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吧,加拿大老鄉 |
送交者: 九喻 2006年06月16日09:22:49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加拿大皇家騎警於2006年6月破獲一起恐怖襲擊陰謀,查獲三噸的爆炸材料,並陸續逮捕了十幾個嫌疑人。目前的報道指出,這些人“計劃炸毀公共建築,衝擊議會大樓,並將哈珀總理斬首”(http://www.voanews.com/chinese/n2006-06-07-voa12.cfm)。消息傳出,加拿大舉國震驚。 不分種族不分信仰不分性別的個人自由,正是恐怖分子最仇恨的東西。屬於自由世界的加拿大自然也是他們的襲擊目標。很早之前,加拿大就是本拉登列出的5個襲擊目標國之一。敵人遲早會行動。 面對恐怖襲擊的威脅,加拿大警方的說法讓人匪夷所思。警方迅速指出恐怖嫌疑人都是加拿大居民,但是又說他們具有不同的背景,來自許多不同的加拿大社會階層(broad strata of Canadian society)。加拿大皇家騎警總長助理(RCMP assistant Commissioner)Mike McDonell解釋說:他們“有些是學生,有些是有工作的,有些是沒有工作的”。 何其荒唐!如果我說,“1937年在南京虐殺和平居民的人來自社會各個階層,有些是學生,有些有工作,有些沒有工作”,但就是不說,這些人都是日本人,你會怎麼想?你覺得我是在描述事實,還是在故意誤導? 或許我該感到慶幸,畢竟還可以有更加荒唐的說法,比如左派女權人士說“這些嫌疑人都是男性,所以你看男人是危險的”。好像平時保護他們的消防隊員、警察和軍人都是女性一樣。 目前抓捕的這些人,除了性別這個共性以外,難道再沒有別的普遍特點了?他們難道不是自稱的穆斯林嗎?事實是,這些嫌犯都自稱穆斯林,而且其中大部分人去同一間清真寺聚會。如果他們和伊斯蘭毫無關係,為什麼加拿大伊斯蘭議事會(The Canadian Islamic Congress)急匆匆發表新聞公報說:“這些拘捕與伊斯蘭和聖戰毫無關係”(These arrests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Islam and jihad)?如果抓捕的17個人都是緬甸和尚,加拿大伊斯蘭議事會難道也會發布內容類似的新聞公報? 新聞公報里唯一批評的對象,不是策劃搞恐怖襲擊的人,而是加拿大右派保守黨政府總理哈珀,因為他說這是“我們”和“他們”的戰鬥。警察如果是我們,罪犯如果是他們,那麼警察和罪犯的之間就是“我們”和“他們”的戰鬥。這個說法,在伊斯蘭議事會的人眼裡比爆炸公共設施的行為更加可惡。或許對這些穆斯林“賢達”來說,爆炸襲擊是家常便飯,不足為奇。但是很不幸,大多數普通加拿大人未必這麼感覺。 在這個時刻,多倫多市長David Miller還在自欺欺人,大唱多元文化主義(multiculturalism)的高調。關於多元文化主義理論上的自相矛盾和實踐上的失敗,我已經在《多元文化主義:好聽,但實質很爛》一文里解釋了(http://www.youpai.org/read.php?id=126)。就說這次恐怖襲擊陰謀,拘捕的嫌犯都是加拿大居民,或者出生成長在加拿大,或者移居到加拿大,不是從其他地方潛入加拿大搞破壞。在多元文化主義“沃土”里成長起來的這些加拿大居民,如今要置其他居民於死地。他們的“爆炸文化”或許也是多元里的一元,因而也要加以保護吧。 曾幾何時,加拿大的最大理想竟然成了“和美國不同”。好幾次有加拿大人告訴我:“我們出門旅行,包上掛加拿大國旗,大家都對我們很好。有的美國人出去玩都說自己是加拿大人。”幾個人都是一臉的神氣。 不是堅持真理,也不是主持正義,而是被人喜歡,成了讓很多加拿大人感覺無比滿足的東西。 難怪當本土製造的恐怖嫌犯被抓的時候,有編者按喊出這樣的昏話:我們是加拿大,維護世界和平的人,這裡每個人都是好人。什麼人會想到來傷害我們呢?這是為什麼? 如果相信世上有小偷,那麼為什麼不問問:這裡每個人都是好人,你怎麼會想到來偷我們呢?為什麼? 小偷之所以是小偷,就是偷東西的時候不管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誰好下手就偷誰。專偷壞人的人,不叫小偷,或者叫俠盜,或者叫替天行道的好漢。既然加拿大境內也有殺人越貨的罪行,為什麼換到國際事務上就不理解了? 更多的加拿大人說:我們不和什麼人為敵(we are not against anybody)。 不與人為敵,當然很好,只要這世界沒有希特勒和本拉登。我想問我的加拿大老鄉:你們願不願意與希特勒為敵呢?你們是選擇作希特勒的敵人,還是作他的朋友?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幾十萬加拿大勇敢男女用他們的參戰給出了清晰的回答:希特勒你這個人渣,我們是你的敵人。與法西斯為敵的二次大戰,加拿大獻出了四萬多生命的代價。假如二戰爆發在今天,信奉另外一套哲學的加拿大人會如何選擇呢?或許他們會把拿起武器冒着生命危險投入戰鬥的人叫作“殺人犯”,而要求理解真正的殺人犯希特勒,與希特勒不惜一切代價和談。那樣,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加拿大再不用為英語和法語的事情爭論不休、浪費錢財了,大家都講德語,誰也別看不慣誰。 對罪犯的容忍,就是對受害者的殘忍。這個淺顯的道理,對很多加拿大人來說突然變得難以理解了。我們對殺人犯聽之任之,幾乎必然意味着更多無辜生命被傷害。難道因為那受傷害的不是自己,就可以當好人嗎?更噁心的,就可以自以為義的指責不和殺人犯妥協的人嗎?這不是偽善,還能是什麼? 加拿大人以維和為驕傲,自認為是維和的國家。裡面有個“和”字,就比戰爭動聽多了。而不大動聽的現實是,按照參與聯合國維和任務的人員數目,加拿大排名是第50。自我形象的認可,並不需要事實支持,就像左翼自由派人士往往認為自己在道德上優越於右翼保守派人士。這是信仰,即使一切數據都指向相反方向,也不會讓他們有一刻的動搖。 維和,顧名思義,維持和平是也。那就要先有通向和平的道路給你維,沒有和平的機會,還維持什麼?被加拿大引為自豪的第一次維和行動就是個例子。1956年聯合國的維和部隊介入中東的蘇伊士運河衝突,是在戰爭雙方停火之後。為什麼雙方能決定停火,讓聯合國維和部隊進來維和?那是美國和蘇聯的壓力的結果。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直接警告英國首相艾登,要求英法撤軍的聯合國議案就是美國提出的,美國還運用了經濟手段讓英國人難受。沒有美蘇兩國唱黑臉得罪人,根本沒有加拿大當好人的機會。兩個國家說話為什麼管用,為什麼有人聽?難道沒有美蘇兩國具備強大戰爭能力的因素?而調停戰爭,古已有之,絕不是聯合國發明的新產品。假如戰爭雙方里的一方繼續決定打下去,這維和是實現不了的。 明明是以軍事實力為後盾的逼和功勞更大,可在很多加拿大人眼裡,維和摘桃子成了最了不起的事情。這就像抓捕武裝罪犯的警察不算什麼,倒是對付解除了武裝的囚犯、維持監獄秩序的獄警成了英雄。這是什麼道理? Being nice不是壞事,但是還有比being nice更難的事情,那就是負起責任。在這個世界,很少有承擔重要責任的人同時總是對人很nice。不要說人,就說救護車好了,那叫聲一點都不nice,但是,那難聽的聲音一方面可以避免馬路上的人員傷亡,另一方面可以及時救助有需要的人。有誰會希望救護車不聲不響排隊行駛呢? 總需要有發出難聽聲音的救護車,也總需要有對子孫承擔責任的準備發出難聽聲音的人。 加拿大Mackenzie Institute主席John Thompson指出,在2005年倫敦恐怖爆炸襲擊之前,倫敦警方已經成功阻止了5起襲擊公共交通設施的恐怖陰謀。“會讓你吃虧的不是你已經知道的陰謀,而是那些你還不知道的陰謀”。 醒醒吧,趁着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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