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國土生華人眼中的中國人不能忍受的習慣 |
送交者: 金歌 2010年09月13日00:15:16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今天,海外華僑日益增多,文化的衝突不斷升級。讓我們透過一個美國出身的華人的眼光,來看看我們中國人的這些習慣。 想做一個在美國出生的中國人也沒有那麼困難。我們不會被警察用各種無稽之談的接口所騷擾,我們不會被刻意叫做 “恐怖分子”或“中國人”,也不會經常被搶劫強姦。誠然有一段時間我們被禁止購買土地成為美國公民,但那也是在遙遠的古代了(1940年)。 與上面所提到的都無關,下面我要談到的是在美國的中國人每天都會碰到的煩人事。 問題六:和美國人沒有幽默的共同話題 由於我的工作就是為了讓人們快樂,所以這個問題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而且為了保護我自己,這些話題也必須從我自己人這來。不幸的是,卻很難找到一些所有人都很認同的話題。我們一般被認為不會開車,數學還不錯,我們中的一部分英語說的很爛而且喜歡和功夫有關的東西。如果你一家人都是從中國大陸來的話,或許可以你開一個共產主義的玩笑(例如,在共產主義的中國,谷歌是用來搜索你的(譯者附:似乎是在諷刺我們強大的人肉搜索))。但是如果你是從台灣來的話,估計就卡住不知道說啥好了。 曾經有人跟我保證如果我來自台灣的話下面這個節目肯定能讓你笑翻天。 其他人都不知道關於台灣的事情。你可以跟別人開玩笑說你們用台灣的烹飪方法吃各種各樣的動物內臟,但是你只會得到一個默然的凝視(“台灣人居然是這樣的。居然連雞的子宮都吃,大家不覺得奇怪嗎?那可是雞的子宮啊,台灣人居然都能吃”)這時後面肯定會走過來一個人大聲的跟你說來表演一個功夫吧,然後慢慢的大家就不怎麼搭理你了。 即使你不是想在正式的場合製造幽默,這也會讓你朋友們講笑話的過程變得索然無味。你就坐在那,跟其他和藹可親的人講述你各種各樣的笑點,然後其他人就會回覆你:“不如你直走去吃點那啥啥吧”。然後整個晚上都被毀了,每個人都想回家去了。 問題五:白人沒辦法區分出亞洲人之間的區別 很多美國人通過眼睛是沒辦法區分出不同亞洲種族人之間的差別的,當然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們確實長得非常像。我們膚色長得差不多,頭髮和眼睛的顏色也很相似,甚至是面部結構也差不多。所以想找出區別還是有點難的。我自己也不能找出白人之間的區別,像愛爾蘭和英國人之間的區別,也像下面的希特勒和貓之間的區別。 問題四:某些中國詞語用英語說出來真難聽 就算是對外國文懷有一點了解的人也知道任何東西的都需要有一個好聽的名字。無論是你的孩子,你的狗,你電視遊戲裡面的角色,還是你的哈利波特系列創作小說。然後等着其他人問起這事什麼你就可以說:“歐也,這在日語裡面是‘魂’的意思”。 "半隻雞,3美元,整隻雞,5美元"。 不幸的是,日本名字用英文下起來還算不錯(Akira,Kamiko,Yakuza,Chicken Katsu Bento(譯者註:哪裡不錯了?)),中文名字就聽的很讓人受不了了(Yun-Fat潤發, Chee Hwa建華, Haie海爾, Egg Foo Young芙蓉蛋)。我自己的中文名是國慶,在當前的拼音系統中,經常就被聽成噁心的”薄情“。如果你想把自己叫做“偉大的國王”的話,你就享受“大王” 的稱謂吧。 拼音系統由於引入了Q和X的發音(對應拼音中的ch和sh)導致了整體的不好聽。我的名字聽起來一點也不神秘,一點也不具有異國情調,反而聽着像一個絕望的拼詞作弊者。 你會為這樣的中文拼詞抓狂的。 據我所知,一些其他的國家的人也忍受着這種痛苦。像威爾士人(如果你想叫一個小女孩“小百花”,好吧,那就得讀成 “Blodwen”)。但是如果你隨機的選擇國家的話,鮮有文化語言的名字轉化為英文後比中文的好聽。 問題三:對英語免疫 英文是在個喧鬧世界裡面人類靈魂難得的珍貴寶物。心靈是不會被經典的日本道路規則所點亮的。 我希望也能體會一下我的那也非華裔朋友在發現菜單上的“Appetizers”寫成 “Appertizers”時的感覺。但是年復一年的聽我老媽說為了參加婚禮去買個“Evening Gun”。提醒我在刷牙後記得解凍(Defrost),還看到了數不清的菜單居然提供綠胡椒(Green peepers),油炸米飯(Fried rice)和午夜零時(midnight snack),這些完全將人搞混了。 這是我在中國購物中心購物時的發現(你會發現中國購物中心也有日本貨賣,這故事就相當長了):(譯者註:其實主要是說英文寫錯了) 問題二:中國人的圈子 在加利福利亞,那有很多中國人的房子在一起,一個中國人可以在他的一生中都幾乎不去接觸其他種族的人。那而有中國超市的專賣店,中國的餐館,熟食店,書店,理財公司,保險公司,銀行甚至是課後輔導班(因為只有懶惰的美國人才只工作7個小時)。那一區所有越南人和日本人的餐館也是中國人開的,誰也不會告訴你。 (說幾句題外話,我認為可能沒有官方數據,但我個人估測美國80%以上的日本壽司店是由中國人開的,但是70%的美國人根本不在乎這些。但是你可以想象一下走近一家Luigi的意大利餐館但是卻發現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有蘇格蘭的口音。這聽起來很搞笑,但是卻會讓人喪失興趣。) 不僅市中心有唐人街(“旅遊者可以看到中國人的地方”),市郊也有大面積的中國人區域。由於自然的移民模式,像蒙特瑞公園市和聖蓋博谷的部分地區,洛杉磯這個小地方幾乎快被中國人接管了。 在學校裡面我幾乎都不和非亞裔的同學接觸,由於住在一個高危險的學校區,這很多中國家長都要接送孩子上學防止被欺騙和拐賣。更有甚者選擇用假地址或者在學校區為孩子另外買房子。 在這種受保護的狀態下,當你接觸真實世界的時候就會有很多有趣的想法。如你會想你出身在一個嬉皮士家庭會怎麼樣——或者看像布蘭登·弗雷澤主演的那些另類喜劇。 所以除了從三歲開始就說好英文同時在學術能力評估測試中詞彙過關。我也經常會被一些簡單的表達給搞蒙了(像“fish out of water”),就像家庭喜劇中那個無辜搞笑的機器人。我也經常因為發音問題被取笑。更糟糕的是,由於我家從來不在西餐館吃飯,讓我一直覺得 “Denny”家的東西很好吃。 問題一:太客氣了 又是一個包含Q發音的問題。可以使一種講禮貌的系統。但是講客氣不是為了講禮貌而不讓別人受到傷害,而是為了講禮貌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差勁。 客氣過頭可能會導致很荒謬可笑的情形。例如你會因為其他人都不去某一個餐館而自己也在也不去了,因為沒有人希望因為自己去別人不去的餐館兒顯得太過自私。所以你就去一個大家都討厭的餐館來讓所有人都滿意。想體驗這種情況你不一定要是個中國人。但這正是客氣的目標,來阻止一些會導致怨恨的情形。你就不會自主思考了。《宋飛正傳》中不是有個橋段這是探路的這個狗屎一般的習慣嗎? "所以,我們都不喜歡這的菜?" 還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這沒有什麼明文的條約。這意味着你只有通過嘗試並犯錯誤來學會它。有那麼一次,在一個朋友家吃晚飯。他家的母親在我們臨走的時候遞給我了一個紅色的信封(用紅色信封裝錢是傳統中國在生日,假期,畢業,思念,賄賂是用的不二方法)。我就想,太好了,就很感謝她。我媽媽就看着我什麼也沒說。回到家後,她用一擊勾拳把我打趴下,把鞋放在我的脖子後,似乎要用子彈把我給槍決了。我說得可能有些誇大了,但是童年的記憶總是讓人記憶猶新的。 讓她成功把錢給了我,是我的錯。 不論如何,我學會了絕不要從朋友和家人那收禮物,無論他們是多麼隱蔽的給我。當談論到禮物時,最循規蹈矩的老女人都會突然變身成為辯論隊的專家。當我會台灣工作一個月時,我看到了很多我的家人,儘管他們都是很好很大方的人,但我卻一直害怕着,因為:1.他們一直嘗試着給我塞各種禮物,但是我肯定是不能收的。2.我媽給我下了生死狀,從家裡帶來的禮物一定要送出去決不能在帶回去。經過幾個小時的協商,我最終成功的將禮物塞給了他們,並只拿了點小件物品閃人了(沒收錢滴)。 如果耶穌是一個聽話的中國小孩的話,他會把所有的東西推回他們面前。 他們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那種我拿了禮物會介意的人。所以我一直感覺自己的行為很傻。直到我和一個也去了台灣的朋友提到這件事情。她遇到了和我一樣的遭遇。在被親戚們數十次微笑着請求收點禮物之後,她最終同意了。當她到家時,她媽媽告訴她她的親戚們打電話來抱怨她太貪婪了。 感謝上帝,我算是躲過了老媽的槍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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