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妹
當我聽到大陸來的中國朋友激情地支持民主黨時,我總要問對方是否知道美國兩黨之間的基本分歧,遺憾的是,我沒遇到一個擁護民主黨的中國朋友能清楚地說明此點。更不用說作此決定前應具備的基本常識。我發現,這些大陸中國人做決定的根據非常簡單,多數大陸中國人出於反對伊拉克戰爭和認同奧巴馬“改變”的口號而反對共和黨,支持民主黨。
這些擁護民主黨的大陸中國人在美國大多屬於家庭年收入在十萬至二十五萬美元的中產階級,因此,這些人應該是維護中產階級利益的選民,他們與美國低產階級的訴求應該不同,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他們反倒站在了歷來以大政府、小人民主政的民主黨一邊。看來,如果不了解自己的訴求,不了解以下幾點基本常識,恐怕有些選民會作出自己出賣自己卻還激動不已地替人家數錢的傻事。
第一基本常識是, 美國的階級分布比例和他們各自賦稅的分布比例。
美國的富人(upper class)人口占美國總人口的百分之五,但他們的賦稅比例占政府稅收總數的百分之五十。美國中產階級(middle class) (包括我們這些大陸中國人),人口占美國總人口的百分之四十五,他們的賦稅比例占政府稅收總數的百分之四十六。美國低產階級(lower class) 人口占美國總人口的百分之五十,他們的賦稅比例占政府稅收總數的百分之四不到。要知道美國的窮人決不是中國意義上的窮人。對美國窮人的認識,請看附在後面的曹長青 的文章“在美國當窮人有多舒服?”。
第二個基本常識是,美國的兩個政黨,民主黨和共和黨在理念上的基本分歧是什麼?兩黨的主要分歧是:民主黨主張大政府、小人民;主張高稅收、高福利;主張削減國防預算等。而共和黨主張小政府、大人民;主張低稅收、合理福利;主張加強國防預算,以強力反恐來保護本國人民的自由,強力在世界推行美國的人權、自由理念。對恐怖主義分子先發制人則是典型共和黨的口號。
民主黨和共和黨在許多問題上有分歧,比如禁槍是民主黨爭取選票的一大議題,他們抨擊美國社會由於私人擁有槍枝而導致的惡性事件,而忽略美國正是因為人民擁有私人槍支而推翻暴政這一光榮歷史,共和黨更重視民眾擁有武器保護自己權利、反抗政府權力的權利一面。再如,對同性戀結婚的問題,民主黨和共和黨的觀點也不同。但是民主黨和共和黨最根本的不同是經濟政策的不同。
美國從四十年前才開始轉為共和黨執政,四十年以前的長久美國歷史,基本都是民主黨占據着政權。如果少許了解一下美國歷史,你可以看到,民主黨的大政府、小人民,高稅收、高福利的理念已經被美國歷史和歐洲歷史證明是失敗的理念。
此篇文章我不可能長篇大論地、引經據典地去證明民主黨歷史和歐洲歷史在經濟上的失敗,我只能簡單地闡述為什麼民主黨的大政府、小人民;高稅收、高福利的經濟政策是殺雞取卵的、扼殺國家經濟活力的錯誤的經濟政策。
下面兩點可以簡單說明這個經濟政策屢試屢敗的原因:
一。人之初,性本“懶”,你給他高福利他自然就不願意工作。這也是老歐洲長期經濟停滯的根本原因。
二。大政府和高福利都是需要錢來支撐的,錢從哪來?錢只能從人民勞動所得中徵收而來。要想維持大政府、高福利,只能大幅度地徵收企業家和中產階級的稅。可是,當政府的稅收大到使企業家難以承受時,企業家只能停止辦企業,經濟就隨之緩慢和停滯,這就是老歐洲今天的命運。
無庸置疑,高福利導致養懶漢,大政府導致人浮於事。香港這個世界經濟自由度第一的地區就是小政府、大人民經濟活力政策的實例。為什麼里根被人民推舉為最偉大的總統之一,就是因為他的艱苦努力向人們明確展示了,小政府、大人民,低稅收對國家經濟產生的巨大活力。
美國民主黨統治的歷史也一再證明大政府、高福利的錯誤。在克林頓執政時期,他開始適度右轉,並擁護一九九七年五月上任的英國首相布萊爾提出的關於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三條道路”新理念。這些左派政黨要走第三條道路就是因為他們自己的第一條道路走不通了,又不願意接受屬右派政黨經濟政策的第二條道路,所以左派政黨為了自己的面子而提出個第三條道路。為什麼美國共和黨和歐洲的右派政黨從來都是堅持自己的第一條道路,從沒提出過什麼第三條道路?
第三個基本常識是,擁護民主黨和共和黨的人民的分布情況和原因。占美國總人口百分之五十的低產階級和占美國總人口百分之五的高產階級中的大多數是民主黨。占美國總人口百分之四十五的中產階級中的絕大多數和占美國總人口百分之五的高產階級中的一部分是共和黨。但是美國大學中的教授和受這些教授影響的年輕學生大多數是民主黨。
為什麼美國貧富兩頭的人群的多數都擁護民主黨?因為,民主黨的高福利、均貧富的烏托邦理念既吸引了那些不能自己致富又嚮往富裕的窮人,也吸引了那些富裕後產生“富則兼濟天下,達則兼濟天下”理念的富人。這些富人用自己的錢濟天下別人無可非議,可是他們不懂,用這種理念主導國家經濟是養懶漢,是死路一條的道理,這就是為什麼右派嘲笑那些幼稚狂熱的大學教授和年輕學生的地方。美國窮人想均貧富、為自己爭取高福利是人之常情,不足為奇,而美國富人和那些大學教授追求均貧富、高福利的理念是出於其左派幼稚的共產主義憧憬,有其深遠的歷史原因。
歐洲歷史上,經過了“第一國際”暴力革命的失敗,經過了“第二國際”議會道路和暴力革命道路的分道揚鑣。當時,在蘇聯暴力革命成功的“第二國際”中的左派 ---以列寧為首的共產黨派,和留在歐洲的、走議會道路的“第二國際”中的右派---伯恩斯坦為首的社會民主黨派,分道揚鑣,徹底分裂。
留在歐洲的、走議會道路的社會民主黨在經濟上主要接受的是凱恩斯的政府控制經濟理論。當時應運而生的、烏托邦式的凱恩斯主義經濟學強調通過政府的力量來主導經濟,強調政府的主宰作用,結果是限制個人支配自己財產的權利,剝奪人的自由。另外,雖然社會民主黨擯棄了馬克思主義暴力革命的理論,它卻接受了馬克思主義中的烏托邦式的福利、均貧富理念。這種烏托邦經濟理念、大同思想在歷史實踐中的教訓與共產主義暴力革命的教訓同樣慘痛。
凱恩斯理論被世界上各國採用,無論是當時老牌資本主義國家英國還是新興的美國,基本上都在不同的時期實行了凱恩斯理論,美國羅斯福新政,實際上就是凱恩斯理論的具體實踐。所以,美國左派政黨民主黨熱衷於極不現實的均貧富、高福利空想烏托邦,美國那些幼稚的知識分子也對這個空想社會主義非常熱衷,並以此影響年輕狂熱的大學生年輕人。
究其歷史,究其原因,占美國人口百分之五十的低產階級和占美國人口百分之五的高產階級中的大多數人擁護民主黨,是出於美國窮人對自身利益的訴求和美國富人和幼稚知識分子對共產主義憧憬的幻覺,他們這兩部分人群的左派熱情可以理解。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身為美國中產階級的大陸中國人中也有不少人擁護民主黨?他們既不屬於美國人口中百分之五十的低產階級,也不屬於美國人口中百分之五的高產階級。這些擁護民主黨的大陸中國人既沒有美國窮人的食品券和房屋補助的福利,也沒有貝爾蓋茲那種“達則兼濟天下”的理念。那麼,他們為什麼擁護把自己的血汗收入拿去給不勞而獲的窮人的民主黨?我多年與他們交談的感覺是,因為糊塗。
我遇到的這群大陸中國人,他們並沒有人民感情,也沒有人權理念。他們對自己祖國發生的,中共極權政府的極端腐敗、嚴重侵犯人權、大肆群體屠殺、迫害法輪功百姓等一系列惡行無動於衷,可對伊拉克戰爭他們卻痛心疾首,好像美國軍隊去伊拉克不是去反恐而是去濫殺無辜。他們如此熱愛伊拉克人民,可是他們對自己祖國底層廣大貧困民眾卻沒有同情聲音,對中共政府屠殺迫害法輪功百姓達九年之久的失我中國人尊嚴的殺人行為也沒有聲音。我感到,這些大陸中國人擁護民主黨不是因為有什麼人民感情,更不是因為具有美國富人的為窮人的大同思想,而僅僅是因為不同意伊拉克戰爭而擁護民主黨。
奧巴馬受到低層階級中大多數人的擁護不奇怪,美國低層階級很清楚自己的高福利的追求,糊塗的是我們中的這些身為中產階級的海外大陸中國人,難道他們真的要追求高稅收、高福利的理念,真的願意為低層階級高額付出自己的勞動所得嗎?
有人會說,奧巴馬現在的稅收計劃也給中產階級減稅了。奧巴馬的稅收計劃改變了幾次,為了選票最後變到今天這樣。問題是,我們是相信一個政客或政黨臨時為選票而制定的口號和計劃,還是相信一個政客或政黨的歷史業績和歷來堅持的理念。
下面是一段關於美國三次減稅的歷史記錄,我們可以從中看到當初民主黨統治時期,稅收高到什麼程度,而後來里根政府為減稅做出了何等巨大的努力。
美國自五十年代以來有過三次較大的減稅:
第一次是民主黨籍總統肯尼迪把稅收最高等級的90%,減低到71%。 當時對美國收入最高者的稅收,已達到其收入的90%都要被政府收繳的程度,因而即使是主張大政府、增加稅收的民主黨籍總統,也不得不做了一定的削減。
第二次是里根總統在任時,大幅度減稅,把最高等級的71%的稅,一下子削減到28%(其他等級都有大幅削減)。但後來老布什出任總統後,又恢復增稅,使最高等級稅收又增長到39.6%。這也是他第二次連任失敗的重要原因之一,因為他競選時曾有名言:讀我的嘴唇,絕不增稅。
第三次則是這次小布什總統的減稅計劃,他把最高等級的39.6%,削減到35%。美國原有五個納稅定級,分別是:15%,28%,31%,36%,39.6%。即收入低的要繳15%,年收入超過 28萬美元之上要繳最高等級的稅。布什總統的減稅方案是,把五個等級都降低、並簡化為四個:10,15,25,33 但是,最高等級的稅由於民主黨杯葛,最後僅減到35%。
美國近代歷史上的三次減稅,里根總統遭受到的阻力最大。因為他執政時,美國經濟由於以前長期的大政府、高稅收政策而嚴重衰退。在民主黨看來,如此糟糕的經濟,里根仍堅持減稅無異於給經濟雪上加霜。另外,里根對蘇聯的強硬態度也引起民主黨反對。當時,美國在國際上與蘇聯的緊張關係和國內經濟上的嚴重蕭條,使里根總統在執政的最後幾年,不但遭到民主黨的反對,也遭到自己人共和黨的反對,報紙上一片罵聲,說他是瘋子,是白痴。里根總統被認為是最孤獨的總統,最後只有他的夫人一個人理解他。可是,里根總統沒有退縮。一個女記者寫到,里根總統獨自一人緊緊地咬住繩索拉住美國。最後,里根的經濟政策迎來克林頓執政時期的十年經濟繁榮,里根與蘇聯的對抗政策迎來共產集團在歐洲的垮台。
我在此不想重複我以前文章早已清楚闡明的我對伊拉克戰爭的觀點。我在此想闡明的是,這次金融危機的責任主要歸於幼稚地“為窮人謀利益”的民主黨。
克林頓一上台時也是要“改變”,他的其中一項重要的改變性的“ 改革”,就是要讓窮人都擁有自己的房子。
一九九三年,克林頓提名了舊金山女性人權活動家艾婷堡(Roberta Achtenberg)進參議院。同年,這位維護同性戀權利,曾經主張要增加聘任同性戀者當童軍練的人權活動家,當了克林頓政府的房產與市政發展部的助理部長,重點放在“房屋機會平等”。
克林頓政府在這個女人影響下,把房屋政策推向激進的“改革”:他認為,讓黑人、墨西哥移民和工人擁有房產,可以減少街頭犯罪,使窮人的下一代更專心讀書。
此 “改革”的障礙是華爾街的銀行,銀行不願向收入不穩定、三年後有失業可能的人借貸買房子。但是,艾婷堡親自在全國設立辦事處,監察銀行拒絕借貸給低收入者的“歧視”行為,她認為,銀行對黑人低收入者收緊借貸,是歧視他們的膚色。她還推動立法,認為房地產廣告中的用詞“主人房”(Master Bedroom)一詞有“歧視”意識,令黑人想起當奴隸的往事,應予廢除。民主黨的左派幼稚狂熱至此達到了登峰造極。
伊利諾州法院原始卷宗94-cv-04094號即是一個告銀行歧視的案例。被告是花旗銀行,原告律師是奧巴馬。案件內容是花旗銀行歧視黑人,不給他們購房貸款,結果是雙方和解。
克林頓政府為了讓華爾街和銀行借貸更有“創意”,它別出心裁,於一九九五年批准把借貸包裝成基金上市,還讓保險公司AIG為這類基金保險。金融銀行界就是這樣在克林頓政府的推動下失去理智, 使貪婪占了上風,紛紛放鬆借貸,搞“創意新銀行學”,最終“改變”出銀行對外胡貸濫借的金融泡沫。
倒霉的布殊政府是美國歷史上面對困境最多的政府,一上台就遇到九一一,遇到美國歷史從未有過的敵人打進美國本土的嚴酷局面,緊接着是九一一後的經濟低迷,可說是百難纏身。雖然困境重重,但是布殊政府不僅反恐成績斐然,而且還在九一一後兩年內就使美國經濟起飛。然而,美國經濟的起飛卻使欣喜若狂的銀行界更加貪婪瘋狂了。布什看到金融的嚴重問題,想扭轉這股劣勢,曾呼籲收緊銀行貸款。但是,他上台時,一是金融泡沫已經形成所謂的“市場”,二是陷於反恐首要任務不得分身, 布什政府一直拖到二00四年才對金融泡沫有所行動。
二00四年,證券交易委員會(SEC)的首席會計師告知房利美前主席福蘭克林. 萊恩斯(Franklin Raines)房利美的會計帳有問題,二00五年房利美便深陷會計醜聞中,最後以撤換萊恩斯收場。自此,國會希望二房能納入更嚴苛的管理中,避免二房暴露過多的風險,而先前與二房往來密切的政客也紛紛劃清界線,與二房撇清關係。
同年,參院銀行委員會通過一項二房改革法案,賦與主管機關整頓二房的權力,也要求二房減少其風險性資產的規模。然而該法案卻在民主黨強力反對下,無疾而終。在討論這個議案過程中,二房私下竭力影響奧巴馬、希拉蕊和參院銀行委員會主席陶德 (Christopher Dodd)等國會議員。二房提供了堆積如山的說帖,以冠冕堂皇的說辭來左右、迷惑歐巴馬、希拉蕊、參院銀行委員會主席陶德(Christopher Dodd)等國會議員。另外,二房的員工及政治行動委員會(political action committees)還給這三位關鍵人物捐款,總共捐給陶德16.5萬美元政治獻金,捐給歐巴馬12.5萬美元,捐給希拉蕊7.5萬美元。
如果沒有民主黨的強力反對,如果二房改革法案立法成功,那麼,整個局面就會改觀,二房就不會在2005-2007年期間提供次貸支票,次貸市場就不會存在,華爾街這三家受人尊敬的百年老店今年就不會消失,也就不需要美國政府如此疲於奔命地救市了。
頭號左派總統克林頓已經用 change騙了我們一把,難道我們還要再相信這個簡單幼稚的口號嗎?
我在民主黨大本營的伊利諾州芝加哥市生活了二十二年,對伊利諾和芝加哥政府官場勾結的腐敗醜聞常有所聞,人們說,芝加哥政府已是腐敗的代名詞。
奧巴馬在伊利諾州任參議員近四年,對日益龐大的伊利諾州政府和芝加哥市政府,他沒有否決過一項州或市政府的開支。試問,他對伊利諾州政府和芝加哥市政府的腐敗行為都毫無作為和正面改變,他怎麼能改變華盛頓政府?!怎麼能改變美國?!相反,奧巴馬參議員卻在幾個月前改變了伊利諾的州購物稅,把它漲到了 10.25%,把伊利諾州改變成為全美國購物稅最高的州,這才是奧巴馬帶給我們的“改變”。
奧巴馬是一個透過腐敗政治機制出道的政客,他在伊利諾芝加哥“改變” 的只是他自己的地位和財富。
芝加哥地產商Tony Rezko是奧巴馬的多年好友,Rezko為奧巴馬的競選多次捐款,Tony還是奧巴馬在芝加哥的重要籌款人之一。在奧巴馬任州議會公共健康和人道服務委員會主席時,Tony Rezko控制了當時芝加哥和公共醫療事業相關的地產開發。二00六年,Rezko因操縱地方選舉和信用欺詐而入獄,奧巴馬夫婦在Tony Rezko案發前不久從Tony Rezko手中低價買入了他的百萬豪宅。
除了這個入獄的房地產商好友外,奧巴馬還有另外幾位親密無間的好友。一位好友是七十年代曾以實際行動用炸彈攻擊美國國會大廈、五角大樓等建築物,被稱為“ 美國紅軍”的著名反美份子艾爾斯(William Ayers)。據媒體廣告揭露,九十年代奧巴馬準備參選伊利諾參議員時,就是在艾爾斯家決定的,奧巴馬還接受了他的競選捐款,他們還曾在一個基金會共事過三年。
另外,美國《時代》周刊披露,被稱為奧巴馬私人教師的戴維斯(Frank Davis)是著名的政治活躍份子、美國共產黨黨員。奧巴馬早年在夏威夷就成為他的弟子,戴維斯以共產主義教導奧巴馬,要與奧巴馬共同改變白人的專制統治。美國《準確媒體》(AIM)在題為“奧巴馬的共產主義老師”一文中說,戴維斯要把奧巴馬塑造成一個共產主義思想的黑人領袖。奧巴馬在自傳中提到戴維斯時,仍情深意長,說“每次想到他,都令我會心微笑,想到我媽媽那一代人的共同信念。”《時代》周刊說,奧巴馬每當有需要時仍會找這位共產黨老師徵求意見。
在過去20年中,奧巴馬受影響最大的好友是他的教會牧師賴特(Jeremiah Wright)。賴特是極端的黑人種族主義份子,以反美宣傳著稱。九一一美國遭恐怖襲擊後,賴特布道時說:“這是美國自作自受!”並說艾滋病是美國政府為了種族滅絕黑人而發明的,毒品也是美國政府故意給黑人,為了殘害黑人的。賴特甚至在教會聲嘶力竭地反覆高喊“上帝詛咒美國!”
奧巴馬和這個瘋狂的黑人牧師保持了二十年情同父子的友誼。賴特是奧巴馬的證婚人,並主持了奧巴馬兩個女兒的受洗,被視為是奧巴馬的“精神導師”。在賴特的反美言論遭到廣泛批評之後,奧巴馬還公開說,“對我來說,他宛若我家的一個成員。我無法不認他,就如我無法不認我黑人社區的同胞一樣”。後來看到實在影響選情,奧巴馬才宣布與賴特“斷交”。
奧巴馬在成年後的重要導師和“朋友”們無一例外是共產黨、極左恐怖分子、或者極度憎恨美國的黑人優越論者。奧巴馬和那麼多極端敵視美國的人關係密切,足以說明他本人對美國的態度。
此外,奧巴馬還是個不負責任的參議員,根據他的參議員記錄,他是國會中業績最差的參議員。在他任職三年多中,在一百七十多次重大問題的表態中他投了一百三十多次棄權票,可是他卻有九十多次提議要求漲稅。
奧巴馬不但是不負責任的參議員,他還是個沒有原則、見風使舵的參議員。他經常改口,他的石油政綱反覆不定:由本來的反對改為支持開採離岸石油;後又改為支持動用戰略石油儲備中7,000萬輕質原油;並發出空洞口號說,十年內結束對中東石油依賴,方法是向溷能汽車買家提供稅務優惠,加強開發另類能源;殊不知,即便他當選,他也只能任職四年,就是連任也只有八年,他的十年計劃從何談起?奧巴馬的石油政綱其實是炒布殊政府石油政策的冷飯。
奧巴馬還發動廣告攻勢矇騙那些簡單思維的民眾,指責麥凱恩受石油公司牽制,得到石油公司的好處。可是實際上,二00五年時,麥凱恩投票反對向石油公司提供稅務優惠,卻是奧巴馬投了贊成票。當記者問到奧巴馬此點時,奧巴馬語塞回答不出,反倒惱怒斥責記者。
奧巴馬就像當年克林頓一樣,憑藉着出色的口才以及左派選民的衝動狂熱,一夕成名,這些頭腦簡單的奧巴馬支持者把“希望”、“改變”、“我們能行”、“只要相信就能改變”的口號喊得震天價響。克林頓起碼作過州長,而奧巴馬無論在耶魯學院還是在參議院,沒有人說得清他的觀點到底是什麼。
美國《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柯翰默在題為“沒人認識的奧巴馬”的文章中說道,奧巴馬是一個被神化的陌生人,是民主黨人與他共創狂熱局勢的陌生人,他的個人歷史沒有證人。
前紐約市長朱利安尼說:他(奧巴馬)在做聯邦參議員期間沒有一次展現領導才能,沒有推動過一次重要法案的立法。……他沒有管理過一個城市、一個州、一個企業,沒有一次領導過民眾面對危機。
共和黨候選人麥凱恩在共和黨大會的一句話耐人尋味,他說,“奧巴馬不具備我所具備的業績和傷疤。”麥凱恩執政記錄使他成為業績最好的參議員之一,麥凱恩在越南拒絕了越方遣送他回美國的特殊待遇,他選擇了與自己的戰友共同在越南苦役五年的苦行生活。麥凱恩的人生充滿光榮,還充滿證明他的這份光榮的證人。當初兩個看管他的越南士兵也在最近出來誇獎麥凱恩死不認罪的勇敢。
相比之下,奧巴馬既沒業績,又沒傷疤,也沒有人生道路上的證人。他所有的是,一百三十多次在關鍵問題上不表態的最糟參議員記錄,以及與黑人種族主義份子、共產黨分子、極左恐怖分子、仇恨美國的黑人優越論者的親密關係。
相比之下,倒是共和黨副總統候選人佩林在任期間對阿拉斯加州做過諸多的“改變”。她上任一年之內就否決了三百多項政府開支。而且她將自己作為州長應該享受的私人飛機、廚師、警衛都免掉。佩林還敢於挑戰在當地最有勢力的石油公司,給石油公司增稅,同時還大大地壓低了輸油管的承包建設費用。佩林在當上州長之前,她便配合民主黨告發自己政黨的共和黨主席和州司法部長的腐敗行為,導致二人下台,而且共和黨主席還被罰款一萬兩千元。佩林的政績有案可查,有目共睹。
奧巴馬另外的令人跌破眼鏡的“改變”是改變在丹佛召開的本屆民主黨代表大會的成員比例。大會從全國招徠了眾多同性戀者,其人數占參會總人數的 8-9%。按照皮膚顏色來分,黑人參會人數占總人數的 20%,這兩項人群比例都首創了民主黨大會的歷屆之最。這給外界帶來什麼信息?黑人種族至上?還是同性戀婚姻革命?在這次丹佛民主黨大會上,這些自由派分子給丹佛當地人留下負面印象,民主黨與會者們口頭上總是激情地喊着“環保”,卻在民主黨大會現場四處亂扔垃圾,他們手裡舉着“節能減排”的標語,卻在民主黨會場丟下成堆的浪費掉的食品。
此時,我們來自中國大陸的中產階級選民們要三思,為自己的利益投出經過深思熟慮關鍵的一票。是贊成大政府,小人民,高稅收,高福利,還是贊成小政府,大人民,低稅收,合理福利,此時是做出決定,確立自己經濟理念的時候了。(自由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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