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砌成的台階(轉載) |
送交者: 爾蕭爾霽 2002年06月20日17:53:28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月光砌成的台階(散文) 雲在去年就掠過我的窗台,今年又在我的窗櫺上,結一朵小冰花。我為你守候了幾載薄薄的記憶,獨步亦無塵。 維特根斯坦說:“凡事不能說的,只能保持沉默。”現實的喧囂中,我祈求靜默,靜默中我希翼心靈的躍動。冬天帶來幽冷而晶瑩的寂寞,泌入荒蕪的心田。我知道生命中的點晴之筆要由自己書寫,而愛情,它沒有年代的差別,誰能分清,五十歲與十五歲的愛的區別呢?濃度因着時光而不同,我像一隻裸獸,咻咻地壓迫着這份原始的空白,難就難在那份領悟上。 等待,背淵而臨着虛無。歲月吻痕如刀,鋒利的刀刃緩緩地切割着殘存的思維,話說得失隨緣,細算浮生千萬緒,我窮及一生,也快趕不上你的步伐了。去,去,去向何方,等待其實是最殘酷的刑罰。如何忍心,將我摧得天老地荒,摧得憔悴不堪。着玄衣,披黑髮,輕攏慢捻,我若以唐宋風情候你,你可留我清茶淡茗一杯? 我要的不多,清寂的月光堆砌成我前行的台階。在台階上,一顆顆相仿的靈魂就此登場。獨愛抽芽了的青草流動着血液的聲音,聆聽清晨你在我屋前彈奏的六弦琴音,你起得那麼早,早得可以讓我一覺醒來,只有斜拉進屋子的光影,月光換了件衣服,它困極去睡覺了,陽光卻照得整個屋子更為清冷。 這是冬,真的,冬雨將至,廬結在哪裡?菊又開在何方?觸目心驚,驀然回首,飛鳥箭般射向天空,天空與我的心一樣,生生地痛了。我本想向夜鳥打聽天堂的門,方知三界的背面,來者未來去者未去,一生真是太長,最動人的質地,已被我塵封於藍條小箋之中。 “你走,我不送,你來,不管大風大雨,我都去接你。”據說是寫給一個友人的。我略略改動了一下-----你走,你來,我不送不迎,我是個怕離別與相守的人,倘若融在血脈中了,那麼此行再遠,也逃不脫身後,你脈脈的眼波。 橋是短暫的路,聚攏處是一片煙,有一種河,無岸無渡無沙非山非水非人間。有一抹微笑,淡到無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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