全性?
一種就是專制,而且專制裡面還充滿了專制,專制就象一個魔盒一樣,層層抽繭,都是專制的茄鎖。於是慣用了專制,每當有自由的安全性要檢測的時候,那麼首先推出的方法就是專制。當人們越追求人性的安全性的時候,便是越專制,便是越喪失人性的方法。
按照如此悖論去推行社會的話,這樣的社會無異於行屍走肉。我們知道最難的社會,應該是既相對安全又相對自由的社會。安全與自由各占百分之五十。如果極端地追求安全地話,就會導致專制獨裁。如果極端地追求自由的話,那麼仍然會導致專制獨裁。
所以建立一個人人充滿自由,又不能影響別人具有同等自由的自由,才是這個國家應該建立的理想之所。而這樣的國家,有如說是一個集中營,還不如說是一個舞台。
人人充分在這個舞台上表演自己的選擇。這種民主自由的精神的精華,它不僅是一種民主體制,而且它還是一種民主精神。取消了任何以維護這種自由的反自由的行為,不是因為喪失了自由精神,而去維護着一種自由。這才是真正的自由。
美國的自由里,限制了人們有各種集團操作的社會的可能,它最大限度地限制了人民利益共同體也就是政府的權力,政府僅僅停留於法的位置和中轉站。它沒有產生法律的權力,更沒有讓法律裂變的權力。
有如說美國是一個政府或一個國家,不如說它是一個世界痛苦者飽經蒼桑對自由渴望的承載的平台。
所以世界產生了美國,聚合了這人類的人性之花,就是因為人類在各自的國家走投無路的時候,找到的一個驛站。
當這個驛站還沒有來得及建立一個新的穩固的專制自由的國家的時候,人們便停固了它的發展,並把它喝令在人性的中轉站的位置上。這就是美國的誕生。人類精華的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